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你是怎……”
不待豐炎偌把話說完,墨年鶴疾步走到他跟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兩人的鼻尖只有微小的距離。豐炎偌這才看清墨年鶴那微微泛紅的雙眼,只聽她冰冷說道,“你可想知道欺瞞我,會是何等下場?”
豐炎偌一愣,不知自家妻主為何會突然說起這話來,“妻主,你這是怎麼了?”
墨年鶴揚起嘴角邪笑道,“你之前不知問過我,如果有人欺瞞我,我會如何待之嗎?”
“炎偌,炎偌的確是問過……妻主能先放開炎偌的手嗎?炎偌好疼啊……”豐炎偌心裡突然很是害怕,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妻主,好似換了個人一般,就好像……就好像是一個隨時都會把他撕了個粉碎的魔鬼。
墨年鶴還真的緩緩的鬆開他的手,如雪冰涼的聲音說道,“把衣裳脫了。”
“什麼!”豐炎偌驚叫道,顯然一時消化不了墨年鶴突然來的這句話,“妻主想要做什麼?”他下意識的問道,全然不知自己說了什麼。
“你說呢,身為夫郎,我讓你脫了衣裳難道不對嗎?”
“可,可是……”豐炎偌從墨年鶴出現之後就一直處在驚慌之中,他根本想不出妻主究竟是怎麼了。他不是一直很渴望妻主能主動靠近他的嗎,可是,為何這樣的她反正讓他更是害怕而忍不住想逃離呢?
“還是,你想讓為妻親自動手呢?”墨年鶴嘲諷的說道。
豐炎偌緊張的揪住自己的衣襟,“妻主,我……還是炎偌自己來吧。”
豐炎偌小步走到床沿坐下,而後那顫抖的雙手緩緩的解開腰帶直至暴露出那白皙滑嫩的上身。如今那腹部已有些微微凸起了,墨年鶴眯起雙眼看著他那光滑完美無瑕沒有一絲痕跡的腹部,眼裡閃過一絲冷光。
除了那一夜,墨年鶴就再也沒有見過他的身子,儘管兩人已經成親了幾個月,但由於在忙著墨家的事情並且她自身不熱衷於男女之情,所以也未曾想過這一點。
當豐炎偌還是解下其他衣物時,墨年鶴出聲制止了,這讓豐炎偌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
“豐炎偌,我只問你一次,”耳邊傳來墨年鶴恢復以往冷漠的聲音,“你肚子那孩子的孃親,是誰?”
豐炎偌腦中頓時一片空白。
你肚子那孩子的孃親,是誰?
你肚子那孩子的孃親,是誰?
……
這話在豐炎偌的腦中不斷迴響著。豐炎偌雙眼無神,緩緩的抬首看向墨年鶴,啟唇道,“妻主,你……”
這次,墨年鶴沒有再開口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等著他自己解釋清楚。
終於,等到豐炎偌的意識重新回了過來之後豐炎偌猛的起身衝到墨年鶴的跟前焦急的握住她的手,“妻主?妻主你是什麼了?這孩子是你的呀,你就是孩子的孃親啊!妻主怎麼可以懷疑這個孩子呢,她是我們的孩子呀!那天晚上……”
說到這,只見墨年鶴冷冷的低笑出聲,“豐炎偌,你可知道我墨家有一個秘密。”
“什麼?”豐炎偌脫口而出的問道。
墨年鶴揚起嘴角,剎是邪惡,“那就是,凡和我墨家的人有過歡愛,此人身上必會有血鳳凰的印記!”
不同於常人,在世界上墨家一直是個特殊的存在,而最與眾不同的便是墨家的血。傳聞,墨家的祖先是鳳凰之神轉世投胎而形成的墨家一族。只要是墨家的人血記便是一隻血鳳凰,而凡是和墨家的人有過歡愛,不久之後身上便會有血鳳凰的烙印,並且在體制上還會發生微妙的變化。
墨家的血對墨家來說一直是最神聖的存在,不得有任何一絲的浪費和辱沒,更不能讓墨家以外的人得之,所以即使是全身檢查抽血檢驗,他們也只在自家的醫院裡進行,絕不會有讓外人得到的可能性。可也正是因為墨家的血過於神聖,所以墨家對於伴侶一直有著嚴格的要求更不允許有私生子的存在,說來也奇怪,墨家的人不管男女,一生都只有一個伴侶,而且伴侶都是自己的初戀,墨年鶴的二叔曾經就笑著說道他們墨家整個的就是一個初戀家族。
聽到墨年鶴這麼一說,豐炎偌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身體,那白皙無瑕的肌膚一時間竟是如此的刺眼!
頭頂上又繼續傳來墨年鶴嘲諷的聲音,“其實你一直都很聰明。先是嶽松明的出現,那日在願心湖上,其實根本就沒有天水國二皇女的船隻,嶽松明故意提及我的戒指只不過是在給我的誤導。而之後你們又讓手下分成兩支,其中一支扮成二皇女的屬下埋伏在我墨家四周,還有,你再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