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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要是當了領土完整導還不得把單位搞成一鍋?呵呵,退休前我在北京市第一整形醫院工作,充其量就是一個主任醫師。”孫祖康笑著答道。

“噢,原來您是醫生呀?!哈哈,我說怎麼這樣有學者氣質呢。主任醫師可不簡單,少說也得是專家級的水準,了不起。”老王頭讚歎地誇獎道:人上了年紀就少不了和醫院打交道,他可知道在北京的大醫院想要掛一個專家號有多麼的困難。

“呵,從事醫療工作一干就是四十多年,要說在這一行里名氣多多少少還是有一點兒的,但要說有多了不起那就太言過其實了。”孫祖康笑道。

“對了,小彭現在就在醫科大學念大二,說不定以後他還能從你這位前輩身上學到點兒什麼呢。”老王頭忽然想起了什麼興奮地說道。

“真的嗎?這還真沒想到,呵呵,沒問題,這樣的年輕人當然是能幫就幫了。現在他還在上學,等畢業實習的時候如果他樂意,我就和他的導師說說,讓他到第一整形醫院來實習,爭取到時候直接就留在那裡好了。”孫祖康笑道:醫生現在是熱門職業,每年的畢業生數量都極為龐大,而北京地區醫療機構的接收能力有限,沒可能滿足所有實踐經驗有限的畢業生就業需要,所以利用實習的機會想辦法給實習單位留下一個好印象便顯得極為重要,而若是有他這樣的老人從中搭線,那便什麼問題也不會有了。

“呵呵,太好了。小彭知道了一定會非常開心。”兩個老人說說笑笑,慢慢離開了道場考場。

第一第五十七章 彙報戰果

忘憂清樂道場的社長辦公室設在四樓的四零三室,與社長的身份相適應,這間辦公室的裝修極為用心,水晶吊燈,羊毛地毯,真皮沙發,玻璃茶几,閉路電視,牆壁上掛著名人的字畫,國手的照片,豪華中帶著文雅,古樸而又不失現代氣息。

寬大的寫字檯後,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正在奮筆疾書,桌上攤開的稿紙已經有一大堆,顯然他已經工作了很長時間。

這位正在寫做的中年人正是這家道場的負責人、中國業餘棋界四大天王之一的高興宇業餘七段,雖然已經人在中年,但劍眉虎目的一張四方臉上卻依然是英氣逼人,給人以一種精明強悍的感覺。

“噹噹噹”,門口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請進。”停下手上的工作,高興宇高聲叫道。

辦公室的房門推開,李飛揚手裡拿著一個資料夾走了進來。

“噢,是飛揚啊。比賽還順利嗎?”示意來人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高興宇點頭問道。

“還算順利,除了下午有幾個小孩子哭起來有點麻煩,其他都還算是正常。”李飛揚答道。

孩子雖小,但也不是全無好勝之心,雖然未必真正理解得到小組賽前兩名意味著什麼,但當知道自已已經被淘汰的時候心裡邊一樣會感到難受。

“唉,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想要學棋的小孩子實在是太多,咱們的能力終究有限,不可能全都滿足。”唉了口氣,高興宇說道。

雖然他本人非常希望能有更多的人參加到學棋者的行列,但道場終究不是慈善機構,也要講求經濟效益,房租水電,人員工資,辦公文具,哪兒哪兒不都是錢?所以雖然感到遺憾,但他也只能有所取捨。

“是呀,說實話,看到那些小孩子哭得兩眼紅腫的樣子,我心裡面也是酸酸的。”李飛揚也是深有感觸地贊同道。

“好了,不說這些了。比賽結果怎麼樣,你說的那幾個小孩子是不是都過關了?”知道在這種問題說下去也不會有新的辦法,高興宇隨既轉換了話題。

“成績單在這兒,您自已看吧。”李飛揚把比賽記錄直接遞了過去。

高興宇接過記錄一頁頁地翻著,看過第一頁的時候倒還沒有什麼,可是看到第二頁的時候不由得一愣。

“咦?怎麼積分會有單數的?難道有和局?”高興宇奇怪地問道。

“呵,是呀。您沒想到吧?”李飛揚笑著問道。

“是沒想到。怎麼回事兒?”高興宇問道。圍棋不同於象棋,和局的情況可謂少之又少,幾萬局裡都未必能碰到一次。

“哈,長生劫,兩個小孩子在實戰當中居然走出了長生劫!”李飛揚興奮地笑道。

“呃,會有這種事兒?快點擺出來我看看。”高興宇也認真了起來。

所謂的長生劫指的是這樣一種棋形:當對方撲入送死的時候,如果已方提吃,則內部成為刀把五之類的凝型,因造不出第二隻眼而被吃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