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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猜到。隨即馬上否定了已的推測。

“呵”。吳衛平苦笑搖頭。他這個樣子任誰也知道是因為比賽成績不理想。也只有這個小學還沒畢業的小孩子才會想出那麼雷人的答案。

“是生病了嗎?”王一飛再問。

“別問我了。我沒事兒。對了。你今天的比賽怎麼樣?”吳衛平問道。看來他那盤棋比王一飛結束的要早得多。

“嘿嘿。還不錯。我把於澤禮贏了。”說道已的比賽。王一飛頓時眉開眼笑。每個人都有過童年。應該能理解小孩子那種撿到寶後難以抑制地表現欲。現在他的情況就是那樣。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他做到了六連勝。

“恭喜你。四名種子選手你已經贏了三個。後面的比賽你只要發揮正常。估計這一組的定段名額跑不了了。”王一飛的笑容越是燦爛。吳衛平的眼神越是落寞。

“嘿嘿。那樣就最好了。對了。你今天的比賽怎麼樣?贏了沒有?”王一飛笑著問“看我的樣子你還猜不出來嗎?”輸這個字是很難說出口的。儘管那已經是事實。吳衛平用反問來替代回答。

“輸了?”都這麼說了。再不明白那豈不是成了傻子?王一飛遲疑地問道。

“對。輸了。”長嘆一口氣。吳衛平答道。人就是這樣。無論怎麼難以開口的事情。只要第一句說了出來。那麼接下來地話也就不是那麼難你是因為輸了棋才會難過?”王一飛總算是明白了過來。

沒有回答。吳衛平只是摘下眼睛。用右手手背揉了揉已經有些發腫的眼睛。

“。其實你也不用難過。古人說。勝負乃兵家之常事。今天輸了。明天再贏回來不就完了。”王一飛好心的勸道。沒想到不說這句還好。剛說完這句。吳衛平強忍著的淚水便奪眶而出。如斷線珍珠一般掉落在腳下的黃土地上。

“啊?怎麼了?怎麼了?我說錯話了嗎?”勸人不成。反到讓被勸的人更加傷心難過。王一飛是手足無措。不知道已是哪句話出了問

掏出一卷手紙。吳衛平擦了擦已的眼晴。

“你沒有說錯話。只不過這句話對我已經不適用吳衛平答道。

“呃?為什麼?”王一飛不解地問道。

杜牧曾經寫過一首《題烏江亭》。王一飛記得可是清清楚楚。

勝敗兵家事不期。包羞忍恥是男兒。

江東子弟多才俊。捲土重來未可知。

這首詩是杜牧任會昌中官池州刺史時過烏江亭。感慨西楚項王項羽兵敗烏江。因無顏愧對江東父兄。羞憤殺而做。在詩中。杜牧認為項羽不該因一時失敗而氣餒。而應該忍一時之羞。把恥辱化做動力重整旗鼓。再戰強敵。說不定還能改寫歷史。成為一位真正統一中原的王者。

定段賽剛過半程。就算前半程發揮不是很理想。但如果後半程發揮出色的話。定段未必就完全沒有希望。而且就算沒有希望。多下幾盤比賽。多積累一些經驗對來年再次衝段不是也有好處嗎?如果輸了一盤棋就這樣沮喪。那麼等成為職業棋手和那些頂尖高手對戰時怎麼辦?總不成輸一盤就哭的唏哩嘩啦吧?

“為什麼?呵呵。你問我問什麼?呵呵……因為今年地比賽我已經出局了。”吳衛平悽然笑道。

比賽的第六輪不僅是分隔比賽前後賽段的標誌。同時也是第二次涮人的階段。過了這輪比賽。如果參賽棋手積分不足六分。又或者說在六輪比賽。那麼後半程的比賽便沒有他們的事了。

說起來這樣的規定是有些殘酷。有些不近人情。但沒有辦法。這就是現實:九十多名棋手一個小組。想在十一天十一輪比賽中優中選優。精中選精挑出五名錶現最好的棋手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如果可能。棋院當然想把比賽搞成二十一輪或者二十四輪的馬拉松長跑。但資金。人才。物力還有時間成本都不可能允許這樣的揮霍。

吳衛平在前三輪的比賽中一勝兩負。勉強進入了第二階段的比賽。但在第二階段的比賽中又是一個一勝兩負。六輪過後只積四分。終於沒能符合淘汰的標準。成了這次比賽的失敗者。

一年的艱苦準備。滿腔的希望向往。僅僅過了不到六天便煙消雲散成了泡影。他的心情怎麼可能好受?特別是在已面前的這個小學生。第一次參加段位賽便輕輕鬆鬆地來了個六連勝。其中還包括A組中最強四位對手中的三位。半程過後。肯定積分排在成績表的第一名。都是人。誰也沒少長隻眼睛多長張嘴。為什麼命就差這麼多呢?

第一第五百七十六章 聯想

“出局了?!怎麼會!”王一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