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比賽之前,人們雖然認為這是一場史無前例的比賽,但是沒有人會預料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戰神被注射興奮劑死掉了,罐頭因為體力極大耗支死在了我的懷裡。
對於這個結果,沒有人願意接受,但是當它就真真切切地出現在大家的眼前的時候,那份震撼,觀眾心底的那份悲痛、憤怒,是無法用語言說得清楚的。
在我的帶領下,夢工廠人在罐頭的屍體前面集體鳴槍,一陣陣槍聲在賽馬場上回蕩的時候,很多人都熱烈盈眶。
陽光之下,罐頭的屍體逐漸冰冷,逐漸僵硬。
“把罐頭抬起來!”
“把罐頭抬起來!”
周圍的人群中有人高聲喊了起來,其中就有喬治五世。
一塊誇大的木板被抬了過來,那是賽馬場的一扇門。
罐頭的屍體被放在了門上,喬治五世眼含熱淚和民眾一起抬起了罐頭。
“讓罐頭看一看美國!讓美國人看一看罐頭!”
“讓罐頭看一看美國!讓美國人看一看罐頭!”
幾萬觀眾高呼著口號簇擁在罐頭的屍體旁邊,他們抬著它,緩緩像賽馬場的出口走去。
幾萬人的高聲吶喊,幾萬人的痛哭流涕,幾萬人匯成的一條蒼茫人流,讓我身邊的每一個人都熱血沸騰。
“老大,怎麼辦?”甘斯轉臉看著我,臉上的肌肉都在抖動。
雖然他見識過大場面,但是這樣的場面還是極少碰到,想像一下,幾萬憤怒、激憤的人群。而且還在滾雪球般的壯大。
看著被人高高抬起地門板上面地罐頭的屍體。我搖了搖頭:“我們什麼也不用做,我們只需要跟在後面就行了。罐頭現在已經不屬於我們夢工廠,它屬於所有美國人!”
甘斯點了點頭。眾人跟著我,融入了那滾滾洪流。
走出賽馬場的外面,我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巨大的羅斯福賽馬場地外面。到處都是人!
這些人,有些是原來在賽馬場外面圍著收音機為罐頭加油的,也有的顯然是剛剛從紐約的其他地方匆匆趕來。
這些人早已經透過收音機瞭解到了這場比賽的所有事情,罐頭的死,徹底牽動了他們的神經。
我地眼前,一望無盡全是人。一張張激動地臉孔橫亙在眼前,會讓你的心都在顫抖。
從賽馬場湧出來的幾萬觀眾。在湧出來的瞬間就和外面的民眾匯合在了一起。
當罐頭的屍體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外滿黑壓壓的人群不約而同地讓出了一條寬寬的道路。
喬治五世、柯立芝、胡佛、卡瓦等人抬著罐頭地屍體從這條大道上走出去的時候,站立在道路兩旁的民眾目光死死地集中在了罐頭的身上。
人們摘下了自己的帽子,不少人在自己地胸前畫十字,更多地人在祈禱,就像面對著自己去世的親人一般。
民眾越來越多,十幾萬人形成了一個巨大地箭矢向前行進,而這個箭矢的最頂端,就是罐頭的屍體,那是所有人關注的焦點。
沒有人發出多少聲音。更沒有什麼高聲吶喊,有的只是肅穆的沉靜。
“到紐約去!”
“到紐約城裡去!”
當人們走出徹底走出羅斯福賽馬場的地界的時候,有人喊出了這樣的話。
民眾立刻響應,於是浩大的隊伍開始像紐約市區行進。
而當隊伍進入紐約市的時候,市區的民眾早就在那裡等待了。
罐頭的屍體被不同的人接過去。然後又傳到前面不同人的手裡。
人們傳遞著罐頭的屍體。態度是那麼的鄭重,彷彿自己手上承接的。不是一匹馬的屍體,而是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所到之處,看到一個低頭工作的人。不管是有身份的,還是沒有身份的,人們都放下了自己手頭的工作,加入了遊行的隊伍。
他們中間,有挎著皮包剛剛從辦公樓裡面跑出來的投資人,也有穿著骯髒的工作服手裡拿著鉗子的機電工人,甚至還有修女和牧師。
這些人跟在罐頭的身後,態度堅決,表情悲傷而激憤。
如果我沒有估計錯誤的話,這可能是有史以來,最聲勢浩大的遊行。整整一個城市的人全都聚集在了一起,為一匹馬送行、
“抬到華爾街去!”
“對!把罐頭抬到華爾街去!讓那些財團們好好看看罐頭為我們做了什麼而他們又為我們做了什麼!”
“到華爾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