自己濃濃的愛意;夏延,總是在她身後默默守候。她知道他們等了很久,也委屈了許久,既然註定應該如此,那麼,她會成全。
“不!”夏延抬起頭看她,“年鶴不會是孤身一人的,以後你還有我和玄明!”如果雅也在,那該多好啊……
墨年鶴伸手擁住他,“謝謝你們……”還有你,雅,謝謝你一直為我強顏歡笑著。如今我不在,你可以隨心所欲的哭了,但是,一定,一定要過得好。
“此事當真?!”四皇女瞬間將手中的茶杯捏碎,碎片扎進手中卻渾然未覺。
“屬下不敢有一絲謊言!”跪在四皇女跟前的女子回答道,“屬下親耳聽到墨府的劉管家對赫丞相之女說著此事,所以屬下才趕緊過來稟報主子!”
天羽華微眯起狹長的雙眼,“你可知那墨年鶴要迎娶何人?”
“這……屬下不知,赫小姐也問及此事,可是那劉管家似乎也不知情。”
“可有聽她們提起夏延這名字?”天羽華接著問道。
“不曾!”
天羽華長臂一甩,矮几上的茶具皆灑落在地碎成一片,“哼!好你個墨年鶴!既然這樣,那就不要怪我!”
殘陽血,簾上絮,金泥小帖,寫不盡秋之意。不知秋過誰家?羅衣素手,挽得香遍地。一夜幽夢相思淚,軒窗微啟聽誰語。無可奈何人又去!雲霧遮天水遮魚,悽然一支曲,彈罷錦箏心靜寂,滿樹杜宇聲聲泣,遍地橫枝斜疏密。
夜晚時分,天空卻突然下起了傾盆大雨,街上沒有任何防備的行人四處尋找著可以讓自己避雨的屋簷。這時,一隻快馬從雨中賓士而來,光是看那馬兒飛速的步伐便可知這馬兒的主人此時有多心急。
還未來得及看清此人的相貌,只見那駿馬在醉風樓前停了下來。不等小二姐出來迎接,此人已下馬快速朝裡頭走去,顧不得讓人將馬兒安置好。
小二姐剛走出幾步就看到迎面而來的墨年鶴,“小姐?”小二姐驚訝於墨年鶴的全身盡溼,但更讓她不解的是此時的墨年鶴不同於以往的波然不驚,一身張揚的滔天怒火朝酒樓裡狂奔而來。
彷彿沒有看到她一般,墨年鶴快速朝樓上的方向走去。
在一旁的若文如也看到了,趕緊朝墨年鶴走去並加快速度跟上她的步伐,“小姐您怎麼全溼透了?我讓人趕緊給您備上熱水去去寒吧?”
墨年鶴停下腳步看向她,“不必了。若掌櫃,今晚不許讓任何人上三樓的雅間,記住了。”
“什麼?”若文如顯然沒想到墨年鶴會下這樣的命令,“可是三樓已有客人了啊!”
“看對方花了多少銀子,你照樣付給她們,想辦法讓她們離開!”此時的墨年鶴已經沒有耐心和若文如多說了,轉身便上了樓梯前往目的地。
“小姐這是怎麼了……”若文如從未見小姐這般明顯的情緒,那陰沉的臉和隱隱散發的怒氣似是發生了何等重大事情。
墨年鶴一掌推開了最角落的雅間紅木門。兩扇門猛的開啟,一眼便見到正坐在裡頭品茗的女子。
親眼看到這個人時,墨年鶴的怒氣反而消散了,冷靜了下來。邁過門檻,墨年鶴走進雅間便關上門,而後慢步走至那人的跟前。
放下手中的茶杯,天羽華抬起頭看向墨年鶴,嘴角一揚,“本王就知道你會來!”
“我爹爹人呢。”墨年鶴冰冷的問道。是她太仁慈了,若不是看在她是齊豫面子上,一再的放過她,可結果卻是自己的爹爹被人掠去。
天羽華起身和她面對面,笑道,“這是你的地盤本王自然不會把人帶來這裡,本王把他安置在別處讓屬下看守著。本王勸你今晚還是乖乖的聽話,不然,一旦本王發出暗號,你爹爹是否仍完好如初本王就不敢向你保證了!”
“你想要什麼。”墨年鶴面無表情的問道,袖子底下的雙手因握緊而泛白。
天羽華低頭輕輕一笑,“本王千方百計的把你引來,自然是因為你身上有本王想要的東西,不過,在這之前你還是先把這東西吃了!”
只見天羽華拿出一藥丸子,“雖然本王的武功絕對在你之上,不過為了讓事情進行得更順利些,本王不得不這麼做!還有,本王勸你不要耍心思,你爹爹的命是否保得住就看你的變現了!”
沒有一絲的猶豫,墨年鶴從天羽華的手中拿起藥丸子放入口中並嚥了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味荷終於也上榜了,高興又激動!
這幾天忙於工作,終於有時間更新了,讓大家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