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蘇洛衡一時犯愣,看向他們倆人,苦著臉,說:“我冤枉啊!!那真的是墨寒出事了,才進來的嘛!”
唐可馨本來躲在莊昊然的懷裡,羞得滿臉通紅,聽到這話,就奇怪地瞪大眼睛,問:“冷副總,出什麼事了?”
蘇洛衡真的是要瘋了,看向他們急說:“墨寒高燒四十二度!!就快要變烤鴨了!!”
“啊?”莊昊然與唐可馨同時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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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寒!!!我可憐的墨寒,你才剛撿回一條命,現在又出事了!!”林楚涯在醫生與護士,給冷墨寒物理與用藥同時降溫時,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趴在病床上哭,曹英傑也趴在另一頭,看著冷墨寒突然發高燒,摸著都燙得像煮湯的雞蛋,他再一陣失聲痛哭!!
冷墨寒卻因突然傷口發炎,燒得他糊里糊塗,混身雖然出汗,卻還是稍揚手,說:“沒事……”
醫生正急得滿頭大汗,拿著退繞針,一針一針地給他推,就是不退燒,護士也已經拿起冰塊,不停地敷他身體的每個位置,可是都不見退燒……
“怎麼回事?”莊昊然快步地走進病房,看向冷墨寒那般憔悴難受地躺在病床上,即刻擔心地問;“你四十二度高燒都可以發得出來?”
“沒事!可能是迸發症!一會兒就過去了”冷墨寒重咳嗽了幾聲,才淡淡地抬起頭,看向莊昊然,說;“我有要緊事,和你說……”
“你先退燒再說!”莊昊然直接擔心地說。
“燒慢慢在退,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冷墨寒話說完,便使了使眼色。
莊昊然先是擔心地看了他一眼,才招呼醫生與護士先走出去,只餘下蘇洛衡幾人在病房內,臉色凝重地看向他問:“什麼事?”
冷墨寒半躺在病床上,看向莊昊然直接說:“雖然張委員保得可馨和大家的暫時安全,可我一直對一件事不明白,到底唐董事長反對你與小糖果的原因是什麼?剛開始還覺得是紅酒事件,導致你們倆個分開,現在看來,不是這樣!最近我一直派人秘查了縱火案,發現有倆個疑點!就是當時,唐董事長的證供,據我的推理,極有問題!”
“什麼問題?”莊昊然臉色凝重地看著他。
“我現在不能確定!!”冷墨寒再重咳嗽了幾下,才繼續重嚥著喉間,說;“當時縱火案有一個不明的白色身影,卻沒有人解釋這件事!而這個白色的身影,還讓我想起了,你們莊蔣倆家的孩子,同時被蛇驚嚇過,甚至後來你媽媽意外懷孕,全家人為之欣喜若狂的時候,卻又因為被蛇嚇得流產!我最近試著將這些事,朕系起來推理!”
“你的意思是說……”莊昊然的眉心一緊,看向冷墨寒,身體莫名地升騰起幾分憤怒情緒,說:“我媽意外流產,是被人故意操作!?”
“極有可能!”冷墨寒快速地說。
莊昊然的眼睛一眯!
蘇洛衡他們幾人,雙眼不禁一亮,說;“不會是如沫吧?那真的是太毒了!!”
“這倆天有沒有她的訊息?”莊昊然緊皺眉心問。
“沒有!!”冷墨寒雙眸快速地閃爍,才說:“庇護她的人多著!一定要儘快找出她,和剷除夜行人,確保紅酒事件,順利進行!!這是第一件事!!第二件事,您想辦法,再去唐董事長那裡,看能不能探得一點口風!”
“我知道!”莊昊然話說完,便看向冷墨寒那憔悴與寂寞的模樣,抱歉地說;“你身受重傷,發高燒了,還惦著這事!!你幫了我這麼多忙,我該怎麼報答你?”
冷墨寒聽著這話,卻頓時苦笑地說:“如果有些恩情,可以報答就好了……”
莊昊然緊皺眉心,看向他,覺得他話外有話,情不自禁地笑問:“什麼意思?”
冷墨寒向來不善言談,只是重喘一口氣,搖頭說:“沒事……”
莊昊然深深地看著冷墨寒,知道他脾性,不想開口的時候,任何人問都沒有辦法,便只好重喘了一口氣,讓蘇洛衡幾人陪著他,以免身體再出現狀況,他自己獨自一人走出病房,頓時看到前方的回廓,依然奔走著無數的護士,還有醫生,偶爾經過一個病房,卻看到美玲已然身穿藍色病號服,臉色憔悴地躺在病床上睡著了,蕭燕與江城也才取出了第三顆子彈,麻醉未醒,也沉沉睡著……
他一個一個病房看過來,最後站在回廓盡頭,重症病房的玻璃牆體前,看著婉清已經動過手術,手術十分成功地保住了四肢,卻因為太過痛苦,整個人依然麻醉未醒,戴著氧氣罩,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