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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子不會太大,近半年來,幾件重大案情的人犯,都在我記憶之中……”

劉文長道:“牢裡如若真的關有這個人,我們一定查明釋放。如果,沒有這個人,我們應該如何通知你?”

“人是被你們抓去的,關入牢中,如果沒有了,那就是你們把他害死了,我不想殺人……”黑衣人的語氣,突然轉趨冷厲,道:“明天!我看不到唐明在家吃晚飯,那就是諸位的不幸了。你這個文案師爺生死……”

劉文長一呆,道:“這個……”

“別讓我開了殺戒!”黑衣人道:“開戒了,我就很難再控制自己。”

飛身一躍,出了花榭,再一個閃身,影蹤頓失。

郭寶元望著消失的背影出神片刻,嘆道:“好快的身法,郭某是萬萬不及了。”

程夫人扶起丈夫,道:“硯堂冷得難過,我扶他回房休息。”

郭寶元回頭一笑,道:“夫人請!”

程夫人嬌弱之軀,如何能扶得起丈夫,換個程小蝶,就輕而易舉

程小蝶看了郭寶元一眼,似是有話要說,但卻欲言又止地忍了下去。

劉文長似是被嚇得失去了魂魄,口中一直喃喃自語:“唐明?唐明?我怎麼一點也記不起這個人呢?”

“劉兄!回去吧!知府大人總算有驚無險,死而復生,咱們也可以鬆口氣了……”

“鬆口氣?郭兄我可是越來越緊張了……”劉文長道:“查不出唐明這個人犯,明天晚上,郭總捕頭就要幫區區辦後事了。”

他掌理刑案,不知擬判了多少人的死刑,一旦面臨死亡威協時,竟是如此畏懼。

“劉兄!明天查查再說。唐明的案子不重,放了他就是……”

“我擔心的是找不到這個人。”劉文長道:“那位黑衣人,敢對知府大人下手,殺劉某自非虛言恫嚇在下了。”

郭寶元微微一笑,道:“郭某身為捕頭,自不容他任意行兇。如果查不出唐明這個人犯,郭某就調集精銳,全力防範……”

“能夠防得了嗎?”劉文長道:“他武功高強,身負奇技。郭兄和陳副捕頭,只怕不會是他敵手了。”

“單打獨鬥,郭某非他敵手。但數十個捕快合力,再加長箭、勁弩,相信可以保得文長兄平安無事的。”

劉文長沉吟了一陣,定下了心情,起身說道:“也罷!生死由命,任它去吧!”當先舉步行出花榭。

第二天。劉文長調閱案卷,果然找到了唐明這個案子。

那是一件竊盜小事,但原告卻是廬州府很有頭臉的大富豪沙九。而且也在唐明身上,找到一塊青翠的玉佩。

唐明不承認竊盜之罪,說翠玉佩是家傳之物,一直佩帶在身上。但沙九爺卻指認玉佩正是失竊的三件寶物之一。

還有一件白玉斑指和翠玉釵,三件都是玉器,放在一處。沙九爺收回玉佩,也要追究斑指、玉釵下落。

沙九在廬州地面上,被人稱九爺而出名。是因為他不但有錢,也很有勢,而且是真正的權勢。沙九爺的女兒嫁給了江西布政使,是比知府大了很多的大官,也是知府大人的頂頭上司。

只不過沙九爺的女婿主政江西省,廬州是安徽省所管轄。

唐明只是五年前移居廬州的寡母孤兒,剛到廬州時,唐明也入塾讀書。只是家境日漸沒落,讀不下去了,只好找工作,在一家酒樓中打雜。

掌櫃的看他聰明伶俐,要他到前堂接待客人,也就是店小二的工作。但唐明不肯,寧願窩在廚房裡挑水洗菜,中午閒下來時,可以看書。

這麼兩個身份懸殊的人打官司,不用想,也該知道結果了。劉文長問過兩個姓名之後,也未細審,就批交班房嚴刑追贓,三木之下,整得唐明死去活來,只好認罪招供,供是招了,但卻交不出斑指、玉釵,無法銷案。

好在沙九爺收回玉佩之後,也未再追究,案子就這樣拖了下來。

這件案子是沙九爺的手下,直接抓住了小唐明送入公堂。

所以——

郭寶元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全是劉師爺一手包辦,程知府也不知道。小案子嘛!像彈彈身上的灰塵一樣。劉文長早已拋置腦後,才一直想不起來。

誰知道陰溝裡翻船,突然冒出了那麼一個厲害人物,出頭翻案。

想出了前因後果,劉文長才真的驚出了一身冷汗,知府大人差一點丟了老命,全是他一手造成。不過,他認為自己沒有犯大錯,窮得打雜活的唐明,怎麼會有那樣一塊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