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了羅馬假日酒店那天負責相關服務的一個服務生,他告訴我他看到了那張照片,上面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的藝術照。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情況了。”
“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地藝術照?”我沉吟了一下,便不再言語。
先前弗洛伊勒給了鮑嘉那樣的甜頭他都不屈服,而託尼。阿卡多拿了一張這樣地照片他就驚恐萬分,那就只有一個解釋了:照片上的這個女人一定和鮑嘉有不同尋常的關係。
“那個服務生有沒有告訴你那個女人長什麼樣,年紀多大,照片看起來是最近拍的還是很久以前?”我一連串問題讓傑克露出了一絲笑意。
“老闆,聽那個服務生說照片不像是老照片,因為最近好萊塢流行這麼一種拍藝術照的風格,上面的那個女人,年紀也就在二十四五歲,金髮碧眼,衣著亮麗,根據他說的情況,我覺得可能是咱們好萊塢的演員。”傑克十分有把握地說道。
“我也覺得是好萊塢的演員。一般的女人是不太會去拍藝術照的。但是這個女人和鮑嘉到底是什麼關係呢?”我摸著下巴,出神地望向了窗戶外面。
“會不會是鮑嘉的親人呀?比如說姐姐妹妹之類的,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可以解釋鮑嘉為什麼會這麼驚恐了。”霍爾金娜體驗過親人落到仇人手裡自己會是什麼滋味,所以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
“應該不是。”我稍稍思考一下就排除了霍爾金娜的這個推理:“我好像聽鮑嘉談起過家庭,他爸爸是個醫生,整日在醫院忙碌,媽媽則是一個時尚作家兼畫家,也是個女強人,所以他們不想要很多孩子,鮑嘉是他們的獨
有姐姐也沒有妹妹。”
“那就是他的情人了。”霍爾金娜這回是十二萬分的肯定。
“我同意霍爾金娜的觀點,畢竟那個女人很漂亮,鮑嘉現在也了,老大不小的該找個女人了。”傑克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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