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樁公案的事。”嶽肅說著,衝下手的行文書辦做了個手勢,又道:“將魏光他們的供詞念給魏大人聽聽。”
“是,大人。”行文書辦站起身來,先將魏光的供詞唸誦一遍,隨後又開始念徐昌等人的。
即便魏廣微表現的再是冷靜,可當聽完一份份的供詞,也是冷汗之流。
當供詞全部唸完,嶽肅淡笑地說道:“魏大人,聽完這些,您有話想說。”
魏廣微強作鎮定地說道:“哼!屈打成招罷了。”
“他們屈嗎?”。嶽肅冷笑道:“魏光、徐昌等人在張妙手處偽造賬冊,又膽敢在公堂之上呈獻,光這一條罪名,起碼就夠他們充軍遼東的了。現在區區薄懲,已經算是法外施恩。他們又威『逼』、收買大金賭坊等買賣鋪戶,意欲當堂做偽證,要是二罪並罰,就算將我刑部大堂上的刑具都過上一遍,也是輕的。”
說到此,嶽肅緊緊盯向魏廣微,說道:“魏大人,府上金銀珠寶、古玩字畫到底是從哪裡來的,還請明言吧。”
都到這個份上了,魏廣微也知再行抵賴也是無用,自己起碼也是有身份的人,終究不會說出那等市井無賴徒勞般的狡辯,因為他知道,那樣做只是自取其辱。
“我招!”魏廣微猶豫片刻,終於說道。
當下,他就將金銀珠寶、古玩字畫的來路,毫無隱瞞的說了一遍。東西是哪裡來的,自然是受賄得來的。身為次輔,魏忠賢的得力爪牙,巴結他的人自然不是少數。可以說,在東林黨倒臺之後,魏廣微是炙手可熱,登門行賄的人多如牛『毛』。
都有誰給他行過賄,因為人數太多,他自己甚至都有些記不清了,也就記得一些主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