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睜開了沉重的雙眼,走回到沙發前,無力地坐了下來,五指交叉,抵著額頭
急促的腳步聲在走廊裡迴盪,周楚榆抬頭,看著疾步而來的涼薄,起身,迎了上去。
“楚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涼薄看了一眼急救室那緊閉的門,又將目光定格在周楚榆的臉,問道。
“不知道,我們逛完街回公寓後,我就進廚房給薇薇餛飩了,薇薇一個人在客廳吃水果,然後等我再從廚房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她痛苦地蜷縮在沙發上,下身還不斷往外淌血。”周楚榆抓著涼薄的袖口,仔細地回憶著當時的情形。
“吃水果,吃的什麼?”
“就吃的茶几上的葡萄啊,難道是那葡萄有問題?”周楚榆又道。
“”涼薄冰眸一眯,若有所思,沒有再說話。
而後,他邁著修長的雙腿,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焦急等待。
周楚榆見狀,也沒有再說話,倒吸了一口氣,走到他身旁,也坐了下來。
等待,是最煎熬人的東西。
尤其是,急救室外的等待,更是讓人如坐針氈。
涼薄捏了捏眉心,煩躁地拿出一根菸,優雅地點燃,兀自抽了起來。
煙霧繚繞中,一雙眸,越發的深不見底。
時間,在無聲的等待中緩慢而過。
一個小時後,急救燈驟然熄滅急救室的門,緩緩而開
涼薄與周楚榆立即起身,走到急救室門口,看著女醫生陰雲密佈的臉,兩個人心裡均是不安到了極點。
“怎麼樣了?”兩個人異口同聲,問道。
女醫生看了看周楚榆,又看了看涼薄,道:“在搶救之前,胎兒就已經融化成了血水”
醫生的話,好似一塊千斤巨石,從天而降,不偏不倚砸在了涼薄的頭顱,這一瞬間,他只感覺頭暈目眩,眼前一片漆黑。
周楚榆捂著抽痛的胸口,看著醫生,道:“化成血水了?怎麼會這樣?”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喬小姐之所以會這樣,應該是因為吸入了過量的<;化胎劑>;所致,當然,我也只是猜測,具體的結果,還需驗血後才能知曉,我們已經取了血液樣本,等會就會送去化驗,大概半個小時就能知道結果。”醫生又道。
“化胎劑?什麼是化胎劑?”涼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