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教宗,你不是說你之後地教宗就是瑪麗亞嘛,那不就是說耶穌的後人將成為傳統教派的教宗了?”我覺得有點彆扭。
所羅門五世聳了聳肩膀:“我們傳統教派和梵蒂岡教廷不同,我們選教宗,從來不看出身。只看適不適合,瑪麗亞是個很優秀地人,她會是一個好教宗的。”
“教宗,這個。我還有一個問題。”我咂吧了一下嘴。
“你是不是想問瑪麗亞是個修女,耶的後代是不是到了這裡就斷絕了?”所羅門看著我,說出我想問的那個問題。
我使勁得點了點頭來。
所羅門笑了起來,指著對面大街的人群道:“其實耶的後代不止瑪麗亞一個人。經過兩千年的繁衍,他們已經分散在世界各地,說不定哪一天你上街,坐在咖啡館裡喝咖啡地時候,活著是你在火車站等人的時候。一個美麗的小女孩,一個鬚髮潔白的老頭。或者是一個西裝革履急匆匆上班地小夥子,身上流的,都是耶的血。”
所羅門五世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是極為平靜地,也是極為滄桑的。
是呀,斗轉星移。滄海桑田,歷史的車輪轟轟向前,不管是什麼人,不管他有多輝煌。最後都會淹沒在歷史的長河裡,而真理,就像是埋在沙石中的金子,總有一天,大風之下,它會顯露它原有地面目。
所羅門五世走了,看著他的背影。我突然開始有點羨慕他們這些人。
羨慕他們地那種生活,羨慕他們心中的那種堅定的信念,羨慕他們心中的那份純粹。
但是羨慕歸羨慕,他們是他們,我是我。
一瞬間,我一下子覺得,這世界是這麼的美好。雖然會有挫折,又暗淡,但是總會有陽光普照的時候。
我抬頭看了看星空,天空是那麼地高遠,一絲雲朵也沒有,那枚朗月,就高懸在空中,撒下柔柔的月光。
看著天空,我笑了,我知道在那高空之上,有一道目光在打量著這個世界,牠一直都在。
“父呀,看我如何給人們帶去光明,帶去溫暖。”我笑著對天空輕聲祈禱,然後轉身返回身後的那個嘈雜的電影院。
電影院裡,完全變成了歡樂地海洋,歌聲、歡笑聲,充斥著每一個空間,人們彷彿獲得新生一般,內心陷入了巨大的喜悅之中。
酒會上,我端著酒會躲在角落裡,不想和任何人說話,我直想看著這些人們,看著他們臉上掛著的笑,就夠了。
“安德烈,你怎麼躲在這裡了!我到處找你呢!”柯立芝走過來,坐在了我的旁邊。
“怎麼了?”看著他一臉的興奮,我樂了起來。
“我算是服了你了,都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還這麼鎮定!”柯立芝白了我一眼,直搖頭。
“你這話說的!出什麼大事情了!?”我喝了一口氣,享受地閉上了眼睛。
柯立芝一屁股坐了過來,急急地道:“今天晚上這麼一鬧騰,梵蒂岡教廷算是完了,至少在美國算是威信掃地了,這可是件麻煩事。”“卡爾文,你這話我就有點聽不懂了。當初可是你告訴我,梵蒂岡教廷在美國地權力太大了,動不動就對經濟、政治指手畫腳。然後你又讓我拍一部反對教廷的電影。現在電影拍了。連梵蒂岡教廷的教皇庇護十一世都栽了,他們在美過一倒臺。那不正好遂了你們的願了嘛,有
煩的!?”我瞪大了眼睛。
柯立芝一臉的苦笑。道:“沒錯,當初我是讓你拍一部反對教會的電影,我也說了要減弱梵蒂岡教會對於公眾生活的影響力。但是我哪裡會想到你安德烈。柯里昂有這麼大地本事,一下子把梵蒂岡教廷這顆兩千年屹立不到地大樹一下子連根拔起呀!安德烈,你有本事。我服你!可是讓梵蒂岡教廷在美國徹底倒下,這可不是我所希望地。”
“你這狗娘養地怎麼變得這麼沒良心呀!我辛辛苦苦累死累活地幫你完成了任務,到頭來你這傢伙竟然說我事情辦錯了!”我立馬氣憤了起來。
柯立芝趕緊陪笑道:“沒有。我沒有說你把事情辦錯了。你辦得好,非常好!但是卻留給我不少麻煩。”
“我把梵蒂岡教廷弄倒了,美國徹徹底底就是你們聯邦政府地天下了,你們想怎麼來就怎麼來。怎麼會有麻煩呢!?”我晃了晃腦袋。
柯立芝被我攪合得想死地心都有了,他一把扯住我,低聲道:“安德烈,我告訴你。一個國家,就是一臺機器,最重要的就是平衡,平衡。你知道嗎。聯邦政府管理民眾。這是最根本地一條,原來教會的力量極大,干擾了聯邦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