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調戲,雲挽卿不可置信的擰眉,“你……你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這才是真正的你罷?以前那麼偽裝還真是辛苦你了啊!”
“怎麼會辛苦呢?那是一種有趣的體驗。”這一句趙鳶回答的很正經,眸中的暗色越老越深。
雲挽卿幾乎要一口血噴出來,此刻已經明顯的感覺到身上的力量在消失,身體變得虛軟,幾乎沒有了抵抗力,不行!再這樣下去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這妖孽才剛剛登基,這麼一天不見人影就不會有人來找麼?那冰塊在說了那樣的話之後難道還沒有驚覺麼?孟風遙跟師父還在客棧等她,可她卻被劫到皇宮裡無人知曉,蘭狐狸跟十三也不知去做什麼了,還真是天時地利人和都齊全了啊!所以說,這是要天要亡她麼?
別開的小臉帶著懊惱,修長的頸部線條十分誘人,因為掙扎微微敞開的領口露出了纖細的鎖骨,肌膚泛著溫潤的光澤,不斷的誘惑著他的注視,趙鳶俯首貼近,薄唇落在了雲挽卿微揚的下顎上,“怎麼不說話了?”
貼近的氣息,溫熱的觸感讓雲挽卿嚇了一跳,驀地回過神來,“你!你在做什麼?喂!”說話間,那薄唇已經沿著下顎吻了上來,不管再怎麼躲避還是沒能避開那人,唇上一軟還是被封住了呼吸,連帶著話語一併堵了回去,抗議的聲音成了曖昧的嗚咽,唇齒糾纏。
“唔唔……”
熟悉的氣息竄入肺腑,原本就虛軟的身子軟了下來,無法掙扎,雲挽卿乾脆放棄了,緊閉的唇齒被撬開,溫熱的舌探了進來,並不急切慢條斯理的探索著,用那種足以讓人發瘋的速度師父; 。
記憶中的清甜味道讓趙鳶失去了理智,感覺到身下的人放棄了掙扎心中更是欣喜,慢慢的開發屬於他的領地,如記憶中一般的馨香柔軟,讓人彌足深陷,這丫頭就是妖精罷,否則怎會讓他如此失魂落魄欲罷不能?
這一吻足夠綿長,直至兩人都失去呼吸,趙鳶才戀戀不捨的撤回唇舌,鼻息相抵是彼此的喘息,呼吸著彼此的氣息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讓人迷戀,趙鳶喜歡這樣的感覺,似乎這樣融為一體了,視線落在那輕顫的長睫上,唇角掠過一抹笑意,緩緩開口,“現在可以告訴你阿七說了什麼,他說可以公平競爭,聽到了罷?竟然連他那樣的人都能說出這種話,還真是嚇到我了,也許這就是他的改變罷。我也變了,變得容易滿足了,又或者說墜入了自我的世界裡,隨心而行,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只要不留下遺憾便可。”
雲挽卿緊閉著雙眸喘息著,聽到這番話覺得火大的同時又覺得很有道理,因為她就是這麼活著的,可是為什麼聽到同樣的理論會是這麼奇怪的心裡?這死妖孽是打算忽視人倫道德了,這倒是不奇怪,見鬼是那冰塊!她真沒想到他那樣的人居然能說出公平競爭這樣的話來?物件還是他的小皇叔,從一開始那樣濃烈的佔有慾開始,逼著她跟十三他們分開,如今居然能接受這樣的事,太不可置信了!所以說,那冰塊也變了麼?
眼瞼上一軟,雲挽卿一怔驀地回過神來,反射性的張開雙眸,對上那張放大的臉不禁凝眉,“你做什麼?”
“誰讓你一直都不看我,在想什麼?”那輕顫的長睫太過誘人,趙鳶忍不住又吻了一下。
眼睛都睜不開了,雲挽卿不禁抗議,別開臉去,“喂,你夠了麼?”
“不夠。”趙鳶見狀輕笑,卻是沒有再繼續了,“阿卿,方才是在想阿七對麼?他的確變了不少,這都是你的功勞,那小子之前連笑都很吝嗇,也不與人接觸,但是去了書院之後漸漸的改變了。”
“他只是沒有接觸外面的世界而已,如果接觸了外面的世界改變會更大,並不是因為我師父; 。”雲挽卿凝眉,是因為她麼?也許是有一部分原因,那根本的原因在那冰塊自己身上不是麼?他只是不想開啟自己的心而已。
“不,那就是因為你,因為他對你敞開了心扉,你走進了他心裡。”
“可是我什麼都沒做……”
“不需要做什麼,只要是那個人便可以。”
是那個人?雲挽卿愣住,命中註定麼?她原來不相信這個,自從到了這個世界之後她信了。之前她不接受那冰塊就是因為他的身份,因為他是太子,他是未來的儲君,最大的原因是他接受不了已經既定的事實,讓她離開十三他們,加上她對皇權本就抗拒,不知不覺便發展到了那個地步。現在他已經不是太子了,也不是皇上了,橫隔在他們之間的障礙一瞬間消失了,這種感覺無法形容……
“阿卿。”輕柔的呼喚在耳畔響起,溫熱的呼吸在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