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青木子卻已經死死按住了楚越持劍的右手,所以楚越也只能乾瞪眼,卻不能再做些什麼了。
看來,面對一名實打實的金丹期修士,即使是青靈宗修士都願意去保李森,但在這種巨大的實力鴻溝面前,卻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強行忍耐。否則,就如同袁鳴所說的一樣,恐怕整個青靈宗的修士都將有滅頂之災。
對於他們而言,一名金丹期修士,哪怕只是初期的金丹期修士,也能夠輕易的屠滅他們這個立足未穩的三流宗門。
但,他們終究是他們,卻並不包括李森。
只見,就在袁鳴冷哼著說完那句警告的話語之後,一個同樣冰冷的話語聲,忽然間毫無任何徵兆的從袁鳴身後響起。
“閣下倒是好生威風!卻不知道你到底有何手段,敢誇下如此海口,能夠拿下李某?”
此言一出,袁鳴渾身汗毛登時一炸,如同見鬼一般的身形急促一晃,幾個閃爍之下來到了十丈開外的空中,這才面露一絲驚駭之色的扭過頭來。
直到此時,他才赫然發現自己原先站著的地方,不知何時竟然又站了一個人,此人一襲青色舊袍,抱肩而立,面容普通、神色冷峻,正是李森。
袁鳴瞪圓了雙眼,原本臉上的輕蔑之色,全然消失不見,只剩下了驚懼。
“你……你剛才是怎麼來到我身後的。”
李森冷哼道:“自然是用腳走過來的。”
“不可能!你只是區區一個築基期小輩,怎能瞞過我的神識!”袁鳴依舊是瞪圓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
“呵呵。”
李森冷笑一聲,口氣中流露出一絲嘲諷的說道:“誰知道呢?可能是你喝了太多的酒。又或者是你剛才欺凌李某的宗門之人,太過於愉悅了吧?”
袁鳴聽到這話,眼角抽動了數下,面色最終緩緩的變成了陰沉之色。
“媽的,沒想到老夫打獵了一輩子,今日竟然還能被獵物戲耍!李森,你果然有些能耐,剛才的手段一般築基期修士可是絕對不會有的。不過可惜,若是你剛才對老夫辣手偷襲,或許還有一點點的機會,但你卻錯過了這個唯一的機會,因此,今日你即便是有些手段,也要栽在老夫的手中!”
李森聞言,打了個哈欠。
“這番話,聽得耳朵都快生繭子了。天底下想殺李某的人,車載斗量,不可勝數。其中的一些人,即便是李某的脾性,遠遠看見恐怕也得乖乖避走不可。但是……”
說到這裡,李森微抬下巴,冷冷笑道:“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化神期修士,元嬰期修士李某避著走也就罷了。你只不過是區區一個金丹初期的傢伙,也敢誇下開口擒拿李森!?哼,在李某面前,你還真是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
此言一出,青靈宗眾多修士都面露驚愕之色,似乎李森說出的那番言論,他們根本就難以置信,以為自己生出了幻覺。
袁鳴更是鬍子頭髮根根炸起,面色赤紅如血,臉上筋脈懸浮而出,顯然是怒氣勃發到了極限!
“你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
這句話,袁鳴幾乎是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說出來的。
李森卻嘆了口氣:“念你年老,耳朵不好使,剛才的話李某就簡單的再說一遍。老東西,捲起鋪蓋,抱起你的酒缸,滾回神昭宗去。李某即便只有築基期修為,也不是你能招惹的。聽明白了嗎?”
“哇呀呀呀!”
袁鳴仰天怒吼,咆哮連連,如同炸了毛的獅子。極為龐大雄渾的靈壓,更是如同滾滾天雷一樣,從他周身上下激盪湧出,衝擊的整個無跡峰後山都塵土飛揚,草木倒掠。
“不好,這位前輩要發瘋了!我等快撤!”
青木子連忙發出一聲吶喊,招呼上所有的青靈宗修士就要逃跑。
面對一名金丹期修士的狂怒,這些青靈宗修士根本就不敢稍越雷池,有任何的接觸!
即便是楚越,此刻顯然也無法理解李森的狂妄,只得連連搖頭的,跟隨青木子、明道二人,護送著青靈宗弟子遠遠撤去。
雖然眾多青靈宗修士毫不掩飾自己的撤退行動,但袁鳴卻似乎根本就不在乎,此時此刻,這個炸了毛的老傢伙眼中,只有李森一個人而已。
而李森,此刻見到青木子果斷帶著眾多青靈宗弟子撤走,終於微不可覺的點了點頭。
就似乎,李森故意惹怒袁鳴,就是為了轉移這個老傢伙的注意,讓青靈宗眾多弟子趕緊撤走的樣子。
否則的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