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你們商量。我等你們的答覆。”讓。杜邦。貝爾蒙多見我沒有一口拒絕,露出了喜色。
“卡爾文,我們走。”我對柯立芝點了點頭,然後走向了出口。
回來地路上,我一句話都不說,在把柯立芝送到了他家之後,我讓卡瓦開車把我送回了莊園。
一進門,就聽到從客廳裡面傳來地歡聲笑語。
客廳裡面,幾個女人正坐在沙發上聊天、打鬧,亞蓋洛和瓦波里則在地毯上互咬呢。
“你們這幫女人也太不像話了吧!兒子們都互咬了,你們竟然都不管一管!”看到亞蓋洛和瓦波里抱在一起相互糾纏的樣子,我立馬叫了起來。
“安德烈,你就讓他們咬吧。這兩個小兔崽子,整天都這樣,你拉開了轉眼工夫他們又能咬到一起。誰也管不了。”海蒂哈哈大笑。
“沒事。都是小孩子,玩玩而已。你看他們玩得多帶勁。”霍爾金娜一臉無所謂地樣子。
“就是,順便可以鍛鍊鍛鍊體力,一舉多得。”萊尼撅著小嘴,笑顏如花。
“這幫女人!”我都快要無語了,趕緊把兒子們分開,一邊一個保住。坐在了沙發之上。
“爸爸!爸爸!”
亞蓋洛看著我咯咯直笑,抓住我的耳朵一口咬了下去。
另一邊。還不會說話的瓦波里嘴裡面嘟嘟囔囔,也抓好了我的一個耳朵。
“這兩個兔崽子,竟然咬上了老子了!”我大叫了起來。
“不讓你管他們你非得管。活該!”幾個女人沒心沒肺地拍起了手。
“給我。”娜塔麗亞總算是看不下去了,接過了瓦波里,然後在瓦波里地屁股上打了一下:“竟然連爸爸都敢咬,該打。”
瓦波里被娜塔麗亞接去,我也能騰出手了。也把亞蓋洛扯到了懷裡。
“安德烈,今天怎麼回來得這麼晚?”娜塔麗亞問道。
“到你爸爸那裡了。”我苦笑來一下。
“到爸爸那裡了?!他什麼時候來的洛杉磯?”娜塔麗亞大吃一驚。
我聳了聳肩:“他什麼時候到這裡來我是不清楚,是柯立芝告訴我的。”
“他叫你過去幹嗎了?”老夫老妻這麼久了,娜塔麗亞從我的表情中看出來一些不尋常來。
“幹嗎?談生意唄。”我聳了聳肩。
“談生意?我爸爸能你和談什麼生意?說給我聽聽。”娜塔麗亞把瓦波里遞給了海蒂,直勾勾地看著我。
知父莫若女,讓。杜邦。貝爾蒙多的脾氣,娜塔麗亞是最清楚的了。
我只得把晚上在杜邦別墅裡面發生的那些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說了出來。
接過不說還罷,一說娜塔麗亞頓時就站了起來。
“太過分了!這明明就是威脅嗎!他怎麼可以這麼做呢?!簡直把我這個女兒當成透明地了!把他的這個外孫當成透明地了!我去找他!”娜塔麗亞本來脾氣就大,哪裡受得了她老爹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在我和讓。杜邦蒙多之間,娜塔麗亞一向都是鐵骨錚錚地站在我這一邊的。這一次,也不例外。
“娜塔麗亞,這都是男人之間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我攔住了娜塔麗亞。
“可爸爸做得實在是太過分了!”娜塔麗亞依然不答應。
“你爸爸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杜邦財團現在的日子也的確不好過。他這麼做,或許真地出於無奈。”我嘆了一口道:“而且他說得也是有道理的,百分十的股份不會對電視臺形成威脅,我們還是絕對控股。杜邦財團和洛克特克財團聯合,也的確可以讓我們的處境更加安全。”
“那他也不能用威脅的辦法呀!”娜塔麗亞坐了下來,抱著瓦波里嘟囔著嘴。
“這樣的辦法最有效嘛,你也知道,那些生肖頭顱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我苦笑了一下。
“真的不明白。就是些銅做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把你迷成這樣!搞不懂。”海蒂看著我,只要頭。
“安德烈。這麼說,你答應爸爸的要求了?”娜塔麗亞問道。
“我認為沒有什麼問題,但是這事情我還得和董事會商量,得爭取他們地同意才行。”我一邊逗亞蓋洛一邊道。
“安德烈,事情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你不要因為我和爸爸扯不開面子。該討價還價的時候就得討價還價,該說不的時候就得說不,知道嗎?”娜塔麗亞看著我,心疼道。
“知道了老婆大人。我會的。”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