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周淺點點頭。
長得這麼醜的,不是他還有誰。
朱建潮低著頭,臉色難看,被小科這麼拷著,既不喊冤,也不掙扎。
我心中大定:看來陳嬌嬌這個案子跟他很有關係,不然他不會是這個反應。
杭城公安局,城西分局,審訊室。
朱建潮雙手帶著手銬,低著頭坐在座位上,一臉木然。
從開始審訊到現在,已經一個多小時了,朱建潮一直一言不發,神色漠然,任憑審訊員怎麼問他,他就是不開口。
審訊員已經連續講了一個多小時,希望能夠瓦解朱建潮的心裡防線,卻毫無效果。
“你到底交不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曉得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審訊員終於按捺不住,再次咆哮起來。
朱建潮木然坐著,依舊毫無反應。
審訊室外,我、周淺、小科都皺起了眉頭。
本來以我和周淺的身份,是不大可能站在這裡的。是小科和領導請示,說我們對這案件瞭解得比較深入,又是陳嬌嬌的朋友,而且能抓住朱建潮,也靠了我們兩人提供的線索,領導這才允許我們‘有限度’地參與這個案子。
“這個朱建潮一直不說話,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