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讓墨秋良下意識的抽回手,一看,食指上已有血滴緩緩冒出。
見此,站在一旁的墨年鶴舉步上前,二話不說握住他的手,而後將食指放進嘴裡吸出鮮血,舌頭消毒著傷口。
“年兒?!”墨秋良驚訝的睜大雙眼,雙頰面如桃花般的緋紅了起來,可實在是過於羞怯不敢直視,便低下了頭。
確認傷口沒事後,墨年鶴便放下他的手。小時候,父親便常常這般為她消毒的,知道父親的擔心,所以,往後在做任何事情時,她總告訴自己,再多的謹慎也抵不過一時的疏忽,時刻警戒才是最佳的狀態。
“爹爹以後要多加小心。”好似什麼也沒發生一般,墨年鶴淡淡的說著。
“爹爹知道,讓年兒擔心了……”墨秋良充滿歉意的說著,並抬起那仍有些櫻紅的臉,剎是迷人。
“爹爹,明天讓若雲開始收拾東西吧,我會讓齊豫先送你們迴天水國。”墨年鶴說出自己進來找他的目的。
雖然知道要回去了,但墨秋良沒想到會這麼快,“明天?年兒怎麼突然這麼急著回去?”
“爹爹不想回天水嗎。”墨年鶴反問。
想!怎麼會不想,他自然是想念在天水的那個家。只是,事情突然這麼著急,讓他好是心生不安。
“年兒……”
“我知道爹爹想念天水的家想念的緊,遲早都是要回去的,那便明日啟程吧。”以免夜長夢多,“那墨府名義上是歸三皇女名下的,你回去後,齊豫便會把地契歸還於你,以前在墨府的那些人也都回來的,爹爹在家中等著我們回府便是。”
墨年鶴最後一語讓墨秋良不再有任何疑問,只要年兒會回來就好,那他願意一直等著。
“恩!那爹爹明日便讓若雲收拾收拾,年兒你……年兒你可要早點回來,爹爹等你!”
墨年鶴看向一旁被布子蓋住的刺繡,而後望著他,“知道了,爹爹早點休息吧,我回去了。”
“恩,年兒也早點休息!”送年兒出房後,墨秋良小心翼翼的放刺繡放進櫃子裡,依了墨年鶴的言準備安寢。
墨年鶴回房後,走到書案前看著那被她放在案上的玉簪,而後拿起將玉簪的上端掰開,抽出裡頭的紙條。
開啟一看,竟是一副地圖。這是豐絕皇宮的地圖,以及地下通道的線路。墨年鶴回想起在前往豐絕國前和天水女皇的那次見面。
“不管墨家最後會如何,墨年鶴答應的事情就一定會辦到,也不會背叛於天水。若我有生之年違背此約,我可任由女皇處置。”
“此話當真?”天蘭月訝異的傾身望向她。
“可立據為憑!”
天蘭月緩緩朝鳳椅靠去,好一會才說道,“孤且相信與你,但是,孤有個條件!孤要豐絕國皇宮以及地下通道的所有地圖!”
她知道自己並不是因為豐炎偌才決定來豐絕國的,而究竟是他在利用她,還是她在利用著他,又有誰能說得清的。
明日將這東西交給齊豫,她的任務也就算完成了,待她將身份擺脫之後便是她迴天水的時候了。一切便是如此吧……
可是,也正如齊豫所想的,原來人的一生真的沒有一帆風順。有些事情,只怕是墨年鶴也不曾預料,以至於之後竟是這般的措手不及。
此時,正是夜晚時分,寒冷的冬夜刺骨無情,空蕩蕩的庭院任由寒風放肆呼嘯。墨府外,一棵參天大樹孤立在一旁,寒風搖曳著它的樹梢,偶爾無助的被殘下幾片葉子。
突的,只見一道黑色的身影在一手臂粗的樹幹上閃現,腳尖頂力,穩而不動。從上至下皆為黑衣打扮,頭戴斗笠,一時看不清來者是為何人。
而後,黑衣人從袖中拿出一支只有手掌大的短哨放至唇邊,丹田運起,輕輕吹出一陣哨音,只聞這哨音異常輕盈,似有似無,一瞬間便消失在夜風中。
絲毫不在意對方是否能聽見,將短哨收回後,黑衣人便消失了,似是未曾出現一般。
墨府內,坐在床沿正準備脫去外衣休息的玄明突的身子一僵,目光在一霎那變得呆滯,而後緩緩的站起身,卻形如行屍,彷彿瞬間被人抽走了靈魂一般。
只見玄明面無表情的朝門邁去,開啟門後便走出了房間。玄明緩緩的在迴廊上走著,眼珠一動不動,雙手下垂,目光無神,面如行屍,行體間帶著不協調的僵直,好生詭異。此時,墨府的下人們已早早回了房,只剩下玄明那讓人不由心生畏懼的身影。
而後,又見玄明翻越過牆就直朝某個方向飛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