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全力出手擊出。
“常奇,你給我滾出去!”吳先生的臉都氣白了。
“好!好!兄弟這就走開。”常奇道:“其實,吳兄既然已跳入了水中,還怕溼了衣服嗎?”
“你走不走!”吳先生怒道:“是逼我死?還是要迫我拼命?”
“這就走!這就走!還有兩句話,說完就走!”常奇笑道:
“吳兄千萬不可尋死!”
言下之意,並未把拼命的威協放在心上。
“唉!常奇,你把我整得還不夠嗎?有屁就快些放吧!”
“吳兄,人生美好,有很多豔福可享!不知吳兄是否改變了心意,肯和兄弟合作?”
吳先生冷冷說道:“你這是乘人之危呀?”
“常某是一片誠心。”
“好!那就等一個時辰之後再來。”吳先生道:“最好再帶來一些好酒好菜!”
“好極了!一個時辰之後,常奇再來和吳兄把盞深談。”
轉身向外行去。
“慢著!”
常奇已踏出臥室之外,聞言又回過頭來,笑道:
“吳兄還有什麼吩咐?”
吳先生道:“我要的是好酒、好菜!”
“這個,包管吳兄滿意。”常奇快步行出臥室。
程小蝶送走大法師常奇,拴上了“迎香閣”的大門,又轉向臥室行去。
她對吳先生的佈局佩服極了,也把常奇的卑下、醜惡,估算得點滴不漏。
但她想不通的是,小文竟也會全力配合。
兩個人的動作都很快,事實上兩個人只脫光了上身的衣服。
程小蝶似乎豁出去了,一點也不扭怩,笑一笑道:“小文姊姊,表演得好極了,大法師完全相信了。”
小文道:“我心裡怕得要命,只要他拉起被子一看,那就全完了。小婢死不足惜,只怕會連累了吳先生。”
吳先生微微一笑,道:“小文,由現在開始,你就不用再離開這‘迎香閣’了。”
“對!跑腿端茶的事,都由小妹代勞。”
程小蝶心中明白,吳先生有所顧忌,擔心小文一離開“迎香閣”,脫離了吳先生的目光視距,就可能會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全盤端出了吳先生的計謀。
“也不用勞動你程姑娘了!”吳先生道:“我相信大法師會另派兩個丫頭,來照顧我們的生活。在他的看法中,小文、小雅已經是我的妻妾了。”
程小蝶呆呆看著吳先生。
小文也有著相當的聰明,已看出程姑娘心中之疑,笑一笑,道:“吳先生都告訴我了。小雅現在還躺在床下面,為了讓姑娘行動方便,只有暫時委屈她了。”
程小蝶釋懷一笑,道:“現在,我們應該做些什麼呢?”
“什麼都不要做,你們藉機會好好地坐息一下,等一個時辰之後,享受一頓最好的酒菜。”吳先生道:“拿出天蠶絲索來,我還要裝作束縛未解。”
小文轉頭看看,果然已不見了困住吳生先近一年的索繩。
敢情她和吳先生並枕而臥,竟然沒有發覺吳先生身上的束縛已解。
這又增加了小文不少信心。
“先生,等一下大法師帶酒菜來,我和程姑娘是不是要避開呢?”小文道:“大法師和人談論重要事情時,一向是不許人在一側聽聞。”
“小文,你要記著,現在,你的身份不同了。”吳先生笑道:“我相信大法師對你也會客氣很多,我希望你們留在我身側,等到常奇請你們離開時,你們再離開不遲。”常奇來的很快,似乎還不到一個時辰。
一切都如吳先生的推斷,常奇的身後,還跟著四個捧著酒菜的丫頭。
似乎是已經仔細地挑選,四個丫頭的姿色都不錯,比起了小文、小雅,也都在伯、仲之間。
程小蝶早已在廳中等候,帶著了四個丫頭,進入吳先生囚居的雅室之中。
吳先生坐在輪椅上,小文很溫柔地站在身側。
常奇的目光一掠絲索仍在,就是這一條穿骨的索繩,限制了吳一愕的活動範圍,只能在一明兩暗的雅室中走動。
室中早已點燃了***,四個捧著酒壺、菜盤的女婢,很快地擺好了酒杯碗筷。
八個菜,一大壺酒,擺的是四付碗筷。
果然是把小文、小雅也算上了。
酒是好酒,菜是佳餚,是小文進入沙府以來,從未吃過的山珍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