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政府要求企業維持工人工資水平的要求,日益增長的失業逆流,導致很多公司付給員工的薪水甚至低到了10美元左右。
《洛杉磯論壇報》就對一群在工廠工作的女孩進行了一項調查,這些女孩每天要工作12個小時,她們的薪水卻只有每小時25美分,而且還有四分之一的人在25美分之下。成衣工、糖果店僱員和罐頭廠工人,是受到剝削最殘酷的階層。連洛杉磯第一流地速記員的工資,都從美洲45美元降到了16美元。
在失業大軍中。沒有技能地工人是先頭部隊。然後是白領工人和技術員,當教師和牧師們地薪水得到削減或者是拿白條的時候,其他群體的業務也開始下降,連醫生、律師這樣的職業。也出現了困難。
在1929年初,美國聯邦政府進行了一次失業調查,失業地人,大概在150萬左右,但是到了現在,《華盛頓郵報》稱,失業人數將會增長三倍還不止。
這些沒有工作的人,還不單單只是自己,他們有家庭,有老婆孩子。這些人要找個整個家庭,他們不得不參與爭奪任何收入微薄的工作崗位,有的時候累死累活,為的就是能夠買幾塊麵包填滿肚子。
而那些沒有找到工作的,就開始拖家帶口地成為了流民。他們從一個州流浪到另外一個州,到處找工作,這樣的人,在美國到處都是。
人口流動性大,也必然給社會帶來各種各樣的問題。比如治安問題。據美國相關部門調查得出來的證據,在十一月裡。美國的犯罪率上升了將近四倍,搶劫、兇殺這樣地案件層出不窮。
同時,社會上出現了一種十分奇怪的現象,一方面失業工人餓得要死,另外一方面那些農產主卻把成桶成桶的牛奶倒進河裡,或者是把麥子、玉米之類的東西當成燃料燒。
美國農業在這場經濟危急中已經處於完全崩潰的地步,農場主寧願銷燬自己地農產品也不願意賤價出售。
面對這樣的畫面,很多人都感慨萬千。
尤其是我,當看到那些雪白的牛奶被倒進河裡、海里,看見一代代麥子和玉米被丟進爐子裡面的時候,我就大呼可惜。
而也有一些然人啼笑皆非的事情出現。洛杉磯地一個農場主,就搞出了個“土豆事件”。
這個農場主,是整個西部最大地土豆供用商,他和洛杉磯市政府一起搞了個處理土豆過剩的方案,把那些土豆賒給失業者,這些失業者以每一個幾美分地價格出手,十一月初的時候,有將近10000名失業者站在洛杉磯的街頭,他們的腳下放著一個紙箱,裡面裝滿了土豆。這些人向周圍的人兜售,中間有工人,有曾經的白領,也有原來擁有豪華別墅的老闆。
這個事件,經過《紐約時報》的報道,在全國影響極大,更是催發了美國各大城市出現了相似的情形。失業,如同一個繩套一樣,死死地勒住了美國民眾的脖子,如果不解決好這個問題,那麼帶來的將是十分混亂的結果。
“老闆,失業的人太多了,光一個洛杉磯市,失業的人就滿眼都是,咱們即便是想做出一些事情來,恐怕也於事無補。”斯蒂勒在我後面,看著那些失業的人,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能救多少,就救多少吧。”我搖了搖頭,然後拉開車門坐進了車裡。
回到公司,剛進院子,就看見一輛車子停在了樓下。
當我滿心狐疑地走上樓到了走道上面的時候,就聽見辦公室裡面傳來的一陣笑聲。
這笑聲,很是歡快,而且很熟悉。
推開了門,就看見辦公室裡面擠了不少人。
在沙發上,柯立芝滿臉笑意,而他的對面,坐著的人,則是赫伯特。胡佛。
“赫伯特,你什麼時候來的?”看到胡佛,我倒是吃了一驚。
照理說,這個時候應該是胡佛最忙的時候,這傢伙怎麼跑到我這裡來了。
“安德烈,我可得感謝你!好好地感謝你!”胡佛站起來,拽住我的手,連連道謝。
“謝我什麼?”我笑了笑,然後脫掉了外套坐在了椅子上。
“謝你什麼?!當然是新政了!你的這個新政,可算是幫助我的大忙了。《緊急銀行法》頒佈之後,效果立馬就出來了,現在民眾和大財團都擁護,共和黨內部的支援聲也高了起來。現在我總算是可以鬆下一口氣了。”
胡佛一邊說一邊摸著自己的胸口,做出了一副放心地樣子。
看著他的那副模樣。我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安德烈。你笑什麼?”胡佛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