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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來防止被惡魔盯上的。

一旦被惡魔盯上,陶器制的“邪惡之眼”便會代替主人破裂,厄運便會從此消失。

但,她手腕上的“邪惡之眼”,是由惡魔親自為她戴上的。且這隻“邪惡之眼”又不是陶器,鑽石是不會摔裂的。

那她又該如何抵禦惡魔呢?

巴夏家族的待客大廳裡,賓客雲集。身穿金色亮片,腰繫珠煉的肚皮舞娘表演已畢。

披金戴玉、一身華麗印度服飾的息妲,在一群女舞者的簇擁之下,驚豔地翩翩出場。

哈麥德喝著酒,面無表情地看著息妲化著濃妝的大大杏眸,對著他媚笑,看她染紅的指尖,在她曼妙的身段上揮動出無數妖嬈舞姿。

樂音既畢,息妲在掌聲中,停到哈麥德面前,以一個無比豔麗的笑容結束了旋舞。

哈麥德鼓掌了幾下,息妲整張臉全亮了起來。

“坐下吧。”哈麥德簡單說道。

“謝主人賞賜。”息妲盈盈地在哈麥德腳邊的地毯坐下。

哈麥德看著幾名目不轉睛看著倒酒的女服務生及息妲的企業家,他知道這一頓飯沒有白費工夫了。

愉快的招待,是下一次成功的關鍵。

西方人對於鄂圖曼後宮總是充滿了無比的遐想。其中有幾位企業家,也不反對偶爾享受這樣的風情。所以,他大方地將他在市郊的一座宮殿改造成度假區,讓他們盡情沈浸在紙醉金迷的奢華中。如此一來,他們對他的要求,也就不便給予太多刁難了。

“主人,夏小姐何時回來呢?”息妲一看到主人的酒杯空了,馬上半跪起身為他倒酒。

“後天吧。”哈麥德的舌尖迴轉著酒香,懷念起中國茶回甘的香氣。

明明她才離開不到一個禮拜,可他竟然沒法子正常地入睡!這讓他太意外了,而他向來不愛意外。

即便他早知道夏若雲已成了他生命中的諸多意外,但他仍然不認為他會為一個女人徹底地改變。只為一個女人執著這事,不但太違逆他多年來不為人拘束的想法,也太冒風險。他從來不把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裡!

他不願為夏若雲撤走那些已引不起他任何興趣的情婦,正是因為他始終認為有朝一日他必然會恢復回往昔的“正常”。

“夏小姐如果離開了,息妲會很捨不得的。”息妲深情款款地望著他,低聲說道。

哈麥德執杯就唇的大掌微停,利眸筆直射向息妲。

“誰說她要離開的?”

“是夏小姐自己說的。”息妲無助地睜大了眼,一臉的內疚與不安。

“是嗎?”哈麥德的臉色凝沈了起來。

夏若雲把他哈麥德當成什麼,她把他這些時間對她的在乎當成什麼!

他對她的百般好,已經遠超出他的預期。除了沒把她娶進門之外,他還有什麼事沒做!

那女人當真以為她能隨意說定就走嗎?她就沒有一點真心地在乎與留戀嗎?

哈麥德把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擺,瞪著息妲的冷狠眼神,像是要把她碎屍萬段一樣。

“主人,息妲是不是說錯話了?”息妲壓住害怕的心情,將手輕放於他的臂上。

“閉嘴。”哈麥德從齒縫裡迸出話來,甩開她的手。

息妲故作鎮定地喝著茴香酒,面對那些打量她的西方人目光,她佯裝害羞地低頭一笑。

“先生。”白志清站到哈麥德身側,顯然有事要稟告。

“你先退下。”哈麥德命令道,從白志清的眼神中看出事有蹊蹺。

“是。”息妲嫋嫋地行了個禮,留下一縷濃馥的香氣後離開。

“先生,勁石油的人馬盯上了夏小姐。”白志清雙唇微啟,音量也只讓哈麥德聽見。

“為什麼盯上她?”

“夏小姐是唯一和您在公開場合形影不離的女伴。”白志清說道。

哈麥德在心裡詛咒了一聲,臉上剛毅的線條覆上了一層冰霜,讓他原就面無表情的臉龐,更加顯得陰鬱駭人。

順著夏若雲孩子氣的要求,像一般人一樣地進行約會,結果得到了什麼後果

她被恐怖份子盯上!

更遑論,她還膽大妄為地告訴息妲,說她會回到臺灣!哈麥德手掌不自覺地握緊成拳,手背上的青筋張狂地畢露著。

他與夏若雲之間,以後就由他來全權掌控。

“你做了什麼處置?”哈麥德問道。

“我多派遣了一組人馬保護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