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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茶吧,茶涼了就少了香氣,多了澀味了。”
帕米娜嘆了口氣,才端起茶,還沒喝上一口,圓眸卻乍亮了起來,直盯著被悄悄推開的書房大門。
一個身著白袍,腰繫精細羊皮的偉霸男子正站在門口,炯炯目光直盯著——
夏若雲!
“那你老實說,我哥吸不吸引人啊?”帕米娜笑得甜美,只想幫他們製造機會。
“他是一個有魅力的男人,他擁有一種原始的陽剛性感。”很難抵抗。
夏若雲低頭握著微溫的瓷杯,不意卻回想起那個男人唇上的如火熱度。
此時,她才微惱地想起,那可是她的初吻啊!
夏若雲輕蹙著眉,纖腕執起陶壺,再幫自己沖泡了一杯茶。
“原始的陽剛性感?這是一種讚美,或者你是在拐彎罵我是野蠻人?”
夏若雲身子一僵,手裡的茶杯隨之滑落。
茶杯鏗地一聲落到桌面軟布上,無數顆金黃色的茶液飛濺到她的手背上。
夏若雲吃疼,輕吸了口氣,馬上把手伸到唇邊,用力呵著氣。
哈麥德皺了眉,瞪著她手背上那櫻花般的紅痕。他彈了兩下手指,命令地說道:“拿冰敷袋、燙傷藥和乾毛巾過來。”
“是。”門外侍女應聲說道。
“我沒事的。”夏若雲伸出手背,讓他知道他有多大驚小怪。
哈麥德不由分說地握住她的手腕往前一扯,夏若雲的臉龐被迫貼上他的胸膛,被燙到的手掌卻被高高執起,展示在他露骨的凝視裡。
帕米娜掩著嘴偷笑出聲,骨碌碌大眼直盯著這兩人之間的張力。她這輩子還沒看過哥哥看哪個女人看得目不轉睛呢!
“放開我。”夏若雲掙扎著想離開他的懷抱。
“理由呢?”哈麥德氣定神閒地問道。
夏若云為之氣結地瞪著哈麥德粗獷的臉龐,他招惹她可以不需要任何理由,那她要他放手為什麼就需要理由!
“我想我昨晚提過我要辭職,‘您'大可以把’您'的關心移轉到別人身上。”夏若雲昂起下巴,黑白分明的眸子倔強地望著哈麥德——她不想和這個男人有任何關係。
“你不能辭職!”帕米娜驚叫出聲,馬上出聲否決。
“我是來這裡教書法,不是來當某人的玩伴。”夏若雲看著哈麥德不鬆手的執拗,她堅定地說道。
“我找你來不是那種意思!”帕米娜激動得大叫出聲,眼淚也在瞬間奪眶而出。“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