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塞到裡面之後。警衛們全都撤了出去。
我甩了甩手。被手銬銬得久了。摘下之後雙手很是麻木。
客房裡面有一臺電視,看到它之後我就迫不及待地開啟了。我想知道外面對於這件事情的反應如何。我原來以為,外面肯定會關注這件事情,關注這一次的審判,但是我從來沒有想到形勢會如此的火爆。
洛克特克電視臺有一個頻道專門重複播放庭審的全過程,從頭到尾。其他地幾個頻道分別從不同的角度來展現不同階層的美國人對這件事情的看法和態度。
庭審的內容估計絕大多數的美國人都看到了。對於這次庭審,他沒有不同的看法。大部分的美國人還是站在我這一邊的,還是在支援我地。
“我支援柯里昂先生!永遠都支援。我不相信柯里昂先生會作出這樣的事情來。看看庭審就知道了,柯里昂先生和民主黨之間的恩怨我們都是十分清楚的,這件事情完全就是政治迫害和政治打擊。庭審上面,洛杉磯法院方面根本沒有舉出什麼實際意義的證據,很多時候就是在有意栽贓。我們希望法院最後能夠公平審理,當然了,我們也不會允許可量先生受到不公正的待遇。”
“雖然洛杉磯法院十分肯定地指出可量先生買兇殺人,但是從今天的庭審結果來看,他們根本沒有任何有力的證據。總體上說,我覺得可量先生還是清白的。”
……
大部分美國人還是能夠想到這一起案件背後的真正原因地,所以他們想到的第一件事情不是我殺沒殺龐茂,而是我和羅斯福以及民主黨之間地糾葛。
當然了,也有一部分人是站在民主黨那邊的。
“我們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安德烈里昂。往日的他,身上有著太多的光環了,今天,是一個真實地安德烈里昂。”
“不管證據確不確切,起碼證明了一點,那就是安德烈里昂和這件事情是有關係的,他不可能置身事外。誰能夠保證他沒有買兇殺人呢。只需要看看美國就明白了,凡是那些有頭有臉地人物,表面上光鮮亮麗,其實哪一個沒有幹過見不得光的事情呢。”
“我覺得安德烈里昂就是買兇殺人地人,總統先生是不會冤枉好人的。”
……
站在我和民主黨一方地都有不少人,除此之外,還有一部分人是中立的,他們顯得更加的客觀和冷靜。
“這次審判肯定要有一個漫長而曲折的過程,現在就忙著做出評論,實在是言之過早,但從今天一天的審判來說,雙方似乎打了個平手,單憑那些證據,都無法給這個審判定性,因此,還需要接下來的審判。”
“這方面不要忙著下結論
民眾儘量也不要意氣用事,因為這樣最後可能會審判,對司法形成影響。我覺得所有人都應當保持克制,保持冷靜,最後的結果肯定是會出來的。”
……
看到電視上的這些東西,我靠在沙發上,覺得有些疲憊了。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和這些都無關,我只想走出這裡,到我的工廠裡面去,拿起我的導筒領著一幫演員拍戲,那才是我最想要的生活。
我我站起來打了個哈欠,走到浴室裡面放水洗澡。
這麼多天來,連個澡都沒洗,我的身上已經快要臭了。
全身沉浸在溫暖的熱水中間,我不由得舒服得哼哼起來。閉上眼睛,開啟浴室裡面的錄音機,放出來的是滾石唱片公司新出的專輯,裡面一個老黑人用滄桑的語調在唱:“啊,印第安納,我看到斑鳩飛上天,卻看不見你歸來……”
也知道在浴缸裡面呆了多少時間,洗完了澡,全身清爽,床上白色的柔軟地浴袍,拉開浴室的門,一走進客廳,我本能地感覺到氣氛不對,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誰!?”我想拔槍,但是發現自己身上穿的是浴袍,只得後退一步。
客廳裡面,原先被我開啟的小燈已經熄滅了,光線暗淡,沙發上,做著一個黑衣人,他就那麼坐在沙發上,坐在黑暗中,和暗色融為一體,如果不仔細觀察,根本發現不了。
“安德烈,你這個澡洗得也夠長的。”那人抬起頭,笑了起來。
聽到這聲音,我頓時放鬆了起來。太熟悉了。
那人抬起頭,我看到了那個黑色面具。
“胡佛局長,你這麼突然出現在我的房間裡面,如果我有個三長兩短的話,那你們調查局可就要倒黴了。”我咧嘴笑笑,走過去倒了兩杯酒。
“怎麼樣,對這裡還滿意嗎?”埃德加胡佛接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