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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飛的感覺不太好,他的感覺向來是好的不靈壞的靈,不然也不會在賭局上輸的那麼慘了。
因此他並不理會姜姍,對孟博道,“不如換我來動手吧。”
“這三個我來對付,”孟博指了指坐在地上的溫卓然和溫婷婷,“他倆就留給你了。”
同窗四年,做了四年好友,他終究不忍親自動手。
黃金飛拿起了另一段剩下的繩子,一步步朝溫卓然和溫婷婷走去。
見孟博還在聽姜姍等三人廢話,不由再次提醒道,“孟博,反派通常死於話多,還有正派的拖延。”
孟博依舊沒把他的話沒放在心上,不過也有些煩三人的喋喋不休。
他沒有在這三個人的臉上看到一丁點恐懼、絕望、難過的表情,完全沒有一個將死之人該有的態度,他看著心煩,也讓人心生不安。
任憑姜姍和其他倆人怎麼拖延,那繩子依舊套在了姜姍的脖子上。粗糲的繩子搭在她的脖子上,有些癢,還有令人窒息的威脅。
還有不到三分鐘了,姜姍告訴自己,沉住氣,再拖延一會兒。
現在反抗,只會打草驚蛇。
顧恆阻止道,“你就是死也要我們死個明白吧,我們究竟是怎麼中招的,明明就有吃你們提供的任何食物。”
“你們問題可真多,”孟博嗤笑道,“很簡單啊,我們把藥下在了水裡,人總不可能不喝水吧。”
顧恆低頭,“原來如此。”
眼看孟博就要一點點收緊繩子,姜姍扭頭看向孟博,道:“能不能給我喝一杯可樂,我不想當渴死鬼。”
可樂被放在了廚房裡,孟博來回再加上喂她喝可樂的時間,差不多就有兩分鐘了,她就有能力反擊了,前提是,孟博答應給她喝可樂。
“事兒真多,”孟博不耐煩地道,“到了地下,你有孟婆湯喝,不會渴死的。”
姜姍垂下了眼眸,看來這兩分鐘是糊弄不過去了。現在,只能靠澤維爾拖延時間了。
孟博就要收緊繩子,澤維爾突然暴起衝向他。
變故發生在一瞬間,孟博壓根就沒有想到澤維爾中了迷藥後還能動彈,本該綁在他手上的繩子也不見了,手上反而多出一把刀來。
等孟博反應過來的時候,腹部已經吃了一刀。
他瞬間明白過來,這傢伙在扮豬吃老虎。
孟博憤怒極了,他被澤維爾刺傷,而且他準備的完美說辭也用不了了。
澤維爾這個人心狠手辣,特別是在生命攸關的時刻。在他把刀□□孟博腹部後,沒有急著補上第二刀,反而讓刀整整轉了一圈,讓孟博裡面的臟腑傷的不能再傷。
孟博一把抓住了澤維爾的手,阻止他下一步的動作。
澤維爾想甩脫,沒能成功,掄起拳頭照著臉揍了他幾下。
他的力氣還沒恢復,剛才暴起不過沖著一股子狠勁。那陣勁兒過了後,力氣就不夠了。
他的刀很快就被孟博奪走了,而另一頭黃金飛也跑來幫忙,不一會兒就制服了澤維爾。
還有三十秒了。
姜姍在一旁看了乾著急,一點辦法了沒有,只希望這三十秒內,孟博和黃金飛下手輕點。
事與願違。
孟博和黃金飛本來就沒有想過讓他們活著出去,更何況澤維爾還捅傷了孟博。
現下澤維爾被黃金飛摁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孟博一手捂著肚子,神情疼苦扭曲,把手上的刀子扔給了黃金飛,語氣狠厲,“對著他的肚子,狠狠的捅。”
黃金飛是個行動派,拿到刀後直接捅了澤維爾幾刀,澤維爾是個硬氣的人,只悶哼了一聲,咬緊了牙關愣是沒有說出一句求饒的話。
顧恆此時恨自己無能為力,若是他像澤維爾一樣有餘力,剛才倆人就可以通力合作,趁著黃金飛沒有反應前,把孟博給制服,用以威脅黃金飛。
血把澤維爾的衣衫染得通紅,姜姍看了眼角發紅,咬牙切齒道,“住手。”
黃金飛和孟博哪會聽她,一個人又刺了他幾刀,另一個不解恨地踢著他。
這是無比漫長的三十秒!漫長的讓人心生絕望。
“能力恢復了。”系統道。
終於恢復了,姜姍從背後伸出了手,赤紅著眼睛,對著黃金飛和孟博,心中連續默唸了幾句霸道總裁臺詞。
姜姍手上的繩子早就被解開了,那個時候澤維爾把自己手上的繩子割開後,就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