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字文。赫連璽興致以來，也就開始詢問她這些東西。

小傢伙口齒不清，倒是也能念起一些東西。赫連璽特別引以為傲，讚賞了小傢伙聰明。接著說等小傢伙2歲生辰之後要請開蒙的教習。

官小雨聽了頓時有些好笑，“她才幾歲，就開蒙？”

“2歲已經能明白事情了。”赫連璽淡聲說道。

官小雨搖頭是失笑也沒理會他的瘋狂，哄睡了小傢伙。二人洗漱之後躺下來，赫連璽習慣晚上看會兒書，靠在床邊看書，官小雨吩咐他多少次，不許他睡前看書對眼鏡不好。赫連璽總是一笑而過。

熄燈躺下之後，官小雨也慣性的和他聊天，“案子的事情還沒進展嗎？”

“有。讓人去抓那些賣人的牙子了。等他歸案就知道是誰買走了這些人。”

“你問寺裡的人麼？這麼多女客在紅光寺附近，和尚總見過一些人吧。問過了麼？”官小雨在他懷裡抬頭。

赫連璽點點她的鼻頭，“問過了。出家人不打誑語，他們的確沒見過。不過倒是有些在此來往的村民說過，經常會看到一些女子進出。怕是都是香客。倒是有些男香客經常來。那些村民不知道香客是什麼人，查不出人身份來。我已經讓人去畫像了，查出那些香客的身份就好辦了。”

官小雨沉默了一會兒，方輕聲說道，“其實，你有沒有想過，那些女子可能是……”

“暗娼？”

“你知道啊？”

“仵作驗屍單出來的時候就知道了。只不過這樣一個暗娼在寺廟裡，倒是新鮮。而且完全沒有頭緒。是誰養著這些暗娼？又是那些人知道這些暗娼。現在還沒頭緒。”

官小雨點點頭，這話說的倒是在理。“問問那些和尚，什麼人最常去？”

“那人可多了。”赫連璽笑了，“別擔心了，不會太久的。”

官小雨點點頭，深深的嘆口氣，“我只想快些離開這裡。在這裡說句話都要斟酌再三。什麼時候是個頭？”

赫連璽摸摸她的臉，呢喃道，“快了。”

“希望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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