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一陣風般闖了進來,澤維爾聞言剛抬起頭,就被她猛地推倒在地。那一刻,她力氣大得驚人。
平潔一臉保護姿態地把畢志成的屍體護在身後,一臉厭惡地看著澤維爾,“你連個死人都不放過,你這個死變態,”又一臉控訴地看著姜姍和顧恆,“你們倆也不阻止他,真讓人噁心。”
無辜中槍的三人一臉懵逼。
“發生什麼事情了?”溫卓然等人氣喘吁吁地開啟門,看著平潔言辭激烈地說著澤維爾以及顧恆等人。
溫卓然等人下樓打算去廚房做點吃的,平潔說想去看看畢志成的屍體。溫卓然本想勸她兩句,看了他的慘狀內心只會更加痛苦。又想到她現在情緒不穩定。自己這樣說了,沒準還會說自己沒良心,就隨她去了。
沒想到他們幾個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了平潔言辭激烈的聲音,便匆匆跑了過來。
見到是同伴來了,平潔開始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控訴,“我進來的時候,看見危澤正要親志成,其他倆人就看著,也不阻止他這種變態行徑。志成的命真是太苦了,死了還要被變態侮辱。”
聯想到平潔不穩定的精神狀態,孟博等人沒有第一時間相信她的話,轉而問一臉鎮靜的顧恆,“是這樣嗎?”
“自然不是。”澤維爾坐在地上,手搭在膝蓋上。
他被人平白無故地潑了一盆髒水,厭惡地看了平潔一眼。
平潔還想說幾句,看到澤維爾眼底浮沉的暗色,那種不屑厭惡交織在一起,宛如自己是垃圾般,心突然就開始慌了,自己是不是真的誤會人家了?
澤維爾淡淡道:“姜姍發現畢志成唇角的血有些異樣,假的很。我就俯下身聞了聞,”他冷笑一聲,“就被誤會成想要親一個屍體的變態了,”他冷冷地看著平潔,恐嚇道:“你最好確定自己沒問題,要是讓我瞧出了你有一點不對勁。在警察來之前,我會先教訓你一頓。”
話音剛落,平潔就似收到了驚嚇般,倒退了一步,失力般坐在了地上,哭著道,“不是我,志成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是我沒有保護好志成,要是早一步,早一步的話,志成就不會死了。”
她似魔怔了,一直呢喃著不是她殺的畢志成,一會兒又否定。
“你別嚇她了,她現在精神不穩定。”孟博走路一拐一拐的走到了平潔面前,抱住了她,安慰道,“別自責了,我們都有罪。如果一直在一起的話,志成也不會死。”
“你的腳崴了?”姜姍對孟博道。
孟博點了點頭,“搬動屍體的時候,不小心崴的,修養幾天就好了。”
溫卓然見平潔神色崩潰的樣子,於心不忍地撇過了頭,“我們向你道歉,平潔她現在很敏感,才會不經思考就胡言亂語,你們不要放在心上。”
“我很介意,”澤維爾不買溫卓然的賬,嗤笑道:“我看是做賊心虛,怕我發現漏洞,能證明畢志成就是她殺的吧。”
溫卓然一噎,沒想到澤維爾會不下臺階。
他幾秒後,才開口道:“你有什麼發現?”
澤維爾眯著眼睛,說:“他嘴角掛的那抹是假血,有淡淡的蜂蜜味道。”
“假血?”溫婷婷眨了眨眼睛,“兇手為什麼把假血抹在他的嘴角。”
顧恆道,“有可能是畢志成自己搞上去的,我記得網上商店有賣一種假血膠囊,有各種口味。把膠囊咬破之後,假血就會流出來,”他對站在自己側身的姜姍道,“我去廚房拿手套,開啟他的嘴巴看看,就知道這血是他自己搞上去的,還是兇手留下來的了。”
“嗯。”
澤維爾輕笑道:“事情變得更加有趣了呢。”
平潔厭惡地看了澤維爾一眼,有人死了,他怎麼還有臉笑。
她低聲詛咒道:“我看你長得像是吸血鬼,該死的人是你。”
澤維爾手掌攥起又鬆開,冷聲道:“白痴,根本就沒有吸血鬼。你們幾個大學生,竟然相信世上有吸血鬼,真是祖國教育的悲哀。”
“我和平潔親眼所見,兇手在吸澤維爾的血,”孟博抬眼看他,又道,“你少說兩句,不要再刺激平潔了。”
“我刺激她?”澤維爾彷彿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我不過是實話實說了,這世上吸人血的又不是隻有吸血鬼,還有喜歡鮮血的人。”
……
顧恆戴著手套走了過來,單膝跪地,抬起了畢志成的下顎,又掐著其兩頰,迫使他張開了嘴巴,他發現畢志成淡粉色的舌頭上被染著了一層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