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的臉和逍遙王一樣,我同樣不待見。”
嘴角的暗影深邃,尤湖也算是瞭解古緋的,他抬手又喝了一盞酒,邊道,“姑娘怎的沒看出來,小生這是在對姑娘使美人計來著?逍遙王想娶墨卿歌,不若小生就娶姑娘吧,端看是他魔高一丈,還是小生姑娘道高一尺。”
“哼,”古緋冷哼一聲,她瞥開頭看向白紗外面,“墨卿歌還能得個王妃之名,我若跟你,可是半分都得不到,還見不得光。”
“姑娘,”尤湖又喊了她一聲,驀地他單手一勾古緋脖頸,將人拉到自個面前,額頭抵著她的,帶酒香的熱氣噴灑在古緋臉上,叫她微微頭暈,“小生日後若三國一統,可是能許姑娘天下獨一的皇后之位來著,後宮佳麗可不存一人,單就姑娘便足矣。”
古緋腦子還非常清醒,她推開他點,讓他看清自己眉目流露出的不屑,“畫餅充飢,可不是好算計。”
尤湖嘴角上翹,他嘆息一聲,“那小生還是從美人計開始吧。”
古緋懶得理他,總歸這人總是沒正行,她剛想動動身子,離的遠點,不想尤湖眼疾手快,再次一手攬住她後頸,一手擁上她纖細腰身,他自己在一仰頭,就含住了古緋粉白的唇。
在她猝不及防沒反應過來之時,已有涓涓細流的酒液哺了過來,強勢的要她盡數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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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 我不僅嫌棄,還噁心
那清酒,甘冽且香,帶著醉人的芬芳,自尤湖的口中,順著靈活的舌尖,流瀉進她的嘴裡,帶著一點辛辣和微涼。
古緋杏眼圓睜,她看著面前放大的那張俊臉,狹長的鳳眸還衝她眨了眨,後直接伸手覆了她的眼。
視野之中一片黑暗,她能感受到尤湖掌心的溫暖,帶著乾燥的厚實,而嘴裡舌根開始發麻,那口清酒似乎在兩人相接的唇邊發酵出醉人的幻覺,讓她開始頭暈目眩。
十指一緊,她抓住身下的褥子,殘存的理智反撲回來,席捲衝散那點旖旎的溫情,她猛地一推,掙脫開來。
古緋大口地喘氣,她手還抵在尤湖的肩膀,待緩過氣來,才側頭看過去。
只見尤湖也正望著她,他還在她看過來之時,大拇指腹一揩嘴角,渾身帶著一股子的邪佞不羈,天生上挑的眼梢染上淺淡的薄**,俊的讓人心頭髮燙。
古緋心頭靜下來,她想也不想,伸手一掐就在尤湖面頰最嫩的地死死掐住,“再敢如此輕薄於我,弄死你!”
她力道並不輕,含著惱羞成怒的情緒,那一掐就將尤湖面頰給掐出了血絲來。
尤湖疼的眉頭直皺,可硬是不吭一聲,聽聞古緋的威脅之後,他竟然還有臉笑出聲來,“能死姑娘手上,小生求之不得。”
古緋氣噎,她捻起袖子,使勁擦了幾下唇,力氣大的將那唇都擦成了粉色。
尤湖一把捉住她的手腕,表情嚴肅地道,“姑娘,這是嫌棄小生了?”
說著,鳳眸還眯了起來,帶著無比危險的氣息,彷彿古緋只要敢承認,他就能暴起吃人一般。
古緋哪裡會被他嚇到。她冷笑幾聲,手腕一轉掙脫開,“我不僅嫌棄,還噁心。你又能將我怎樣!”
尤湖薄唇抿成直線,他目光幽冷地看著古緋,良久不語。
古緋也毫不怯懦,她也同樣看著他,眸色若萬年寒冰。
“啟稟王爺,到地兒了。”不也知過去多久,鑾駕外轎伕輕聲道,緊接著吭的輕響,鑾駕穩穩落地。
古緋率先收回目光,她瞥開頭不去看他。徑直拉過邊上的輪椅。
尤湖伸手,想抱她過去,哪想,古緋啪的一聲拍掉他的手,咬著唇。神色再是倔強不過。
尤湖嘆息一聲,他有心想開口道歉,可那話在喉嚨滾了兩圈,還是說不出來。
古緋艱難的雙手撐著身子,將自己挪到輪椅上後,她半低著頭,有碎髮從額際垂落下來。將她本就不大的小臉遮掩了大半,再看不清半點表情,她轉動輪椅,緩緩像鑾駕外滑動,明明不良於行,偏生不讓尤湖幫忙。
身體的反應快過腦子。在尤湖反應過來之際,他已經伸手再次拉出了古緋的輪椅。
“姑娘,”他喊了聲,聲音中帶寡情的漠然,沒有絲毫的波動。彷彿在說一句與自己不相干的事,“小生沒騙過姑娘……”
他說著,一步到古緋面前,遲疑了下,還是伸手挑起古緋下頜,髮絲話落,露出她的面容,那杏眼眼梢,竟帶著絲絲的紅。
尤湖一震,他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