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的複合異味,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他摸了摸鼻子,關上了讓人心情不愉悅的櫃子,扭頭問李浩,“他昨天出門之前有沒有什麼不尋常的舉動?”
“那倒沒有,他就是特別高興。”李浩答道。
“特別高興?他有說那個同鄉是誰麼?”丁三問。
“沒說,不過聽他含含糊糊的說是個什麼貴人之類的。”李浩也記不太清了,總之陳秀秀當時的表情就跟遇到了天大的喜事似的。
這邊兒展昭詢問,那邊兒的沈括在小本子上刷刷的記,丁三很欽佩沈括的碼字能力,如果換她抬腕子提毛筆,手早就抽筋兒了。
見展昭沒什麼好問的了,沈括終於停下了筆,摸了摸下巴,神神叨叨的說:“我覺得我應該在這個書院做個法,這兒太邪性了。”
“做你個大頭鬼,人為的禍端,你要是有能耐,倒是能測測看誰是兇手?”丁三原以為他能提出什麼建設性的意見呢,結果又往封建迷信哪兒扯。
“你還別不信,這書院確實有點兒邪門。”沈括一聽就不樂意了,“你們知道這書院的前身是洛鴻書院吧,洛鴻書院的院長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不是歸隱麼。”白玉堂斜睨了他一眼,上回聽他說還是歸隱呢,這會兒又變成神秘失蹤,還真是拿起嘴就說。
“咳咳,說是歸隱,不過在這不久就發生了單平那件事兒,哪兒有這麼巧合事兒,還是有。。。。。。”沈括不自然的咳了咳,給自己找補,不過話說一半兒就被展昭截住了。
“歸隱的那個院長叫什麼名字?”展昭問。
“好像叫敏什麼的。。。。。。我看看啊。”沈括將手中的小本子向前翻了翻,“有了,叫辛敏貞,是他建立的洛鴻書院,當時書院的老師不多,他給學生上書法課。”
辛敏貞,展昭似乎對這個名字有些印象,包大人和公孫先生閒聊的時候曾經提起過,說此人是個風骨極高的人,書法一流。他接著又向沈括問道:“當時洛鴻書院的老師還有誰?”
“除了蘇中安和程越是新來的之外,現在的杜滿生,秦明,宋天保。。。。。。都是過去洛鴻書院的老師。”沈括頓了頓,拍了下腦門兒,“哦,對了,就連雜務老王都是書院的老僕人,之前他是負責院長的生活起居的。”
“洛鴻書院五年前死了一個叫單平的學生,如今悲劇重演,王靖也是死於同樣的手法,這接連而至的命案會不會跟當年單平之死有關?”丁三的眼裡亮閃閃,這也許是一個關鍵點。
李浩聽了丁三的話,也沉思起來。
“老王。。。。。。”展昭喃喃自語,“看來我有必要去國子監一趟,洛鴻書院是在五年前被朝廷收編更名為鴻鵠書院,洛鴻書院之前的檔案國子監應該有備份,那裡記錄的資訊會更詳細。”
“白兄。”展昭正兒八經的看著白玉堂。
“幹、幹嘛,你別突然這麼正式好不好。”白玉堂被展昭搞的有些錯愕。
“我不在的日子,煩勞你保護書院中學生的安全了。”展昭說完還意味深長的看了丁三一眼。
從來沒正經稱呼過白玉堂的展昭突然這麼鄭重的拜託,白玉堂一時半會兒還有點兒不適應,他不自然的捋了捋頭髮,“你放心去吧,有五爺在呢。”
於是展昭便放心的走了。
“咕。。。。。。”沈浩的肚子不合時宜的響了,他尷尬的看了看大家,“好餓,還沒吃飯呢,你們吃了麼?”
丁三搖頭,李浩點頭。
“沒吃一起?”
“不必了。”白玉堂拒絕了沈括的邀請,對丁三說,“給爺帶回來就行了。”
“五爺。。。。。。”丁三猶豫了一會兒,“我肚子有點兒疼,想回去躺會兒,要不你讓沈括給你帶吧。”
她倒不是裝的,她跟著兩人逛蕩一天,這會兒真的有點兒不舒服。
沈括一瞧,得,又剩自己孤家寡人了,嘆了口氣,“那你們兩個先回吧,我看看有什麼給你們打回來。”
沈括去飯堂吃飯,丁三和白玉堂兩人往宿舍走,丁三著急回去走在了前頭,白玉堂不疾不徐的跟在丁三後頭藉著晦明晦暗的月光,瞧見丁三的褲子上好像有。。。。。。血?
出血的地方位於屁股位置的正中間,白玉堂嚇了一跳,天,怎麼得了這麼嚴重的痔瘡!他感覺自己某個部位一緊,擔心的問丁三:“你。。。。。。疼的厲害?”
“也還好,就是覺得有點兒乏。”丁三沒精打采的。
白玉堂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