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出嗓子眼了。秦湛總是這樣,時而暴戾時而溫柔,他比誰都清楚這是巴掌後的糖,但他就是控制不了地要溺進深淵。
秦湛似乎感知不到他的羞恥,看到自己那些醜陋的反應時,也沒有嘲笑他,甚至面上都沒什麼特別大的變化,只是在他漲紅著臉的拒絕裡幫了他。
後面秦湛又給他吹了頭髮,在指尖的拂動和暖洋洋的風裡,他覺得像回歸了母體一般,整個人都感到安寧。
上一秒明明還在發病的崩潰中,現在仿若又回到了天堂。
周燎比秦湛先睡,對方在自己之後又洗了個澡,出來後對方就把燈關了,只留下一盞專門為他開的小檯燈。
秦湛這次沒有背對著他,周燎在微弱的光裡看著他的臉,心砰砰地跳著,眼裡帶著混亂的迷戀。過了不知道多久,他突然掀開了被子,隨後簸著腳小聲地走到了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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