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的口才了?”
“一定是弋邪打的草稿,照著背的。”白禹歌冷冷說道。
河南義突然間笑靨如花,他問:“弋邪的口才有這麼好?比我還好?”
“你覺得呢?蔌詭教這不是人呆的地方沒點特長能當上副教主嗎?”
“也是!”河南義點頭,之後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看向弋邪。
弋邪正在發呆,完全走神的狀態。以他對風綮胤的瞭解,風綮胤突然間改變計劃算不上奇怪,但是這回也太突然了!而且召集到落日山上來計程車兵幾乎是蔌詭教的全部兵力,這麼說來風綮胤是認真的!而且還是壓上所有籌碼背水一戰!
不給自己留一點後路,這一戰之許勝不許輸!這果然是風綮胤的風格!弋邪突然想起之前某個陽光明媚的下午,自己一個人在屋子裡面鬥蛐蛐兒,之後風綮胤進來了。弋邪突發奇想,笑著說道:“要不我們來賭一下哪隻蛐蛐兒會贏?”
風綮胤看起來頗感興趣,仔細的看那兩隻打架的蛐蛐兒。那兩隻蛐蛐兒無論是體型、力量還是技巧都差不多,連弋邪也不知道哪隻會贏。
風綮胤沉著臉看那兩隻勢均力敵的蛐蛐兒鬥了半天,得出了結論。“都死了。”他冷冷的說。
弋邪聽後開心得大笑起來,說:“這回你可猜錯了,這兩隻其實還是有一隻比較厲害點的,雖然說每次贏的不是同一只,但是他們一定會分出勝負的。”
“是嗎?”風綮胤冷冷的問,突然他身形快速的微微晃了一下!弋邪大驚,看過去,發現剛才還在死掐的兩隻蛐蛐兒突然暴斃!
毫無疑問,這是風綮胤的“傑作”。
“你……”弋邪驚呆了。
風綮胤冷冷說道:“我絕對不打沒有勝算的賭。”說完就出去了。留下錯愕的弋邪,還有那兩具蛐蛐兒的屍體……
“風做事一向都是當事情有百分百的勝算才會出手。但是他一定也知道和國師的這一場戰役相當艱難。在這種情況下風還能這麼沉著冷靜,果然是王者之風!不過……”弋邪又想起了畲濼寒的那個預言。雖然說他們這個時代關於聖女和預言之類的傳說已經很少跟少了,但是上一個時代,寒月的預言幾乎貫穿了整個朝代,也正是寒月的預言,一次次的讓風舜白化險為夷。為什麼這回明明知道了預言的內容卻不去做任何改變?因為那預言上說的,正是他們一輩子也不願放棄的啊!
弋邪環視周圍的人,那群已經被預言詛咒的年少人們。風綮胤、河南義、白禹歌、真藍、皇甫軒、小美女、皇甫芍……他們像是被從這群士氣頗高的人群中分離開來,這一刻他們還活著,而下一刻……弋邪似乎看到了他們為了理想而渾身濺滿鮮血的樣子……
多麼淒涼又不忍直視的一幕啊!
弋邪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他回過神來抬頭看去,發現在他發呆走神的空當風綮胤已經結束了發言,開始安排行軍路線和人員分配!
風綮胤正色道:“弋邪,你和灰異護法帶領三萬士兵一起從南面進攻!”
國師現在住在啟陵,但是大軍都在告樞國那邊,所以說風綮胤他們要攻打的地方是告樞國。而從巫闋山向告樞國進軍,南面的防守是最弱的,弋邪知道風綮胤這麼做的用意。那就是灰異護法,灰異護法的表現太惹人嫌疑了,為了防止到頭來被灰異護法弄得功虧一簣,風綮胤把他分配給做事最謹慎的弋邪,這樣一來就算灰異護法是那個臥底,有弋邪在也不會造成什麼不可估量的後果。而不僅這樣,弋邪甚至還可以解決掉這個礙事的存在。
“是!”弋邪抱拳應到。
風綮胤繼續說道:“河南義聽命!你率領小美女、真藍、皇甫軒和司徒坤、楊睿幾位將軍一起從西面進攻!”
“我們分開了!”河南義頗感驚奇的看著白禹歌。
白禹歌沒好氣的說:“這不是挺好的嗎?我看你不順眼很久了。”
河南義燦爛的笑了,說:“可是我看你很順眼哦!”之後河南義問風綮胤:“哎教主,雖然打仗我不是很懂,但是我覺得兵力是取勝的一個重要因素,你打算給我們多少兵力呢?”說到這裡河南義幽幽一笑,“給的太少了當心你教主位置不保哦。”
風綮胤無視他,轉身問司徒坤和楊睿:“司徒坤楊睿兩位將軍,你們想要多少兵馬?”
司徒坤和楊睿認真的想了想,說道:“西面和南面相比比較難攻,教主給副教主三萬兵馬的話,末將這邊要五萬就夠了。”
“好!本教主就給你七萬兵馬!”風綮胤大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