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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下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屁股也不怎麼疼了,也衝那男生笑一笑,只是那笑容中染上了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羞澀。

“呀,我好像到站了。”那個男生一愣,然後猛地一下坐起來,抓了抓自己靠的有點變形的頭髮,挎著一個黑色的單肩揹包準備往外走。

尚宴一聽,馬上站起來,走到過道上,讓他離開。直到挎包的背影被關上門完全擋住,尚宴才從發愣中清醒,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在接下來坐車的時間裡,尚宴還在回想那個男生離開時的那種莫名的悵然若失的感覺。公車到站了,尚宴規規矩矩的背上書包,走向車門。就在公車在身後穿來關上門的聲音時,尚宴的心豁然開朗,原來是因為她又忘記了問他那天那首歌的名字了。

就像解開了一道壓軸的數學題一樣,尚宴渾身輕鬆,難得的哼著那首自然浮現在她腦海的歌的調子,一路都在發散自己的快樂。

那時的尚宴甚至沒有去期待他們的下一次見面,也沒有遺憾他們這一次相遇的短暫,她只是為這次微尷尬的相處,感到發至內心的開心。

作者有話要說:

☆、盛夏般流年(三)

回到家,尚宴立馬躺在舒適熟悉的床上,還情不自禁的在床上滾了一圈。現在才下午五點左右,尚爸還在上班,尚媽還守在自家開的小店裡。

雖然家裡只有她一個人,她還是覺得在家比在學校更加的安心。放下書包,走到姑且可以稱為客廳的地方,開啟家裡已經有些久的電視機,跳過了她愛好的古裝片,她調到了一個正在講新聞的頻道。原因無他,四天上課的時間,五位老師強調了關注時事的重要性,其中還包括了教數學的班主任。

掰開蜂窩煤下面的口,換了一塊新煤,開啟米桶,淘好米,把盛米的鍋放在爐子上。伴著新聞的播報聲,尚宴幹勁十足的煮好了飯。這時天已經微微泛黑,尚宴有些俏皮的想。此時太陽直射點正在不斷北移,白晝時間會逐漸變短,地理老師誠不欺我。

家裡的大鐵門傳來刺啦的的聲音,以及尚媽溫柔抱怨叫尚爸下班後不要來接她的聲音。尚宴馬上放下手中的筆。跑到門口,看見尚爸尚媽一起走進來,尚宴像一個小孩子一樣,興奮的道:“爸爸媽媽。我回來啦!”

尚媽溫柔一笑,“回來了,剛剛我和你爸還在唸叨你啦。”

平日裡不苟言笑的尚爸,竟然比尚媽還激動,破天荒的問道:“在學校過得怎麼樣?老師好不好?同學們好不好相處?”

尚媽見尚爸囉哩囉嗦的樣子,輕拍了尚爸一下,“行了,孩子剛回來,多累啊,快讓孩子去休息一下吧。宴宴,想吃什麼,媽媽給你做。喲,這孩子還把飯給做好的,怎麼不等媽媽回來弄,你去忙你的學習吧。”

週末就這樣在媽媽不自知的絮絮叨叨中,爸爸外露的關懷中過去。

只是在坐上回學校的公交車的時候,尚宴沒有選擇空著的座位,而是站在了車廂的前方。對著乘客的臉,尚宴無目的的四處張望著,意料之內的沒看到期待中的臉,尚宴小心妥帖的把心底溢位的失望藏好。看著車窗外的不斷變換卻又大同小異的風景,尚宴想她所居住的地方開始日益趨同了,連帶著她的生活也漸漸像相同一天的無限複製。

*

轉眼一年過去,生活就像尚宴預料的一般,單調,重複。當然這樣的生活也是尚宴自己選擇的,比如周似錦的生活就真的像她得名字一樣繁花似錦,看電影,追韓劇,以及談戀愛。

其實也有改變,隨著一次一次的考試和測試,班上同學大多都對尚宴比較友好,班主任也不時對她露出難得笑容,雖然在她這種笑容看來略帶猙獰。

現在的尚宴一直保持著班級的前五名,年紀的前十名的排名。尚宴知道自己並不比班上其他人聰明,甚至自己還要笨一點,所以她選擇了最樸實的一條路——勤能補拙。並且在蕭蓉和許蘊這種天資又高又勤奮的人面前,尚宴也沒臉驕傲。對了現在年級上的一二名,從來都是被這兩人包了。如果說班主任對尚宴的喜歡,是因為一種把頑石親自打磨成璞玉的自豪感,那麼對蕭蓉和許蘊就是面對寶物發至內心的珍惜寶貝。但是不管怎麼說,這種爸爸媽媽高興,老師和藹,同學友愛的生活,尚宴是滿足的。

“尚宴這週末一起去看電影吧,最近新上映一部特別好看的電影。”周似錦一邊借尚宴的筆記整理,一邊問道。不得不說,她們兩人還挺有緣。班上只有她倆與蕭蓉許蘊是唯二到了高二都依然是同桌的組合。也因為這樣,她們的關係還不錯,至少尚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