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賢不作聲地轉過頭,繼續小喝紅酒。
蘇玲繼續教訓她說:“以後,我希望你謹慎地開口說話,尤其是對待唐可馨這麼一個敏感的人物,說話留一分餘地,如果不是,你可能會引起三個人對你的厭惡。至於她的事,我自己會作出調查,不管是要你買瑞奇的一個面子,還是買天磊的一個面子,對她說話都客氣點,因為我那弟弟的個性,你是知道的。他雖然善解人意,可是對於自己一向維護的人,非常看重,如果你不想失去最後一段友誼的話。”
紫賢向來敬蘇玲這個姐姐,便立即討好式地笑說:“哎喲,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個性,向來喜歡說實話,可是我沒有惡意的……”
“那麼你能接受別人的實話嗎?”蘇玲問她。
紫賢立即不作聲。
“你這樣在背後傷她,我感覺有點不像你。維持好你大家閨秀的風範吧,一個女人,不是靠征服別的女人來征服自己的男人,而是靠自己來征服自己的男人。”蘇玲話說完,就已經冷臉地捧杯離開,邊往前走,邊微笑地與各賓客舉杯,卻吩咐身後的傭人,說:“馬上把唐可馨的資料,傳到我的手機上,我要即刻過目!”
“是!”傭人立即應聲,然後便退下去。
紫賢捧著杯,站在人群中央,想起蘇玲最後的那句話:一個女人不是靠征服別的女人來征服自己的男人,而是靠自己來征服自己的男人。她的心竟疼了,好疼了,捧起紅酒,快飲了下去,才有些步姿曼妙地走向蔣天磊,她邊看著蔣天磊那堅毅的側臉,邊看向如沫,正陪著丈夫坐在那一頭,正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的未婚夫,她突然一陣感觸地苦笑,蹌踉間,已經倒在未婚夫的身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
蔣天磊奇怪地轉過臉,看著未婚妻這模樣,便先是抱歉地看向身邊的賓客,他立即捧杯,禮貌地一笑,便站了起來往前方走去。
“你這是怎麼了?”蔣天磊皺眉看向紫賢那麼失態,便問。
紫賢仰起頭,看著蔣天磊,幽幽地說:“蔣天磊!你總要結婚的吧?你總要過日子吧?”
“什麼?”蔣天磊看著她,有點煩燥地說:“你發什麼瘋?”
“我到底怎樣才能征服你呢?”任紫賢看向蔣天磊,突然心裡一疼地說:“你教教我好不好?你告訴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好嗎?除了戒菸,我什麼都答應你!我不想征服別的女人來征服你,我只要一個你就夠了。”
“你到底怎麼了?”蔣天磊非常不耐煩地問。。
任紫賢雙眼含淚地看向他,哽咽地說:“就算我和你分手了,你以後總要結婚吧?你以後總要有寶寶吧?你打算一輩子不愛孩子的媽媽,只愛你的事業,你的寶寶,還有你愛的人嗎?你可能一輩子都得不到她,這樣對我來說公平嗎?”
蔣天磊沉默下來,看向她,淡淡地說:“你醉了。”
任紫賢重喘了一口氣,這種感覺,快壓抑死了,她的雙眼含淚,今夜好疼好疼地苦說:“好了!我不想說了!只要我和你說一些,有關於我的事,你就一定是……你喝醉了,你發什麼瘋!你打算把自己關起來多久,把我關起來多久?我覺得我不應該回來,我只要一回來,我就覺得我快窒息了。我變得不像我自己。我成了一個很可怕的人。我突然有種感覺,原來錯誤的愛情,是真的會一個女人瘋狂!”
“紫賢……”蔣天磊突然伸出手,輕擁著她。
“我是不是一點都不可愛?”紫賢落淚哽咽地看著他,今夜可能是有點醉了,撤嬌地看向蔣天磊,說:“一點兒也不可愛嗎?”
蔣天磊看著未婚妻平時那麼囂張的一個人,此刻像個孩子一樣,眼淚滾落下來,他突然無奈地一笑說:“可愛……”
紫賢突然好心疼地靠在未婚夫的懷裡,哽咽地說:“我承認我說話是毒了一點,我錯了……”
蔣天磊再為未婚妻這句話,笑說:“我倒覺得你不會覺得你錯了。”
紫賢一下子抬起頭,看向蔣天磊。
蔣天磊微笑地轉過身,為她溫柔地輕抹去臉上的淚水,紫賢為蔣天磊這剎時的溫柔,而突然好開心地一笑,卻餘光瞄到如沫看過來的妒忌眼神,她的雙眼即流露狠狠的光芒!
“又怎麼了?”蔣天磊看向她問。
“沒……”任紫賢不作聲,只是孩子一樣吸了吸鼻子,再靠在蔣天磊的懷裡,死瞪著如沫,又把蘇玲的話拋到腦後!
會場頓時暗淡下來,倆道追光燈,剎時亮在舞池上方,舞臺的白色板塊,緩緩地升騰而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