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站得離她近些。丁三瞧見身旁的白玉堂,頓時覺得好受了不少,她扯了扯白玉堂的袖子,小聲說:“藏書閣。”
白玉堂知道她的意思,她說的是王靖與李浩打賭一事,只不過讓人費解的是,打賭赴約的李浩沒什麼事,王靖怎麼死這兒了?
“誰第一個發現的屍體?”展昭看著王靖的死狀也是一陣陣的皺眉頭,這是有怎樣的深仇大恨才能想出這樣變態的死法?
“是我。”蘇中安戰戰兢兢的說道,他還記得第一眼看到王靖屍體時的恐怖心情,“我帶人翻修藏書閣,誰知道一開門就看到。。。。。。”他下意識的扭頭看了一眼王靖,迅速的轉過身發出了一陣陣乾嘔的聲音。
“是單平,一定是單平來索命。”宋天保雙手抱頭,低聲嘶吼。
“宋老師!我都說過了,根本沒有什麼冤魂厲鬼!”秦明有些憤怒的瞪著宋天保,厲聲斥責,這事兒本來就夠糟心了,他還在這兒渲染恐怖氣氛,正直的副院長恨不得立刻飛他一個窩心腳。
宋天保也快崩潰了,秦明的斥責倒讓他來了精神,他從地上一骨碌站起來怒吼,“那你說,他為什麼和單平死時一樣?!”
“這。。。。。。”秦明也說不上來了,這的確太詭異了。
一直站在旁邊的杜滿生看不下去了,緊皺著眉頭低聲說道,“宋老師,為人師表,不可在學生面前如此失態,況且這是非定論有展老師在,或許這是兇手利用書院謠言的手段,又或許這只是一個巧合,不要以訛傳訛。”
杜滿生不愧是一院之長,說出的話還是很有信服力的,宋天保看了看周圍的學生,假裝不經意的整了整衣冠,將臉別向一邊。
沈括盯著王靖的屍體,摸了摸下巴,“王靖是昨晚上死的。”說完,接著在小本子上記錄。
展昭接下來的話為沈括的推斷做了肯定,“死者大概是在亥時身亡,可他怎麼會在藏書閣中?”
“是因為我。”李浩低著頭站了出來,眼角的餘光瞟了王靖零碎的四肢一眼,喉結上下動了動,艱難的嚥了口唾沫,閉上了雙眼。
看見李浩在這個風口浪尖兒的節骨眼兒上毫不避諱的站出來,攙著芙蓉的飛燕白了他一眼嘟囔了一句,“笨蛋。”
芙蓉和龐飛燕也隨大流來了。芙蓉雖然和王靖沒什麼交情,但好歹同學一場,現場又這麼的血腥,她畢竟不是龐飛燕這種女漢子,自然被嚇得夠嗆,便一直伏在飛燕的肩頭低聲啜泣。
李浩知道展昭是誰,他將自己與王靖打賭的前因後果講述了一遍。展昭看著地上的屍體若有所思。
“依你所言你昨晚來了,卻未見過王靖?”秦明用銳利的眼睛緊盯李浩,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是。。。。。。我只是在樓下拿了本書就走了。”李浩被秦明看得有些慌張,本來就很恐怖的事情,現在副院長又這麼嚴肅的質問他,他心裡多多少少的有些波動。
宋天保剛從現場的陰影中解脫出來,這會兒冷靜了不少,見李浩表情有些侷促,就像突然逮到了什麼似的,“王靖是亥時死的,你子時來的藏書閣,卻沒有看見他的屍體?”
“我真的沒有看見,我來的時候這裡什麼都沒有。”李浩這才明白老師問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委屈的看著宋天保又驚又憤,“我子時之前一直都在宿舍沒有出去過,陳秀秀可以作證!”
“陳秀秀,是真的麼?”宋天保捻著鬍鬚眯起了眼睛。
一旁的陳秀秀早就嚇傻了,身子如篩糠一般抖個不停,原本就慘白的臉現在都翡翠色了,宋天保叫了他好多遍,他才算還過魂來弱弱的點點頭。
李浩感激的看了一眼陳秀秀,陳秀秀卻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恐怖世界裡沒有了回應。宋天保因沒有從陳秀秀的嘴裡得到肯定,有些失望,成為名偵探的夢想就這麼被破了。
白玉堂盯著王靖的屍體有些困惑,就在這時他抬頭對上了展昭同樣困惑的目光。兩人心有靈犀,點了點頭。丁三看見二人如此默契,心裡納悶兒,他倆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難道真的有基情?
杜滿生在一旁很擔心,圍觀的學生越來越多,此時正在議論紛紛,他用詢問的口氣向展昭問道:“展老師?”
展昭也注意到這方面的問題了,屍體總在這兒擺著不是個事兒,他回頭對杜滿生說:“院長,咱們先為王靖同學斂屍,這裡先暫時封閉起來,不要亂動任何東西,讓學生們先回去。”
杜滿生鬆了口氣,他原以為展昭還會挨個盤問呢。他用眼神示意宋天