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一頁。
據史料記載,覬覦斯大林領袖之位的大有人在,而軍中反賊更多,都想取而代之。
以朱可夫今日的地位,就算一直表白心跡永遠效忠領袖也不會令人完全相信。同樣的例子,昔日為雍正皇帝登基而立下汗馬功勞的年羹堯年大將軍,豈不也是因天下太平後“功高震主”而遭戕害?
第二次世界大戰打得如火如荼之際,朱可夫等一干強將是領袖必須倚仗的重臣,這時候他們做任何事,都會被領袖肯定、讚賞、嘉獎。但是,等到二戰結束之後呢?馬放南山,刀槍入庫,還需要這些能帶兵、能打仗的功臣嗎?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這是中國古代一遍又一遍被驗證的道理,也是百分之百正確的真理。
此刻,朱可夫羨慕納粹元首的“自由”,應該是暴露了內心的真實想法。該想法一旦被別有用心的人報告到莫斯科領袖那裡去,必定會被作為“篡逆”的證據儲存起來,記入朱可夫的“黑檔案”裡去。
歷史是個輪迴,無論是明君還是昏君,都會犯“誅殺忠良”的錯誤。這是人類社會的歷史遺毒以及人類自身的劣根性決定的,伴隨著每一個朝代的盛衰產生,永不會杜絕。
林軒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人,早就縱觀了1900年至2000年的全球歷史,深知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的“美國崛起、全球冷戰”是怎麼一回事。不客氣地說,令全球民眾深受其害的二戰,已經變成了政治投機分子上位的階梯。所以,數百萬正義戰士的死,在政治家口中,是重於泰山、千古流芳的;在有良心的史學家口中,卻是“替別人擋子彈、當炮灰”,只會令家中高堂傷心流淚。
林軒並不想此刻蘇軍混亂起來,造成各兵種之間的配合失誤,給納粹以垂死反擊機會。
“我會先把遙控器奪到手。”那人在林軒耳邊說。
林軒點頭:“暫時不要傷人,免得越陷越深。”
這時候殺了朱可夫,只會讓兩人死於群龍無首的蘇軍亂槍之下。
“引爆大殺器會發生什麼?我只信你,告訴我,我最終能不能救得了帕夏,他會活著回來嗎?”朱可夫向林軒詢問。
林軒苦笑:“我知道的並不準確,你來問我,何異於問道於盲?”
“但是,我相信你知道很多事,說出來吧,我們可以深度合作,成為利益共同體,解不開,割不斷,砸不破。”朱可夫說。
林軒搖頭:“抱歉,我要讓你失望了!”
“那麼,我就只有鋌而走險,試試這個了。”朱可夫說。
他舉著那個遙控器,但卻沒有勇氣按下去。
驀地,那人橫向掠出,經過朱可夫身邊時,一把將那遙控器搶了過去,隨即縱聲長嘯,毫不猶豫地一把按了下去。
既是遙控器,那麼按下後一定在某處有爆炸反應。但那人連按了幾次,四周情況紋絲不動。
“上當了,這不是遙控器!”那人大叫。
林軒盯著朱可夫的臉看,剛剛那人按下遙控器後,朱可夫也緊張得忘了尖叫,全神貫注地望著那人。現在,大爆炸並沒有發生。
“怎麼不是?不可能!”朱可夫大叫。
“不信你來試試!”那人也是極度失望。
“是你搶走了它,否則的話又怎麼可能不管用?”朱可夫揮手,所有*都對準了那人。
“大敵當前,先不要衝突廝殺!”林軒大吼,喝止了這兩幫人,然後向那人伸手,“把遙控器給我。”
那人揮手,遙控器擲過來,被林軒凌空接住。
林軒接到遙控器,翻來覆去看,揣想著各種可能。
很快,他就被遙控器尾部的一個圖案吸引住。
那是幾個古藏語文字筆畫相連後造出的圖案,大概意思是:“撕裂地球最深處的力量。”
林軒不解,看看朱可夫,也看看那人。
“怎麼了?”那人問。
林軒舉起遙控器,大聲回答:“你剛剛大概沒有注意到,這裡寫著一句話,意思是‘撕裂地球最深處的力量’。”
“什麼?撕裂地球?”那人追問,“為什麼不是毀滅地球?”
撕裂和毀滅是兩種概念,按照幾個人的想法,大殺器會引起大爆炸,在一片隆隆聲中改變喜馬拉雅山脈的面貌。
林軒回憶起過去學過的內容——“在地球上,存在這樣四種偉大的能量,火山、大氣層、冰川和海洋聯合起來塑造了這個偉大的星球,不可思議地將地球變成一個獨一無二的星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