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內,也大概把這裡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未等夏侯淼說話,她又徑自開口道:“一直到前幾天我和皇上都是人為你只一個像皇兄說的那般不堪,沒什麼本事,膽小懦弱,所以在當時你來到之後,我們就設了那場國宴,在那個時候我們都還是以為你僅僅只是一個身上的血能救人的人而已,不過……”
說到這,皇后頓了頓,看了一眼夏侯淼,可當她還是看到那雙沒有表情的臉時,不由的再次說道:“可是,後來你給我們的驚喜實在是太大!”
原來讓她走不成根本就不是什麼太子而是眼前的這位名義上的姑姑南颺國的皇后。
就算是聽到這樣的訊息,她也懶得再做出什麼表情,畢竟這樣的事情她早在以前就才出來了,只不過就是猜錯了人而已。
“真不的知道我的什麼表現,竟然能讓你們這麼的驚訝?”夏侯淼淡淡的說出口,看不出喜怒,可是心裡卻已經肯定自己最為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何止驚訝,堂堂一個公主,竟然會身懷絕技,這還不算,竟敢夜盜虎符,擅自調兵,獨戰蟒蛇,這樣的事情是一個公主會做的嗎?”
“的卻不會!”夏侯淼再次淡淡的介面道。
“你們是把當我做一棵棋子,本是國中不受寵的公主,在那沒有什麼用處,還不如在別的地方能為他們肅慎國做點什麼,對不對?雖說人不咋地,但是好在有一個好處就是血能解百毒,大概那位駱兒郡主似乎是有什麼病症吧,但是在當時找不到神醫的情況之下,也就只有用我來代替,你們應該和柏凌商議好了,只要我嫁到這裡救了那位駱兒郡主,你們應該會得到某種好處吧,更何況在後來的時候找到了神醫白紹揚,你們是不是覺著我這樣一個深藏不露的人很危險,所以才會找種種理由,無論是有意無意踢傷郡主,那是事實,人人都看見,再來,獨自盜取虎符,私掉軍隊,無論是哪一種罪行,都可以把我治罪,但又因為我是肅慎國的公主,他們又不敢怎麼著我,所以,讓你來當說客,是也不是?”她沒想到的是,到最後的時候她竟然還沾了那位公主的光。
皇后仔仔細細的看著她,到最後嘴角綻放出一個美麗的笑容,不過在夏侯淼看來那是殘忍的毒蛇。
是!她猜的的卻不錯,當時他們的協議就是把玄甲精奇的主控權交到他們的手裡,畢竟駱兒的身份在那放著,他不能不救,好在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