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鶴——”正當墨年鶴轉身準備朝別的方向走去,身後傳來一道焦急的聲音。
墨年鶴……墨年鶴是誰……
轉回身來,墨年鶴紅目一轉朝聲源望去,見又有兩個活者,那完美的雙唇揚起妖魅一笑。
結束
轉回身來,墨年鶴紅目一轉朝聲源望去,見不遠處又有兩個活者,那完美的雙唇揚起妖魅一笑。
秦易鳶扶著帶著重傷堅持前來宰相府的夏延,走進大門便看到許多侍衛都死了,越走進府內,裡頭死的人越多,宰相府突然遭到別人的血洗,這讓秦易鳶大驚與擔心宰相大人的安危。
而夏延也擔心玄明和雅以及墨年鶴的情況,忍著胸口的疼痛尋找著他們的身影。
走過一條條橫屍遍地,紅血蔓延的廊道,終於他們看到了墨年鶴。秦易鳶立即開口喚她,可就在墨年鶴轉回身來時,他們呆愣住了。
那飄動的墨髮,那邪魅的笑容,那被血渲紅的衣裳,那如邪如魔的紅眼,哪是那個冷冷清清面目沒有一絲波瀾,然而又猶如那耀眼之星的墨年鶴!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墨年鶴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秦易鳶脫口而出問道。而身邊的夏延早在看到墨年鶴的那雙驚人紅目時腦中一片空白,僵直了身子。
那雙紅得好似滴血的眼睛,年少的他曾見過,就在雅出事的那一年。那時,墨年鶴看到雅如破碎的娃娃一般躺在地上,她便失控了。失控的墨年鶴完全變了一個人,紅色眸仁,逢人必殺,血腥殘忍,就好似一個殺人魔。最後,還是因趕到的師父吹著“換魂曲”才救她,可是,師父也因此變成了植物人。
知道是因為自己的關係師父才成的植物人,墨年鶴變得更安靜了,她學會無視,學會不在乎,學會冷漠,學會控制自己的情感,以至於變成如今這般好似什麼都不入她眼的性子。別人不明白,那是她唯一能保護自己和他們的方式,努力讓這輩子平平淡淡活下去。沒想到,在經過這麼多年之後,他們依舊逃不過這一劫,這次,年鶴的眼睛變得更紅了……
究竟是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年鶴才再次變成這般模樣?玄明呢?雅呢?他們在哪裡?許多問題一瞬間紛紛在夏延腦中閃過。
這一次,墨年鶴似乎不急著殺他們,舉步緩緩朝他們走去,只是唇邊那妖魅的笑更邪意了,像是想到了更折磨人的法子。
見墨年鶴朝自己走來,秦易鳶欲走上前詢問宰相的下落卻被夏延拉住。
“你怎麼了?我想問墨年鶴知不知道宰相大人在哪裡,我很擔心宰相大人!”
“不!你千萬不要去!現在的墨年鶴已經不是之前的墨年鶴了,你趕緊走!”說著,夏延忍著痛將秦易鳶往他們進來的方向推去,“走啊!”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墨年鶴不是之前的墨年鶴了?”
不等秦易鳶從夏延的口中得出答案,快速移身到他們跟前的墨年鶴朝突然對他們出了手,出於下意識的反應,秦易鳶拔劍抵擋墨年鶴的攻勢,便迅速帶著夏延閃過一旁,遠離墨年鶴。
才剛穩下身子,誰知墨年鶴便立即又朝她攻來,秦易鳶用劍擋住她伸來的手掌,“墨年鶴!你這是這麼了,不記得我是誰了嗎?宰相大人他們在哪裡?”
“殺!殺——”仿若沒有聽見秦易鳶的話語一般,墨年鶴不斷對她進攻,無法忍心直面對決的秦易鳶只好選擇躲閃自保。
見秦易鳶對付得有些吃力,夏延只好想辦法轉移墨年鶴的注意力,“年鶴,我是夏延!夏延!還有玄明,雅,你不記得我們了嗎?”
夏延……玄明……雅,是誰!是誰——
“哈哈哈——殺!”
墨年鶴一陣大笑後開始對秦易鳶下狠手,而秦易鳶又豈是現下墨年鶴的對手,結結實實的捱了墨年鶴的一掌後飛出幾丈撞擊至牆墜落在地後猛噴了口血,將原本雪白的衣襟染了片紅。
“哈哈哈——哈哈——”
看到那一片紅,墨年鶴更是歡喜,抬首朝天狂笑,墨髮在空中猶如黑蛇一般蠕動著,而身上的紅光也越來越強烈,不斷擴大,甚至是站在遠處的夏延都感覺到那紅光傳來的一陣陣灼熱。突然的,只見庭院中的一草一木好似被人點燃了火一般,竟燃開始慢慢燃燒了起來。
“不——!年鶴,停下來!停下來!年鶴!”夏延頓時惶恐的大喊,只因,墨年鶴身上的紅光竟漸漸開始變成一道紅火侵蝕著墨年鶴整個身體。
“哈哈哈——哈哈哈——”墨年鶴依舊對天大笑,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