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常見面,也彼此下過幾回象棋,雖然不是很熟悉,但也打過幾次照面了,他
倒了杯水給我,驚詫地瞅著我,大概在思量著要不要喊什麼人過來,我定了定心
神站了起來,“軍子,這麼晚了,真對不起了,我這一時半會的也說不清楚,電
話我用一下,我找個朋友接我過去,”我激動的話說的飛快,軍子聽了兩遍才聽
明白,拿了電話過來,我給朋友撥了個電話,手機關機,撥了固定電話過去,響
了幾聲有人接了起來,“喂,五哥,過來接我過去,我流落街頭了”老五睡的正
迷糊,含糊地問了我在哪裡,我說你小子快過來,來晚了我就掛了,老五掛了電
話,十五六分鐘後,我聽到了樓下車喇叭聲響了起來,我拖著疲憊的身子下了樓
了樓。
一夜無眠,後悔著真不該回了那房子,早上天還不大亮我就爬了起來,坐在床上
對著窗外的天空發呆,感覺這幾天過的真的象做夢一樣,有時候夢和現實的距離
近的如同一張紙,你分不清什麼時候是做夢,什麼時候是醒著的,回想起晚上發
生的事情,有時候連自己都不大相信是真的,只是看著自己明明是在朋友的家裡
,記憶才一點點清晰起來,把昨晚的事情從頭到尾縷了一遍,才算弄清楚這麼個
經過。
她應該是來找什麼東西的,是什麼呢?我思來想去,想到了以前晚上的腳步聲,
莫非是她一直在這裡找著什麼?她到底是誰?這些疑惑怎麼也弄不明白,簡直焦
頭爛額,莫非這房間裡她丟了什麼麼?看來為今之計只好約幾個小子一同回去也
好仗著膽子翻一翻了,萬一翻到了什麼就燒了給她好了,也了她的心思算了。雖
然一百個不情願再回去,但是臨走的時候也忘記了門關了沒,丟了東西可是大大
的不妙。
鬼宅
早上六點多,和朋友出去喝了點粥,他今天的上班,要找他陪我怎麼也的下午五
點左右,算了,大白天的,來來往往的都是人,也沒什麼好怕,仗著膽子回了家
,房門果然沒鎖,東西也都還在,只是水龍頭嘩嘩的好象有水聲,我走過去看了
看,發現水龍頭不知道怎麼開開了,難道是昨天停水的時候我忘記了關,現在送
水來了,就這樣了?
仔細想了想,記不清楚,我關了水龍頭,轉身看了看,鏡子裡的我明顯瘦了一圈
兒,兩隻眼睛也沒了神采,接了點水,搽了搽臉,這才發現香皂又不見了,我下
意識的往上次找到香皂的牆角看過去,果然又呆在那裡,上次我明明已經給放在
窗臺上了的,香皂還是溼的,不過這次倒不奇怪,因為水龍頭沒關,水滴濺的到
處都是,地上也是溼的,很正常,只是,只不過,我呆住了,香皂上面有幾根很
長長的頭髮粘在上面,起碼有接近三十厘米的樣子,我的家裡面從來沒有女人
來過,況且屋子也經常打掃的,更不可能香皂上留有這麼長的頭髮,我咬了咬牙
,心裡激靈一下子,開始突突的跳個不停。
自從來到這個地方住,到現在少說也一個多月了,我倒還沒有仔細看過這房間裡
都有些什麼,反正現在要搬走了,索性到處看看,給大家介紹一下結構先,
一進門是個小走廊,接是就是個客廳,有沙發,茶几,電視櫃什麼的,左邊是個
臥室,也就是我住的地方,裡面有一張床,書櫃兒,床頭櫃兒,沙發,我的床是
靠近窗戶的,這樣可以開著窗子,晚上比較涼爽,窗臺上放著平時看的幾本書,
緊挨著的是另一間臥室,裡面有張床,幾個老舊的衣櫃(掉落化妝匣子的地方)
還有個破風琴,不知道能不能用了,我的視線在屋子裡掃來掃去,牆上掛了幾副
油畫,用玻璃鏡框鑲嵌在裡面,釘在牆上的,看樣子畫的也很一般,不知道那裡
畫的好,紅紅綠綠的一大片,我盯著其中的一副油畫看了起來,畫中的人是一個
女子,穿著旗袍幽雅的站立著,
我以前從來沒仔細欣賞過油畫,所以從那時候才明白一個道理,油畫是隻能遠距
離觀看的東西,近看就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