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脆骨的小肉排,加上白菜、粉條、凍豆腐、血豆腐……燉了一大鍋,做的是微辣口味,四周貼著十來個黃澄澄的玉米麵餅子,是用最精細的玉米麵,摻上一些白麵做成的,裡頭還按照益寧教的方法加上了雞蛋和牛乳,聞一聞就香噴噴的。
兩幅碗筷已經擺好,木坤將蓋著的一個木盆掀開,裡頭是紅薯稀飯,笑著看向益寧,一副求表揚的神情。
“喲,不看你的刀了?”益寧看了這情景,挑眉,順手弄了個盆子盛點水,把花放進去。
“刀也是你送我的。”木坤給他盛了稀飯,討好的笑著拉他坐下:“益寧,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吃醋?”益寧誇張的指著自己的鼻子,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哈,怎麼可能!明明剛剛還在考慮找個女孩子的好不好?
木坤笑的一臉傻氣,兩人大眼對小眼了半天,益寧突然表情一變,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拿起筷子:“吃飯吧,吃完飯有話跟你說。”
木坤聽話的開吃,吃一口瞅益寧兩眼,害的益寧渾身不自在,什麼意思嘛,他又不是下飯菜!
吃完飯,木坤用極快的速度收拾乾淨了,又弄了一杯熱水放在益寧旁邊,挨著他坐下。
益寧往旁邊躲了躲,立刻被拽回來了,還被得寸進尺的抱在腿上,木坤臉埋在他肩膀上,像個小狗一樣嗅來嗅去,呼吸間灼熱的氣息弄得益寧心煩氣躁,連本來想好的措辭都忘了大半。
“別……你起來!”益寧掙扎,理所當然的沒掙動。
屋子裡燃著火,燒的很暖和,益寧只穿了一層單衣,一層薄棉衣,三兩下的工夫,衣帶益寧被蹭開,一點肌膚暴露在並不十分明亮的光線中。益寧沒注意,還在奮力的跟木坤箍在腰間的胳膊作搏鬥。
然後,他驚悚的發現,脖子側面那裡,被木坤咬住了。
渾身一僵,他頓時動都不敢動了,有點想哭,木坤是有讀心術嗎?他分手的話還沒說出口呢,就開始上嘴咬了,要是他說出來,QAQ,是不是要把他吃了啊啊啊?
木坤咬住那點肌膚足足有一分鐘左右,尖利的牙齒在細嫩的面板上磨了又磨,懷裡的人就像逃到筋疲力盡仍然被大灰狼按住的小白兔那樣乖乖的、顫抖著不得不臣服,露出脆弱的頸項任他為所欲為,明明害怕的不得了卻又一臉隱忍的表情,木坤盯著他細密的、顫抖的睫毛,忍不住把手伸進衣服裡面去,按在他軟軟的小肚子上。
“別、別亂來啊……木、木坤,我知道錯了……”益寧渾身一抖,那隻該死的手已經摸到了胸口,屁股底下有個硬邦邦的東西蠢蠢欲動,這情形怎麼看怎麼不對勁兒啊,他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
他只是想想要分手而已!
真的沒有說出來……吧?為什麼木坤就突然獸性大發了?他也沒惹他啊摔!這世道,難道連想想都不行了嗎?!
木坤重重的噴氣,極慢的抽出手,看著這人露出這樣的表情,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話的時候,想要剋制住自己,實在是太難了!該死的,還在這個要命的季節!
木坤突然放開他,隨手撈起一旁椅子上的外套,推開門出去了。
雄鷹族長從木族說出願意替他們在冬季養活老人和孩子的時候就知道木族有野心,但是那時候他很不屑,地穴族的人沒有別的優點,就是人心齊,哪怕你木族再好,他也有信心地穴族的人不會叛變的。
所以剛開始抱著的是佔盡便宜,然後讓木族的打算落空的念頭。
可是隻是短短一個月而已,他看到的,來到木族的這些地穴族人的臉上,都是全然的,發自內心的快樂,幾個小傢伙還將那種好吃的糖塊藏起來了一些,說等回到地穴族就吃不到了。
童言無忌,但是對木族優越生活的那種渴慕,不受嚴寒飢綏威脅的嚮往,讓他這個一心為族人著想的族長心裡十分不是滋味兒。
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好族長,不然也不會將地穴族的人心凝聚的這樣齊,可是越是一個合格的族長,越是時時刻刻的在為自己的族人著想。
雄鷹族長跟兀骨吃完了午飯,在木族內漫無目的的走著,兀骨擔心的看著他,從一進木族雄鷹臉上的神色就沒有正常過。
雄鷹苦笑了一下,低聲問他:“在族人們心裡,沒有比吃飽穿暖更重要的事情了吧?”即便是保持地穴族的獨立性,在這蒼茫大陸,也只不過就是多了一個無名小族而已,而且自從人口下降到三百之下,地穴族的人口就一直保持逐年下降的狀態,沒有再增加過。
一直這樣的話,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