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單子拿去御膳房,讓御廚按照上面寫的去做。”這樣,不算是違背對玄明的諾言吧。
“是,弦兒現在就去!”
“妻主,這……”豐炎偌有些不解,不知墨年鶴的用意。
“等會御廚會按我寫的方子給你做飲食,若還是吃不下的話我再想辦法。”聽墨年鶴這麼一說,豐炎偌不無感動,爹爹說的果然沒錯呢!
不過,在感動之餘豐炎偌沒忘更重要的事情,於是讓小福退下並將寢宮的門關上。墨年鶴不問,等著豐炎偌對她開口。
豐炎偌見小福離開之後便將一直藏在袖中的手帕拿了出來,神似凝重的對墨年鶴說道,“妻主,這是那日母皇喝藥時,炎偌特意用手帕留下的藥漬,妻主可否由這藥漬中查出那湯藥的藥方?”
墨年鶴微眯起雙眼,“你在懷疑那藥有問題。”
豐炎偌看著手中的帕子,眼底是對自己無能為力的憤恨,“炎偌也不知道……炎偌只是個男兒家,有些事情就算想行之也是力不從心,如今於氏家族手中掌握著大權,只怕是母皇也奈何不了她們更別說是身為丞相的姑姑了,炎偌擔心她們會對母皇不利……”
墨年鶴垂下眼瞼,視線落在豐炎偌手中的帕子上,而後伸手接過,“我試試吧。”
聞此,豐炎偌彷彿看到希望一般歡喜的笑道,“那炎偌先謝過妻主!”
當日下午,正在假寢的女皇便收到蘇總管的稟報,“女皇陛下,女皇陛下!二皇子不僅不再吐食,而且食慾更是大增了!”
“哦?此事當真?”豐海澄立即睜開雙眼,有些吃力的望向蘇總管。
“是真的,聽御膳房里人說,是二駙馬寫出的方子讓她們照著做,結果二皇子都吃個精光了!”蘇總管滿面歡喜的激動說道。
“好好好……如此甚好!”豐海澄的心裡頓時一陣欣慰,只要諾兒無事便好……
“冤家……小冤家……不,我不行了,啊……”在一男子的呻吟求饒後,房中那令人銷魂的情動聲終於停止了下來,空氣中飄散著麋香的氣息。
不一會,紗簾被一玉手撥開,墨年鶴衣冠齊楚的從床帳中走了出來。好似什麼都沒發生一般,墨年鶴走至軟榻上坐著而後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拿起玉杯用一支手肘支撐在矮几上,慢慢品茗著。
沒讓墨年鶴等很久,只見紗簾帳裡那道男人的身影也柔柔坐起,然後從裡頭走了出來。於青隻身著裡褲,上身隨意披著薄紗便緩緩朝墨年鶴走去,由於剛剛(炫)經(書)歷(網)了一番雲雨,於青雙頰潤紅,眼中仍有著殘餘未退的情動。
走到榻邊坐下,於青將軟軟的身子貼在墨年鶴的身上,雙臂柔軟無骨般的纏在她的雪頸,嬌嗲道,“你還真是大膽呢,剛進宮不久就敢進貴妃的寢宮廝混!”
墨年鶴面色不改望著玉杯中的碧水,以及那水中的影子,“你讓女皇將我召進皇宮,不就是想見我。”
於青輕笑出聲,而後在墨年鶴耳邊呵氣著,“你果然很聰明呢,不怪本宮這般的欣賞你!”想起什麼似的,於青笑得更歡了,“若是讓你那二皇子看到這樣的畫面,不知道他會是何等反應呢?”
喝了口杯中茶,墨年鶴才開口警告道,“別打他注意。”
“怎麼,心疼他了?”於青挑眉道。
“如今我身在宮中,若是二皇子有個萬一,你說女皇一怒之下第一個處置的人會是誰。”
聽墨年鶴這麼一說,於青便覺有理的點了點頭,“好吧,本宮可以不動他,那……你要怎麼感謝本宮呢?”說著,伸出粉舌舔了墨年鶴的耳垂。
墨年鶴微側過頭喝完最後一口茶,突然說道,“那女皇時日不久了。”
聞此,於青停了下來,鬆開雙臂抬起身子而後俯身將頭枕在墨年鶴的腿上。
“這江山,遲早是要換人的……”
與你相遇
連續一日的傾盆大雨,連老天都無法控制。那雨絲猶如羽箭從雲層直線射下,節奏之快,勢力之猛,慢慢的連帶化成騰騰的水霧,漫天一片泛白。時間萬物,朦朧之美,美之朦朧。
依舊是從上至下身著黑色衣裳的那名女子,推開那間仍舊沒有掌燈的房門,無息的腳步邁了進去,只為自己的過失請罪。
只見隱藏在夜中的那抹紅唇在淡淡銀光的燻亮中揚起一絲冷笑,“沒想到你還能活著來見我!”
由於上次任務的失敗,作為唯一存活著的黑衣女子回來覆命後便被絕剎樓的樓主丟進地下暗房,承受著整整三日的利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