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你要是讓哥幾個爽爽,我保證不打死你。”
“呵呵,衛良卿你說的沒錯,這個世界上果然沒有公平的事,就算是葷素不忌的我也是要挑挑的,如果是豆芽菜還不得讓我自己動手啊?是吧,上面的金針菇?”
“哈哈哈哈哈哈。”那笑聲終於明朗起來,是個女人的聲音,“瑪麗姐,我可是很喜歡你啊。”
“喲,是春娟啊?不在家裡掰棒子倒來這邊勾起男人來了,張嬸要是知道還不得哭瞎眼。
“別提我媽!”叫春娟的女人突然爆發出一陣怒喝,篤篤篤的就架起機關槍朝他們奪躲得地方掃射,頓時火花四濺,哀嚎聲起。
春娟得意洋洋的看著那被掃射的地方,心中只覺得一陣快意,突然她的後腦勺被一個硬物抵住,憑直覺她就知道那是一把槍。
“你怎麼老是喜歡拿槍抵頭啊?”高山南無奈,他指著那個男人,說道:“跳下去。”
“啊?”男人吃驚。
“跳吧,死不了。”高山南瞅了瞅這離地五六米的距離,“快點。”
男人老老實實的跳了下去,高山南又看向一旁的春娟道:“你也一樣。”
“殺了他們更好吧?我想爆頭。”陳番月不太樂意,“我都瞄準了。”
春娟抖了抖身子,咬著嘴唇卻沒有發出聲音,她蒼白著一張臉,雙眼噙著淚,看起來楚楚可憐。
“喲,這是使美人計呢?”陳番月冷笑,抽出剛才那小刀對著春娟的臉就要劃下去。
“不要!”樓底下的男人發出一聲尖銳的大喊,“要殺要剮就從我開刀,別動他!”
“英雄救美……怎麼不是你來救?小妞的臉上可是寫滿了對你的渴望啊。”陳番月笑著說。
高山南無奈的看了她一眼,轉頭對春娟道:“跳吧。”
春娟咬著牙就跳了下去,男人在下面接住了她。
高山南在樓頂上把他們的兩柄機關槍子彈給卸了,裝在包裡,說道:“這樣行了吧?”
“這不是挺上道的嗎?”陳番月拍了拍他的肩膀,“挺給老孃長臉啊。”
“我剛認識你的時候你自稱小娘,現在重逢你又自稱老孃,真是……”高山南再往樓底下瞧的時候那兩個人都已經走了,他想了想把這兩人搜尋到的食物也背了起來。
“你瘋了,這樣做會體力不支的!”
“沒事,我撐得住,總不能放在這裡被喪屍糟蹋啊。”高山南笑了笑,“多拿回去一點,分下來的東西就多一點。”
“才不會多,所有人都是一樣的。”陳番月撇了撇嘴,“事先宣告,我不會幫你拿的。”
“我根本就沒想讓你幫忙。”
“……你這人就是聖母。”
“是是是,我聖母。”
“你還腦子有病!”
“……我覺得我沒病。”
“我說有就有!你不準反駁!”陳番月把其中的一挺機關槍在身後,“看什麼看,沒見過喜歡槍的女人?”
“沒見過你這個連命都不要非要槍的人。”
“你懂什麼?你在南方生活的平平穩穩,哪裡會知道我們這裡艱苦。”陳番月下了樓梯,“我當年幸好跑得快,要不然就被我爸咬死了。”
“你媽呢?”高山南問。
“媽媽和弟弟去了南方,我得留在這裡給他們賺生活費。”陳番月把手槍上好膛,保持著警戒的姿勢,她回頭看了一眼,說道:“你那是什麼眼神?我是自願的你懂不懂?自願的!”
“懂。”高山南說:“我哥和我嫂子就是為了他兒子才不走的,他們不走,小兒子也就沒走。”
“高山北?我就知道那小子是個禍害,你知道他每天能賺多少錢嗎?非得裝清高只拿自己殺的喪屍晶石,我呸!我要是中隊長非得賺完錢就跑南方去再也不回來!”
“他好歹是我侄子……你不要這麼說他。山北只是在做他自己願意做的事。”
“自己願意做的?”陳番月更加不屑,“為了自己的事情就將父母放置在危險之中,這算是什麼?不忠不孝的垃圾!”
高山南笑了笑,不再去辯解。陳番月的思維已經固定,再怎麼說也沒有辦法扭轉,“隨你高興吧。”
“你什麼意思!瞧不起我嗎?!”陳番月聽見這話更加不開心,她像一個火藥桶一樣一點就著,“我剛死了丈夫,你就不能順著我點嗎?!”
原文:
我對生活的質量是沒有什麼需求的,簡單來說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