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臉變得黑黃,掩去了本來面目,才和小嫻一起下了車,登上天外天二樓。
由於離吃飯的時間尚早,到有不少空席。二人尋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要了壺上好的茉莉花茶,細細的品著。
樓下一個賣小雜耍的拽著一個書生理論,說他終日只會讀死書,全無用處,不如學門手藝,養家餬口。而書生卻說,書中自有黃金屋,又且是對方一個俗人能夠明白的道理。二人公說公有理,婆說婆婆有理,鬧得不可樂乎。
玫果看得正有趣,飯店裡一陣騷動,回頭看去,見一個容貌絹美的女子著個小丫頭款款的上樓來了。仔細一看,竟有些眼熟,但又沒想起在哪兒看過。
女子秋波掃過。就定格在了玫果她們地座位上。美目中流露出些不高興地神色來。
玫果看著那女子。小聲問小嫻。“小嫻。你認得她嗎?”
小嫻也正盯著那女子在看。“不認得。不過怎麼覺得她和小姐長得有三分相似。”
“是嗎?我就說怎麼看上去有點眼熟呢。”
女子見她們肆無忌憚地打量她。心裡更是不快。看向她們地眼裡又多了些傲慢。
從旁邊座上地議論聲中得知。這個女子叫妤嬋。是春香樓地新來地第一號頭牌。剛進春香樓就被一個貴人包下了。據說身價高昂。她也時常為那貴人在達官貴人中周旋。身分就越加地不同了。
玫果一聽是個妓子,對這些八卦也沒了興趣,又轉過頭看向了樓下。
妤嬋卻在離她們座位不遠處停下了,小丫頭走上前來,看玫果和小嫻衣衫還算華麗,倒也客氣的說,“這個位子是我們家姑娘常坐的,能不能麻煩二位換個地方?”
玫果一愣,在這個世界讓她讓位的人,這還是頭一回,又回過頭打量妤嬋,這個妓子好大的面子。
小嫻自小在鎮南府中,在外面又幾時受過這種氣,一個妓子叫郡主讓位,簡直是天大的玩笑,如果不是顧及著玫果不想暴露身份,她只怕早一巴掌捆過去了,忍著氣問:“這座位,你們姑娘給了訂金包下了?”
小丫頭見對方不讓,反而反問她們是否給了訂金,也有些懵,“訂金雖然沒給,但我家姑娘每次來都是坐這兒的。”
妤嬋對小丫頭的無禮全不在意,看來趕人的事,也不是頭一遭了。
玫果睨著妤嬋,端起茶杯,慢條斯理的輕啜了一口,也不放下茶杯,留在手上慢慢把玩,到要看看這個妓子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也任著小嫻鬧。
小嫻見對方沒給訂金,來了就趕人,氣就更大了,“既然這個位置,你們沒訂沒買的,自然別人也坐得,至於誰坐,也就有個先來後到,我們先來,這座位自是我們的,你們另找地方吧。”
“你……你知道我們姑娘是什麼人嗎?”小丫頭平時跟著主子蠻橫慣了的,被小嫻一頂,自然下不了這口氣,小臉都氣青了。
小嫻也不是好惹的性子,端起茶杯,斜著眼瞥了妤嬋一眼,“剛聽說了,不過是個妓子。”
瞬間,妤嬋絹美的臉也變了,盯著小嫻的眼裡升起了怒意。
“你敢這樣說我們家姑娘。”小丫頭張口結舌,雖然自己家姑娘的確是個妓子,但身份卻不是一般妓子能比的,從沒有人敢當著面這樣說她。
“怎麼?難道不是?那到要問問,姑娘是哪家的小姐。”小嫻撇著嘴角一臉的不屑,做妓子也就該有做妓子的樣,做妓子跑到大街上來耀武揚威,還有沒有天理了。
“你……你知道我們家主子是誰嗎?”小丫頭還沒見過人敢看低她們姑娘,氣得舌頭也大了。
“自然是春香樓的老婆子。”小嫻掩嘴噗笑,她有著平安郡主撐腰,還能怕這妓子?別說什麼貴人包下的,就是皇上包下的,也要給郡主面子,還能讓郡主給妓子讓座?
妤嬋臉上掛不住了,拉了下來,冷哼一聲。
小丫頭象是得了主子命令,抓起桌上的茶殼就摔,“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她是仗著這城中的達官貴人都得給她們姑娘面子,又看玫果只帶了個丫頭在身邊,一個護衛也沒有,該不會是什麼有權勢家的小姐,充其量不過是家底豐厚些,自然也不放在眼裡。
掌櫃的本是縮得遠遠的,得罪客人的事,他們是能避就避,但這摔上東西了,不出來招呼也不行了,忙跑了過來,先朝妤嬋哈了哈腰,“姑娘息怒,姑娘息怒。”又轉身對玫果道:“這位小姐,今天的事,實在是小店招待不周,我給您另外換個好的雅間。”
小嫻更氣了,見玫果坐著不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