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傻了?
抱著很疲憊的身體,乘著休假,她開始替他打掃房間。
他的屋子不大,七八十平方而已,打掃起來很方便。
她將他準備送洗的髒衣服一一歸類,顏色深的放這邊,顏色淺的待會兒分開洗,她整理著,翻開他昨晚穿過的白色襯衣。
她整個人都凍住了。
一個唇印。
一個唇印清晰的印在他的左肩膀上。
捏著衣服,她整個人都開始發抖。
其實,昨天晚上,他回來時,她已經有點感覺不對勁,那具精壯、熟悉的身子上,有不正常、陌生的香味。
只是他一回來,她已經躺在他房間裡,於是,一地的衣裳,加上他唱了點酒,已經衝動到不行。
她根本沒來得及細想。
她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停不下來,很快,她發現,自己很生氣很生氣,很想哭很想哭。
他昨天晚上的應酬,是在酒家裡進行?
他開門進屋,提著早點,朝她招手,“你也過來吃點,小橘子和非凡吃過了。”
她捏著他的襯衣,衝到他面前,雙目通紅,眼淚欲掉不掉。
他抬眸,看看她,覺得有點不對勁。
一大早的,又看什麼片子了?
她深呼吸一口氣,勉強自己在他面前坐下,然後,冒似很“無意”的問,“昨天晚上,你在哪吃的飯?”
“沒吃飯,和幾個上頭的人,直接去私人會所了。”他將豆槳倒出來,一人一杯,然後把買的油條和小籠包擺在她面前。
“你們……是不是 …”她小心翼翼的問,“找小姐了?”
他擺筷的動作一頓,“恩。”
恩。
他居然承認!�
“你沒有跟著他們一起找小姐吧?”她留著最後一絲希望,眼巴巴,小聲的問。
一定是她誤會了。
他拿小籠包,沾了一下醬油,淡淡道,“有。既然有求於人,我不可能還在那假裝清高。”他也有位小姐陪著。
騰的,她站起來,向門口
走去。
他驚鄂,“不吃早飯了?”
“砰”的一聲,她理都不理他,將門摔得砰砰作響。
他愣住。
她的性格溫和,很少發這麼大的脾氣。
他起身就追,開啟門,發現隔壁門已經關得嚴嚴實實。
他有鑰匙,這幾年,有需要的時候,他已經會開始動用。
但是,拿鑰匙一扭,他才發現,大門被防鎖了。
到底怎麼了?他剛才根本還沒把話說完。
“沈織心,你出來!”
他拍了很久的門,但是,無論他怎麼喊,好象都石沉大海一樣。
最近是非常時期,他看看手錶,他約了一個很重要的廣告商,來不及了。
他去按電梯,看到門口的垃圾筒上面扔著一件白襯衣很眼熟。
是他的。
這件襯衣他剛買不久,他不覺得有扔掉的必要。
他看到一抹可疑的紅色。
他拾起襯衣,果然看到一個唇印。
什麼時候沾到的?他皺皺眉頭。
昨天“分配”到他身邊的那位小姐,剛開始的時候,好象是挺熱情,被他冷了幾句以後,才安分守己的坐在身邊。
顯示,織心誤會了。
等她氣消了,再和她解釋吧。
他沒時間多在意。
一整天,他卻心神不定,都在想著,她這種反應代表什麼?
是純粹氣憤,怕他不“自愛”把她惹病上身?畢竟,現在每次歡愛,因為不想帶而且也沒有必要,所以他就都沒有帶套。
還是……她在吃醋?
他承認,這段感情裡他太患得患失,太急近怕嚇跑她,更怕連現在這種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