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大爺,寫的我想哭了。。
女人的愛
她很理智,並沒有叫喊。也沒有用拳頭去捶打。她要儲存氣力。她還要保護雙手打字賺錢吃飯。
她沿著一處牆角開始細細摸索,她希望能讓她找到門之所在,希望用細軟的手指觸到什麼縫隙。她來回摸了兩圈,基本上確定了有一面牆的正中間是一道上下合著的鐵閘門。究竟是什麼人,要把她關在這樣的地方,在陽光下救了中暑的她,卻為什麼又要禁錮她。
忽然隨著嘩啦一聲的巨響,一道強光霸道地射進來,她的眼睛痠疼得直流眼淚,根本張不開,過來兩人她還沒看清他們的面目就被綁了出去,她在迷藥的燻繞下陷入沉睡。
迷迷糊糊潛意識中醒來。可是她睜不開眼睛,眼睛只能漏很小的一條細縫,眼淚潺潺而出,順著太陽穴的位置滲進發絲。
她感覺自己躺在一張床上,一切的一切都很乾淨。頭頂譁亮炫目。身邊只有兩個人身著白衣白帽戴著白色口罩。
她恐慌、她懼怕、她在想:我並沒有同意簽字做手術啊!拼命掙動半天卻不能移動半毫,身上被打了區域性癱瘓麻藥。有心無力。
含糊之間兩個聲音飄入耳蝸。
“這回的這個幾個月了?”
“十四周。”
“黃金時間啊。”
“嗯。”
“對了,為什麼我們不和別家一樣直接低價收購廢棄的胎兒提取人胎素?這樣做費時費力風險還大。”
“從活體上直接取下來的胎盤比較新鮮,再生因子活躍,價錢高。”
“哦,那麼那個……”
“少廢話,幹活。”
她沒有觸感。身體裡進入各種冰涼的器皿。攪動,翻找,分離,她的眼淚更加洶湧,兩鬢的髮梢已然溼透。她感到了一種魂不附體的錯覺。一股暖流從心腹流走,匆匆逝去的還有一顆幼小心臟裡新鮮的跳動。
她看見了他們手上的鮮血。那是屬於她和孩子的。它們那麼鮮紅那麼跳脫。沒有風塵氣的豔俗。染紅了她心裡的那面旗幟。
她想,她應該絕望。她只能絕望。
“好了,處理掉她。”
胸中一股熱流而出。一把閃著寒光的手術刀直插心臟。
她知道她要走了。幸運的是她能跟孩子一起走。至少還不算太寥落。
女人的愛
(兩個月後)
妻子陪同他一起來海南談生意。一單小生意而已,主要的目的是遊玩。
妻子是向來不會陪自己來談生意的,此行她主要是為了一個目的。海南這裡有她夢寐以求,外國也多金難求的真胎提煉出來的人胎素。不同於那些普通死胎身上提煉出來的“劣質品”。有奇效。妻這些年來花了那麼多精力財力只為了一件事,那就是永葆青春鎖住夫婿。她深知女人的青春是一把好鎖。
他隨妻站在晦暗的房間裡,不露臉只露雙眼的白衣人把東西拿過來。他在支票上籤了六位數字就匆匆出去了。
他實在受不了,受不了這裡的腐敗氣息。他像是一個剛從屍堆爬出來的人,和蚊蟲一起爭搶新鮮的空氣。
妻開始服用這瓶人胎素。
他漸漸不敢回家。可是又想回家。
妻子,越來越像一個人。他想愛卻很久都找不到了的人。
她身上那股氣味。淡淡的乳香,人油的體香。
全都一模一樣。
親愛的。如果我和孩子依附青春的名義接近你。你是不是會更愛我一點。或者是,愛上我。這條路能走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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