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對於盲棋的總結心得講給你聽,免得你走了彎路。”鮑春來先是笑了笑,然後表情嚴肅地正色說道。
“呃。。。。。。”,看著鮑春來認真的面孔,小飛飛不知道對方的意圖所在。
“小鮑,難道說上個星期天你們倆已經下過一盤?”李飛揚的腦子可不慢,小飛飛說‘到時候直接下分先棋’,這也就是說曾經以其他棋份和鮑春來下過雙盲對局,否則又何何必說直接呢?
“是的,飛飛的盲棋實力相當強,上個星期在張帆家,我和他試著下過一盤二子局,結果他中盤獲勝。本來約好週三再正式下上一盤,卻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比賽提前結束。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怕飛飛在盲棋上花太多精力,結果影響到其他方面的發展。”鮑春來誠肯地答道。
儘管尷尬,但已經發生過的事情就是已經發生過了,自已不提並不等於別人不知道,與其遮遮掩掩因病諱醫,還不如正面相對,從中得到經驗和反省。
“噢。。。。。。,是這樣呀?呵呵,小鮑,你說吧,我也想聽聽你對盲棋的看法。”多少疑問留在心中,李飛揚決定先聽聽對方的心聲。
第一第二百零五章 心得
“呵,那我就說了。”清了清嗓子,鮑春來開始向二人講述他這幾個月鑽研盲棋的心得。
“以我的理解,下盲棋主要依靠的是三個方面能力,分別的記憶力,棋力,和綜合思維能力,也許還有其他一些方面的因素,只是現在我還沒有想到。
先說記憶力。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下不完盲棋是因為到後來記不信棋形,曾經嘗試過盲棋而失敗的人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大概就是”哎呀,實在記不住了,我放棄。但如果就此得出結記——超群的記憶力是下盲棋的首要條件,那就大錯特錯了,至少以在我身上是不成立的。
我的記憶力其實只是一般,日常生活中經常丟三落四,文字記憶也不是強項,很喜歡古文卻背不出多少膾炙人口的名句。我想,以記憶力而言,比我強的人大概多得數也數不過來吧?所以,我認為,相比於記憶力,棋力則是更重要的因素。
有一定棋力的人都知道覆盤並不是靠死記硬背,高手在覆盤時其實是把棋局的程序編成一個‘故事’重放一遍,棋力弱的時候自然無法揣測‘故事’中每一時刻的發展方向,而隨著棋力提高以後,再遇到記不住的時候,你的棋力會告訴你幾個可能的選點,勾起你的思路,或根據其後的發展趨勢使你回想起當時的程序,所以,我棋力達到業餘三段以上的人不論記憶力如何幾乎都能完整覆盤。
盲棋的記憶同樣不是考驗記憶力,‘失憶’時只需按部就班地有腦海中‘複述’相關‘故事’。
但我的意思不是說有業餘三段的棋力就能下盲棋,而是說這個棋力只是保證了盲棋所需的記憶力,換句話說其實是分析‘故事’來龍去脈的能力,這也更加證明了記憶力的作用並不明顯。
不過,記憶仍然會有極限的問題,如果對手毫無邏輯地隨機選點亂下,我就無法按照圍棋的邏輯去記憶,寥寥幾手尚能生記座標數字,可如果是從頭到尾百手以上的亂下那可真就成了純情粹記憶力的考驗,好在我以往碰到的對手中還沒有誰這樣搞,否則非把我給累死。
再說棋力和相應的思維能力。
試想一下,就算記憶力絲毫不差,可如果沒有紮實的基本功和熟練的棋形感覺,在看不到棋盤的困境下,是不可能進行任何有針對性的思考和計算。說得具體點,要想保證盲棋招法的質量,腦海中要有儘量清晰的圖璩以便計算變化,試著浮現一個‘並’或‘尖’這樣想連線的棋形,幾無變數,自然沒有問題,不過換成‘跳’或‘飛’呢?再遭到對手的‘挖’或‘跨’呢?如果是‘拆四’再斜向‘大飛’的佈陣被侵入呢?
通常遇到複雜的互相牽制的棋形,一張圖都是覆蓋不全的,需要相互拼接才行,而這勢必對思考和計算造成影響,有時候有些地方對著棋盤也很難下,更不用說不看棋盤了。
但這裡需要強調的是,盲棋並不害怕在單一區域性進行直線作戰,過分的一方一定風險很大;而對於多處關聯的複式混合作戰,如打劫,全域性轉換,引徵等,我的經驗就是儘量避繁就簡選擇那些符合棋理的下法,實在無法避免,也能透過棋感找出區域性的適當應手。
至於我盲棋的棋力,我只能說比我看著棋盤時還差很遠,而且盲棋永遠也不可能和正常水平完全一樣,畢竟圍棋盤上的形象思維不象中國象棋那麼直觀。
但是,盲棋對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