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的手,不自然的咳了咳將臉別過一邊。
“沒。。。。。。。沒事兒。”丁三有些結巴,為避免兩人繼續尷尬,她趕緊轉移話題,“抓到花蝴蝶了麼?”
。。。。。。
“抓到了。”
丁莊裡,花廳正中坐著的丁兆蘭瞪著花衝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哪個是?”蔣平一臉暴躁的指著地上兩個被綁的跟粽子似的人問丁兆蘭。
“大爺我行不。。。。。。。”花衝還沒橫完,蔣平就一個大腳印印在了他臉上,這回好,加上丁兆蘭帶糞的那一個,花衝左右臉各一個腳印頗為對稱。
“花蝴蝶啊花蝴蝶,你蔣爺爺今天就讓你再也飛不起來!”說著又要上手,被丁月華攔下來了,白玉堂在一邊高興的不行。
蔣平也是糞桶點鞭炮的受害人,他氣呼呼的撫了撫袖子,扭頭問向丁兆蘭,“丁兄你準備怎麼處置他?”
丁兆蘭看了看花衝旁邊的黑衣人,想起了今天下午展昭說過的話,嘆了口氣,“交給官府處置吧。”
“就這麼便宜他?!不行,我今天要替天行道,讓這個花蝴蝶變成死蛾子!”蔣平衝花衝陰惻惻的笑,挽起了袖子,“老五,把你劍借我用下。”
“你。。。。。。你要幹嘛?”花衝見蔣平眼睛直閃綠光下意識的向後躲。
“怕你悶壞了,先給你戳出幾個洞讓你透透氣。”
“英雄手下留情。”
在場的人皆是一愣,這顯然不是屋裡人說的話,字字清晰入耳,能夠隔空傳音,這人一定是個內力深厚的高手。
“是哪位前輩光臨敝莊,可否賞臉現身相見。”丁兆蘭知道是高人,對虛空挺客氣一拜。
“哈哈哈哈,丁莊主好說好說。”一陣爽朗的笑聲後,一個深絳色衣衫的中年男子從空中飄飄而落,“鄙人歐陽春,不請自來還望莊主大人大量。”
花衝見到歐陽春麵露驚喜,“師父!”
“師父?”他這一句師父讓所有人都驚呆了,歐陽春是響噹噹的“北俠”怎麼會有一個採花賊的徒弟?
“徒兒頑劣,還望諸位海涵。”歐陽春狠狠的瞪了一眼花衝,苦笑著對眾人施了一禮。
頑劣?接連毀了好幾個馬上出閣的黃花大閨女只是因為頑劣?如此惡劣的行為居然被一個“頑劣”輕輕帶過,還望別人能夠“海涵”?丁兆蘭微微皺眉。
白玉堂倒是好笑的看著地上的兩個人挑了挑眉毛,翹著嘴角不吱聲。
“哼,堂堂‘北俠’居然包庇惡徒到如此地步,看來這江湖道義算是完了。”和花衝反綁在一起的怪盜看不下去了,不屑的瞥了一眼歐陽春嘲諷道。
“你放屁!不許你說我師父!你說誰是惡徒?”花衝因為反綁著不能回頭罵怪盜,只能用後腦勺去撞怪盜的後腦勺。
“哎呀!”怪盜吃痛,更來勁了,“就是你這個採花賊!能教出如此惡劣的徒弟,師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採花了?要不是因為你挑釁,鬼才會來!小毛賊,你敢罵我師父,我跟你沒完!”
“狡辯!來啊,誰怕你!”
兩個人在那兒撞後腦勺玩兒的不亦樂乎。
蔣平不太明白,歐陽春坦坦蕩蕩沒有半點兒羞愧和惱怒之意,難道這其中還另有緣由?
“衝兒,不要鬧了!”歐陽春一聲喝令,花衝停下了動作,不過還是被怪盜不服氣的猛撞一下。師父在上花衝也不敢發作,只能氣的乾瞪眼。
“師父,我沒有碰過那些姑娘。”花衝氣悶的開了口。
“我知道,那為何江湖上都說這幾樁惡事都是你做的呢?”歐陽春走到花衝跟前不解的問。
花衝微微皺眉似乎不願多說,白玉堂見狀微微一笑,“小兄弟儘管放心道出實情原委,在場都是光明磊落之人,必不會向外多說一句。”花衝猶豫的看了歐陽春一眼,歐陽春衝他點點頭。
“事情確實是我搞的,但事實並不像江湖上傳言一樣。”花衝知道怪盜看不見他但還是扭頭白了他一眼,“我是為了那些姑娘的終生大事才這麼做的。”
“毀了人家姑娘清白還說是為了人家的終生大事,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不要臉的人?”怪盜一後腦磕向了花衝。
“你以為什麼姑娘都跟你一樣缺心眼兒麼,她們要追求屬於自己的幸福過更精彩的人生!”花衝躲開怪盜的攻擊,一番話慷慨激昂說的跟大時代的宣傳標語似的,“父母為了自己的名利權捨棄自己的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