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發話了,問夏丞相,“相爺今天沒有早朝,說是告病在府,怎地現在又沒事了?”
夏丞相已經被子安賜婚給攝政王的事情弄得六神無主了,聽得慕容桀問話,他敷衍地回答說:“臣吃了藥,好些了。”
“相爺還是多注意身體吧,這繁重的國事,還勞相爺為本王分擔呢。”慕容桀一臉認真地說。
夏丞相心裡暗暗腹誹,如今還說什麼分憂國事?在朝中他已然是三番四次地針對他了,以往要經過丞相的摺子,都一併直接遞呈給他攝政王府。
這話自然是不敢說出口的,只是訕訕地道:“是,臣知道。”
玲瓏夫人忍不住出聲問道:“王爺,您方才說的媳婦,是我們家子安嗎?”
慕容桀含笑道:“這殿中除了她,還有何人可做本王的王妃?夫人莫非不贊成?”
玲瓏夫人臉色蒼白,卻又不死心地道:“承蒙王爺不嫌棄我們家子安訂過一次親,妾身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慕容桀哈哈笑起來,“本王怎麼會嫌棄?這訂過一次親算什麼呢?夫人不也成過一次親嗎?還不是嫁給相爺,得相爺多年寵愛?”
子安看著玲瓏夫人的臉色陡然變得很難看,她不禁挽唇笑了,沒想到慕容桀還有這麼毒舌的一面。
袁氏最忌諱人家說她成過親,在府中若是誰敢說起寡婦兩個字,她勢必是要發難的。
但是如今,卻只能拉著一張臉,有火不敢發。
皇太后一直盯著梅妃看,剛才子安說讓孫公公去查的時候,她便發現梅妃的臉色不好。
第五十一章 自討沒趣的梅妃
慕容桀好死不死,卻在這個時候又提起了“宮外傳言”,“母后。今日兒臣出宮的時候,聽到外面有人議論說夏子安被您和皇后打入了暴室。”
皇太后微怔,看向夏丞相與玲瓏夫人。見兩人神色也是變了變,一副心虛的樣子。
皇太后心裡有些明白了。
她臉上有隱隱的怒氣。把今日這件事情從頭到尾梳理一次。她大概能猜出夏丞相入宮的目的了,這巴巴地入宮請罪,進門就是磕頭和嚎啕大哭。其實就是以為宮中追究夏子安悔婚,所以他帶著玲瓏夫人前來撇清。
如果說,袁氏真的不是她們所講的那樣。那麼,梅妃的心思就很值得考究。
扯這麼大的一個謊來證明袁氏是個品行惡劣的女人,其中若無半點得益,她不相信。
皇太后最憎恨的就是兄弟閱牆。皇室內鬥,如果梅妃真的是動了這個心思為三皇子爭奪前程,便怎麼也得先斷了她的心思。
皇太后雖大概能猜出,但是也希望自己猜錯。免得牽連了自己的孫子。
所以。她盼著孫公公回來調查出那宮女到底是誰。找到她出來詢問,便可證明梅妃清白。
孫公公很快就回來了。他躬身道:“太后,奴才去查過了,內府主事太監剛好也是袁氏的崇拜者,他直言,袁氏十多年來,都沒有入宮,奴才不信,便查了一下梅妃娘娘那邊的來訪記錄,確實是沒有。”
梅妃臉上的血色一點點都褪去,她方才還盼著,內府那邊會把多年前的記錄毀掉,畢竟都過去了那麼多年,內府應該不會再留著那些無用的紀錄。
皇后冷笑一聲,“不知道梅妃說的是猴年馬月的事情呢?”
皇太后威嚴地道:“梅妃,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梅妃眼神慌張地躲閃了一下,道:“太后,許是臣妾記錯了,應該是臣妾出宮去到相府,對,這件事情是在相府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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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丞相也連忙道:“娘娘這說,臣也想起來了,是有那麼一年娘娘出宮道相府,袁氏是曾發過大火的,那一次是袁氏作了畫給娘娘觀賞,不小心被娘娘身邊的宮女打翻了茶水打溼了,她當場就說要杖殺了那宮女。”
子安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是瘋了嗎?這丞相之位,到底是怎麼得回來的?就這種智商的人,也可以做丞相?
難怪,慕容桀會懟他,這樣的人高居廟堂,簡直是侮辱。
其實子安倒是錯看了夏丞相,他不是愚蠢,而是他已經別無選擇,他只能盲目地支援梅妃娘娘說的話,因為,如果現在讓梅妃娘娘孤立無援,以後就失去了這個宮中大靠山。
所以,他明知道說出來的話不可信,卻也不得不跟著梅妃的話去說。
事到如今,他也看出來了,自己入宮請罪,是有人精心安排的,夏子安被打入暴室的訊息,也是有人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