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是應該的。”

張武東呵呵笑著：“謝謝你能這麼想，不知道能不能冒昧地問你一個問題？”

“你問吧。”葉暮理所當然地笑著：“當然可以。”

“不知道……葉先生師從何門？”張武東問這句話的時候仍然微微笑著，完全看不出他說這句話的目的。

葉暮對這個問題有些頭疼，說實話，現在在知道了張家的能量之後，反而有些擔憂，如果他們去調查一下自己，可能就會把葉暮的底細都給調查出來了。

於是，葉暮不置可否地說：“我和其他人也說過了，有些隱秘，如果真的說出來，可能張老你也不知道。”葉暮的話的確有些模稜兩可，這種模稜兩可，聽到張武東的耳中，卻一下子就知道了葉暮的意思，人家不想說。

張武東心中暗歎，果然這些有能力的人，就是不太喜歡暴露自己的資訊，但他也沒有什麼辦法，也很知趣，就笑著說：“我想是很不錯的……葉先生的真氣，嗯，應該說，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強悍，如此精細的真氣……也許其他人的真氣，只要在我身體裡，我總能感覺一下，但你的……嗯，我半點也感覺不出來。”

葉暮眉頭微微一皺，感覺這老頭似乎並沒有放棄對自己師門的詢問。

不過他也不好多說甚麼……人家就是想知道那也沒辦法。

不過他是不打算說多。

於是，葉暮微微一笑：“也許是修煉種類不同吧，真氣畢竟不同，可能都有著各自的屬性。”

張武東點點頭，其實剛剛他倒也沒有想探查葉暮的意思，就是自己的一些感慨。

說實話，修煉真氣那麼多年，不管是誰，都對真氣，也有了自己的很多見解乃至其他的東西，遇到其他修煉真氣的人甚至會有些見獵心喜的感覺。

尤其是看到葉暮這種精純至極的真氣，張武東的心理很癢，但葉暮不多說什麼，他也就不想多說了。

張武東倒是轉移到了另外的問題上：“葉先生，不知道，你這些天幫我治療身體，有沒有發現我當時是為什麼而突然變成那個樣子的？”

“嗯？”葉暮微微一愣：“張老，你自己不知道麼？”

張武東臉上帶著幾分無奈地搖搖頭：“其實到現在，我也不是很能弄明白這中間的原因。”

葉暮恍然，仔細想想，的確，張家的真氣修煉，本來就存在著一些問題，突然性地出現這種問題，也比較正常。

微微琢磨了一下，葉暮說：“我自己也不太清楚……但恕我直言，張老，可能你們家族的修煉方法，根本上存在著一些問題。”

張武東聽到這句話，愣了很久，整個人呆了一下，然後突然臉上的很多之前的偽裝都退去了，反而帶著幾分悽迷，喃喃地搖頭嘆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之前還一直在想，為什麼會出現很多的狀態和問題，也想過為什麼我會突然就變成這樣……現在，我算是知道原因了。”

說到這些的時候，張武東搖頭，臉上帶著幾分無奈和感慨：“原來原因真的說出來，就只是那麼簡單，以前我總是沒有往這些地方去想。”

葉暮沒有打擾他，此時此刻的張武東，也沒有了剛剛那種讓人覺得很亮的眼神，就只是一個恍然大悟，卻感覺真相有些殘酷的男人。

過了好久，張武東才平復過來，看著葉暮微微一笑：“抱歉，我剛剛失態了。”他的臉上重新變成了之前那種似乎很慈祥，但似乎又讓人覺得捉摸不透的神色，的確，現在的張武東，已經完全恢復了。

葉暮就搖頭：“別這麼說，張老，我想我也能知道一些你的痛楚。”

張武東落寞地點了點頭，說：“的確，就是折磨……不過，其他人並沒有出過什麼大事，我也就沒有往這方面上想，現在仔細回想一下，的確就是這樣。不過……你覺得，我們有改良的希望麼？”

張武東的這個問題把葉暮給問住了，他之前也想過這個問題，只是，他自己還真的沒辦法完成張家的改良……

當時他覺得，自己都沒辦法完成這種改良，那張文定他們這些凡夫俗子，肯定就更沒有希望去改良真氣了。

可是，仔細想想，人家張武東他們在這個真氣上練了那麼久，一旦說出有弊端之後，估計很快就能夠感覺到這種弊端究竟在什麼地方，然後應該也能對症下藥。

自己是修真者不假，但對他們的真氣了解也不是很深……而張武東他們練了那麼多年，應該很容易就能找到弊端，不過就不知道能不能完成改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