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布賴恩那傢伙拒絕幫助?”柯立芝顯然沒有料到會有這樣的一個結果。
別說他沒有料到,連我都很震驚。照理說,魯特曼不應該有這樣地舉動呀。
“拒絕幫助他倒是沒有說,可是他說現在形勢複雜,他作為美國總統,另外有事共和黨的領袖,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在沒有摸清楚情況之前,他是不會站出來的。”克勞澤搖了搖頭。
“這個狗孃養的。糊塗!糊塗呀!”柯立芝暴跳如雷:“我當初是瞎了眼,怎麼會給赫伯特推薦了這樣的一個人擔任副總統!”
“卡爾文,我們現在如何是好?”我指了指收音機。
收音機裡面。羅斯福的咄咄逼人的演講還在繼續。可以肯定,他的這個演講之後,形勢肯定會發生巨大地轉變。而且是不利於我們的轉變。
柯立芝低著頭,雙面圓睜,在方面裡面踱起步來,他嘴裡面嘀嘀咕咕地罵著魯特曼,雙手像一個指揮家一樣會負責。眉頭緊縮思慮著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安德烈,你覺得接下來這一個晚上如果我們什麼都不做,我們會不會發生傾覆的危險?”柯立芝突然抬頭問我道。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什麼都不做!?應該還擊呀!”旁邊地克勞澤插話道。
柯立芝笑了笑,道:“媒體還擊需要時間,至少要到明天早晨。而我之所以考慮這段時間不還擊,還有一個特別地考慮。”
說到這裡,柯立芝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我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
“卡爾文。安德烈。你們兩個如果這個晚上不還擊的話,形勢肯定會惡化。人家羅斯福可是對目前地局勢十分清楚。他比任何人都明白明天早晨你們會掀起反擊的浪潮。”克勞澤是弄不清楚柯立芝的心思的。
“卡吉爾,卡爾文這麼做,是有目的地。”我笑了起來。
“什麼目的?”克勞澤問道。
“自然是為了白宮裡面的那一位。他現在不是猶豫不決嗎?如果我們反擊的話,他肯定還會繼續觀望,倘若局勢變得惡化,我想會促使他下定決心的,畢竟他也是不願意看到羅斯福的計劃得逞。”我的話,讓克勞澤恍然大悟。
定下來了這個決議之後,我和柯立芝在克勞澤地家裡吃了晚飯,克勞澤十分地客氣,讓我們在他的大別墅裡面住上一晚,我和柯立芝欣然應允。晚飯之後,我們三個人窩在克勞澤地客廳裡面一邊喝酒一邊聊天。聊得正熱鬧的時候,達倫。奧利弗進來報告情況。
“老闆,羅斯福的第二個演講之後,南方各州的形勢已經開始惡化了,民主黨開始全面出動,四處煽風點火,民眾已經開始變得難以控制了,老闆,我們不做出一些反映嗎?”
達倫。奧利弗十分的著急。
“沒事。天塌不下來。等明天再說。”柯立芝微笑道。
達倫。奧利弗看了看我,我也點了點頭,他這才退了出去。
“鬧騰吧,使勁鬧騰,等到了明天,看我們怎麼扒羅斯福的皮。”柯立芝喃喃道。
我們三個人一直聊到晚上八點,當桌子上的那一瓶紅酒喝光了的時候,克勞澤的電話響了起來。
克勞澤走過去拿起了電話,然後轉身對我比劃了一下,示意我過去接電話。
接過電話,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柯里昂先生,有一個訊息要告訴你。”電話那頭,埃德加。胡佛的聲音很是低沉。
“胡佛先生,有什麼事情只管說。”我笑道。
埃德加。胡佛笑了兩聲,道:“你多注意注意道格拉斯。麥克阿瑟。”
“道格拉斯。麥克阿瑟?他現在不是被軍方看管了嗎?”我被埃德加。胡佛說得摸不到頭腦。
上次的那個大審判,羅斯福被判入獄三個月,道格拉斯。麥克阿瑟受到的懲罰是撤銷他的陸軍參謀長的職務然後交給軍方看管。埃德加。胡佛在這個時候突然打電話給我讓我注意麥克阿瑟,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可是麥克阿瑟。既然被看管,就不能出來了?”埃德加。胡佛地聲音有些慵懶。
“你的意思是說,麥克阿瑟有動作?”我沉聲問道。
我的這句話,讓在一旁說笑的柯立芝和克勞澤頓時緊張了起來,全都豎起了耳朵。
“柯里昂先生,我只是提醒一下,其他的我就管不了了,我只是個調查局的小頭頭而已。晚安,我要睡覺了。”埃德加。胡佛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抬頭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