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肯定如果要抓尤特烏斯。克雷的小辮子話,那一定就是在這裡了。
甘斯咂吧了一下嘴,有點不甘心道:“老大,自打你上次把這個任務交給我之後。我一口氣派出了二十個人盯緊這件事情。尤特烏斯。克雷會見修女往往都是禮拜六的晚上,那個時候好像是他們教會內部懺悔日。每個禮拜六的下午,都會有修女到教堂找尤特烏斯。克雷懺悔。原來是一個,後來慢慢變成了兩三個。”
“不會吧?!那老小子竟然玩3P!”斯登堡呼哧一下站了起來,大聲罵道。
“什麼3P!他還是玩3P就好了!”甘斯白了斯登堡一眼,繼續道:“尤特烏斯。克雷會在教堂中的一個小禱告室裡會見那些修女,但是每次都是一個一個單獨會見他們的,前後的之間加在一起有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主教大人也太身強力壯了吧?!竟然能堅持兩個小時,我也最多一個小時而已。”斯登堡不要臉自言自語道。
“半個小時就已經很厲害了。大部分人也就是幾分鐘了事。”斯蒂勒補充道。
“說的這麼深有體會,你小子不會就幾分鐘吧?”斯登堡拍著斯蒂勒肩膀報以同情的目光。
“你們兩個不說話能死呀!?”我抬起了腳。斯登堡和斯蒂勒趕緊閉上了嘴。
“甘斯,繼續說。”我咳嗽了一聲道。
甘斯一臉壞笑繼續:“尤特烏斯。克雷會見這三四個修女整個過程幾乎沒有什麼異常。我們監視了很長時間都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方,而且每週找尤特烏斯。克雷懺悔的修女都不一樣,所以我們覺得尤特烏斯。克雷應該不會和那些修女出什麼問題,你們想呀,如果有幾個固定的修女找他還差不多能說明那是他的姘頭,但是每週過去的修女都不一樣,尤特烏斯。克雷應該沒有通吃那麼大的美麗吧!”
“那不一定!你這樣的人都能今天換一個明天換一個,人家怎麼著也是一個主教。”斯登堡歪嘴諷刺道。
“你們沒有進到懺悔室裡去嗎?!光在外面監視有個屁用!”我直罵甘斯笨。
“老大,你聽我繼續說呀。”甘斯有點急了:“我們也想進到懺悔室裡去,但是懺悔室是教堂最私密的場所,要想進去是根本不太可能,別的不說,懺悔室鑰匙只有一把,就別在尤特烏斯。克雷本人的褲兜上,我們拿不到鑰匙的話,我們進不去。後來,我的一個手下想出了一個辦法,他混進了教堂當義工,然後花了三天的時間在懺悔室的上面扣出了一個磚孔,然後我們就準備從那個磚孔裡向下拍照。”
“這個主意好!從上面拍下去,一覽無餘,角度開闊!”身為攝影師的胖子,十分專業評論道。
甘斯都快要哭了
麼呀!等那天尤特烏斯。克雷把一個修女叫進懺悔室,下趕緊跑上了上面一層樓挪開了那個磚孔準備拍攝。接過掀開磚孔,那傢伙當場差點暈過去。”
“不會吧!難倒尤特烏斯。克雷那傢伙玩SM!?”斯登堡睜大眼睛叫道。
甘斯搖頭。
“後庭花?!”
甘斯依舊搖頭。
“滴蠟?!”
甘斯痛苦搖頭。
“狗娘養。別賣關子了,說!”我踹了甘斯一腳。
甘斯把身上的鞋印擦掉,使勁拍了一下桌子:“老大,那個狗娘養尤特烏斯。克雷根本就沒有開燈!”
“我靠!”
“噗!”
“噗噗!”
圍在桌子周圍的一幫人頓時人仰馬翻,紛紛仆倒,就連我也差點腳底打滑一下子從椅子上滑下來。
“不。不會吧!尤特烏斯。克雷這傢伙也太變態了吧!”斯登堡瞠目結舌。
斯蒂勒則摟著甘斯的肩膀一個勁安慰:“甘斯,沒事,這件事情不能怪你,要怪就只能怪尤特烏斯,狗娘養竟然黑燈瞎火辦事情不給我們拍!”
“老大,尤特烏斯太小心了,我看我們根本就拿他沒有辦法。”胖子嘆了口氣。
甘斯可憐巴巴對我說道:“老闆,我可以肯定,尤特烏斯。克雷這傢伙肯定和那幫修女有關係,但是那傢伙十分的小心。只在懺悔室裡進行,除此之外他根本沒有任何的漏洞。我們下不了手呀。”
“老闆,我倒是有一個辦法。”斯登堡淫笑了一下。
“快說。”
“既然我們從尤特烏斯這裡下不了手,我看還不如轉換思維從那些修女那裡下手。”斯登堡得意清了清嗓子。
“你的意思是說讓那些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