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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撲倒在地,一抹巨痛從手臂上傳來,腥臭的大嘴就向我的臉上壓來。

我心一冷,小命要交代了。

就在這當口,老虎突然軟下來,整個沉重的身軀壓倒過來,差點讓我吐血。

我推了推大傢伙毛茸茸厚重的腦袋,沒有任何反應,看來是死了。

用盡力氣將大傢伙推開,我只覺身上血腥味十足,天色已經矇矇亮了,我甩甩頭,就著熹微將虎放平,在頸脖下方挖了個洞,準備開始處理。

放血,在它耳後根部,刺斷兩側的頸靜脈,暗紅色的血泊泊流向下方我用樺樹皮做的方盒。

然後,趁熱開始剝皮,沿左前後腿環切,沿腿內側下切,又在沿腹中線上下豎切,剝下一邊的皮到脊背上,展開來,又翻過來壓在剝好的一側,同樣剝好另一側。

只是可惜為了殺死它我在它肚子上捅了個窟窿,不是好皮了。

然後開膛,掏出內臟,清洗肛周,收拾好內臟,這幾日收拾野兔讓我經驗大漲,老虎雖大,搗弄起來卻也順手了很多。

弄好了一切,天色已經大亮,我洗了把臉,簡單包紮了下臂上的傷,還好,不深,帶上戰利品回山洞。

還沒到山洞口,居然被嚇了一跳,山洞口的路上,赫然歪歪斜斜立著個人,正艱難地挪著一條腿走路。

不是殷楚雷是誰?

我一驚之下扔了東西撲上去,扶住他道:“公子,你怎麼自己走出來了?”這要摔一交那腿可就不好恢復了。

站得近了,才看到殷楚雷陰沉如黑夜的臉,一雙利劍般的眉緊顰著,因多日未刮面而顯得鬍子拉雜的臉憔悴而野性,看到我,琥珀色的眼裡好象光芒一閃,彷彿如三月的暖風吹過,只是再打量我身上,陡然間滿臉風雲,波濤洶湧。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冷聲道:“你受傷了?”

嘶,他抓得我好疼,肩傷裂了,即使沒受傷也快被他扯出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