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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新人。

冷落被擱在一旁,被主人忘懷了的冰淇淋,水珠一滴又一滴的往下滾,她捏著遙控的手,差點爆出青筋。

他一邊用毛巾擦著頭髮,一邊走近,看到她正在看絲毫沒有營養的電視劇,更看清楚畫面,他的眉不動聲色皺了一下。

“三更半夜得,吃什麼冰!胃能受得住嗎?!”他將大梗冰淇淋,毫不客氣地掃到垃圾筒裡。

他習慣性對她管教的態度,令她頓起反感。

“餓不餓?我拿點東西給你吃。”他揉揉她的頭髮,一點也不在意,她對他的態度太過冷淡。

他在電視櫃下翻到她以前買的零食,拿給她。

“牛肉乾?開心果?花生?”他將零食一一遞給她。

他在逼她用食。

她接過來以後,都只是放在一旁。

他冷眼看著,有絲無奈。

雖然他現在很想變一碗麵條什麼出來給她,逼她吃一點,但是這間屋子請得是鐘點工,只在特定的時間才出現。

而他是少爺出生,他沒下過廚房,他什麼都不會。

他氣勢強硬地撕開牛肉的包裝袋,重新遞給她。

她不理他,他就不鬆手。

被他逼得絲毫沒有辦法,她只好皺著眉頭,硬生生吞下一塊。

也許,是情緒所致,剛一吞下,她就開始掩唇乾嘔。

在他蹙著眉下,她奔入客廳的衛生間,不住的用力嘔吐。

她出來時,眼睛紅紅的,而他冒似漠不關心地按著遙控器,電影片道換來換去。

她剛一重新坐定。

他輕描淡寫地問,“最近在看什麼醫生?”冒似只是閒聊。

她瞪他一眼。

難道連他也懷疑她懷孕了?

他轉過臉,淡淡地,卻有絲嚴肅地說,“厭食症得看醫生,不能一直抱著。”

“你月經多久沒來了?”他又問。

他連衛生巾都替她買過,兩夫妻討論這些,根本沒有什麼好害羞。

“兩個多月!”她不情願的回答。

起初,她也驚嚇到以為是懷孕了,反覆檢查以後,才發現不是。

“除了有一次延了十幾天,你的月事一向很準時。”所以,她的厭食症可能去年還稍重一些。

她懶得回答,但是,他卻還在堅持剛才的問題,“有去看醫生嗎?”

身體不好就得讓醫生來處理!

見她不樂意回答,他又重複了一次。

“有!”他問,她就必須答,她討厭這種感覺。

“去哪看得?有找呂醫生嗎?”他繼續問下去。

呂醫生是這方面的權威,他只相信他。

“呂醫生的掛號費很貴,而且藥也貴。”她打了個呵欠。

她又不是富人,看一次病,開一點點藥,少則也要數千塊,多則要數萬,她經濟承受不起。

“那你在哪看得?”他很堅持這個問題。

“公立醫院啊!”其實,她一直還是很困,漫不經心的回答。

“哪個醫生?”他問個不停。

抑鬱症不同感冒,公立醫院這方面幾乎沒有太出色的醫生。

“哪排隊的人少,當然去哪看。”她煩了。

她哪來這麼多時間?!

果然。

他找到問題的所在。

“後天,我去呂醫生那預約,幫你開些藥。”

去年,她犯過輕微的厭食症和抑鬱症,一直看得就是呂醫生。

呂醫生是這行的權威,醫術很好,一藥難求,開得是私人診所,只替富人看病。

“不用了,我沒病。”她不領情,“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我可以克它。”

克服它?把自己克服成這樣?

“就這麼決定了。”他不給她上訴的機會。

輕微的厭食症是抑鬱症引發得,得馬上治療,不能一直拖下去。

抑鬱症一旦加重,很多人自殺都有可能。

他的性格什麼時候能改改?和他根本無法溝通!

她厭煩地起身,正想離開。

“朗朗是試管嬰兒。”突然,他徐徐開口。

他知道,她已經不再計較這個答案,但是,他欠她一個解釋,他得還。

她一怔,收住腳步,緩緩的,緩緩的,回頭看他。

不可置信。

“我爸有意把許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