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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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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然後呢?”

見這小二上了道兒,丁三繼續說:“只見一個全身是血的人,再加上他背後的雷雨,彷彿夜叉轉世啊!我當時魂都飛了,趕緊逃出屋外,慌慌張張的撞到了正回府的包大人,告訴包大人這件事,包大人審問後知道了這個殘廢的冤情,說待他取證後再開堂審理嘞。”

“切,騙人!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樣,那人又瞎又啞,還被人割斷手筋,他怎麼告訴包大人自己有冤的?”小二找出了其中的破綻。

“少見多怪,那人是以口代筆在紙上述說的冤情。”丁三橫了一眼小二。

“那這事兒是真的?”

“那是當然,諾,沒看見這銀兩麼,這是開封府給的,今天咱來就是給那殘廢買吃的,包大人可是讓咱照顧他的,這案子要是真的,那咱可是幫狀元申了冤了,大功一件啊,以後想不出名都難嘍~”小二再次看了看丁三掂在手中的銀兩,確是官銀沒錯,相必這事兒十有□□錯不了。

“哎呀,說了這麼半天,快把正事兒忘了,小二把你們店裡的好酒好菜給咱打包一份,狀元等著吃呢!”說時丁三還特意加重了“狀元”兩個字。小二眼睛頓時一亮,精神為之一振,“大爺您稍等,小的這就給你準備去!”

。。。。。。

手提著小二贈送的酒菜,丁三暗自得意,這小二剛還說要嚴守秘密,轉眼就告訴老闆了。這個話題短時間內鬧的滿城風雨是指日可待啊。

“可憐可憐我吧”一個熟悉的聲音飄進丁三的耳朵,循聲望去,樂了:老熟人啊!

“呦,兩位大爺,今兒還沒開胡呢?”丁三賤兮兮的蹲在兩個乞丐邊兒上,看著兩個乞丐面前的空碗。兩個乞丐“騰”就火了,從地上彈起來,手指丁三罵道:“他奶奶的,大早上你就敢找爺爺的晦氣,不要命了!”

丁三不慌不忙的擺了擺手,笑嘻嘻道:“誒~咱怎麼敢找兩位大爺的晦氣呢,大爺您還記得我麼?”她這麼一問,二人仔細觀瞧才想起來——這是之前在這兒跟他們嗆行的小要飯的。

“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上回爺爺好心,放你一馬,這回你倒是聽話,自己來討不自在了。”其中一個惡狠狠的盯著丁三,把手關節捏的“咔吧咔吧”響。

“大爺,您放心,咱以後不會在要飯了,也不會跟您搶地盤了,這不,看您二位還沒開胡,給您二位送酒來了麼~”說罷舉了舉手裡的酒罈子。

“哼,算你小子有孝心,還能看出個眉眼高低。”兩人氣哼哼的坐下,接過丁三遞的酒罈子。“喂,小子,光有酒沒有下酒菜怎麼行,把你那菜拿過來給爺爺下酒!”其中一人眼尖,發現了丁三手裡的菜,丁三趕緊做出一副慌亂的樣子,把那金軒樓贈的飯菜護的嚴嚴實實。

“小子,皮緊是吧!”兩人不悅。

“大爺,這個要是小人的,小人自然是要孝敬您的,這個可是給當今狀元買的!”看丁三神秘兮兮的,兩個乞丐也好了奇。於是丁三又把跟酒樓夥計說的話重新說了一遍,說的二人同樣唏噓不已,末了丁三還不忘加上一句:“千萬別和別人說啊,這可是機密。”

一上午的時間,丁三用這個所謂的“機密”四處騙吃騙喝,酒足飯飽之餘還打包了好多份。茶館,雜貨鋪,賭坊只要是人流量大的地方都跑個遍,就差妓院沒去了。

眼前,就是傳說中的妓院,正猶豫怎麼跟“門童”搭訕呢,身後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回頭一看是個姑娘:

鵝蛋臉,圓眼睛,螓首蛾眉,長得不難看可惜卻身著紫紅的紗衣粗俗不堪,面上也是脂粉厚重。

“小哥,你是收泔水的吧?”姑娘的聲音沒有想象中的矯情。

“收泔水?”丁三納悶。

“泔水桶在後院,得從後門進,張老伯沒跟你說麼?我帶你去吧。”

“姑娘,你看我拿著這麼多的吃的,像是收泔水的麼?”丁三苦笑。

“可是你這身衣服”

“像收泔水的是麼?”丁三無語了。

“小哥,你也別生氣,我沒別的意思,什麼人不都強過我。”姑娘嘆了口氣。

“你是這個樓裡的姑娘?”丁三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建築——萬春樓。

“現在不是,過了今晚後就不一定了。”姑娘笑的有些悽然。“我原本是和老爹跑江湖賣唱的,前陣子老爹去了,沒錢下葬,就賣身於這萬春樓做個歌姬。我唱的不好,客人打賞的少,媽媽見狀就準備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